李凰熙扶着看起來身體不佳的李盛基進了慈甯宮,隆禧太後的目光落在兒了身上,那病容看起來做不得假,當初聽到兒子生病她還以為是騙她的,如今看來是真的。
“聽說你沒有進蘭鸢的門?”她道。
“兒子都病成這樣了,母後還不放過兒子?是想兒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才甘心嗎?”李盛基咳了咳道。
隆禧太後頓時啞口了,在她心裡畢竟還是兒子第一,目光看向李凰熙,陰深地道,“聽說你不停地想法子折磨你庶母?”
“臣孫的庶母不少,她們可沒有一個說臣孫折磨她們。”李凰熙皺眉道,目光移到梁蘭鸢的身上,“皇祖母,您就算偏心也要偏得有道理,臣孫事事依足禮法行事,不敢有所偏頗,又有哪樣不對?”眼睛紅了紅,“偏表姑這庶母還要給臣孫抹黑,到處說我忠王府的壞話,臣孫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可好,又把是非搬到皇祖母面前,臣孫那個冤啊。”
梁蘭鸢那個氣結,“公主不用在這兒喊冤,你在府裡處處針對我,三歲孩童都知道,在我前行的路上放了滑石粉,在我的吃食裡面放巴豆,在我的衣物裡面放蟲子,還給我安排了那麼一個小院,這些難道也是我冤枉你?”
“那就奇了怪了,像梁姨娘你這麼個說法,怎麼你還好好地站在這兒?”李凰熙睜大眼睛道,目光在她的肚子上瞄了瞄,一副梁蘭鸢造謠生事的樣子。
梁姨娘三字連隆禧太後也覺得刺耳,目光銳利地看了眼李凰熙,臉色沉了下來,這個丫頭是當真一點臉面也不給她這祖母,重咳幾聲,看到孫女兒收聲不語,這才看向杜語喬,“身為忠王府執中饋之責的兒媳婦,發生這樣的事你應當自責,依哀家看,還是分府吧。”
李凰熙瞬間擡頭看向隆禧太後,分府?又瞄了一眼梁蘭鸢眼裡的喜意,嘴角冷冷一笑,這倒是個不錯的計謀,讓大哥李茴分府出去,忠王府又沒有主母主事,李芫這世子年紀尚小未能娶妻,而梁蘭鸢是衆妾室當中出身最好的,隆禧太後下道旨意,這中饋之責落在她的手上是情理當中。
挾着隆禧太後之威,再整頓忠王府,把整個府邸的人都變成她的人,到那時她能就找回場子,想得倒是開胃。
杜語喬此時微擡頭恭敬地道:“梁姨娘所提之事都隻是她一面之詞,沒根沒據的,誰個能當真?再說婆母剛剛仙逝就分府而過,落在世人的眼裡豈不是說公爹持家無方,臣孫媳婦以為有損公爹的威名,還望太後娘娘三思。”
“母後您這是要讓兒子淪為世人的笑柄嗎?”李盛基痛聲道,“皇上前兒咯血了,兒子怕也要步他的後塵,這世上就再無兒子給母後盡孝。”說完,咳得面紅耳赤。
李凰熙趕緊當孝女地給李盛基拍背,“為了一個妾室,皇祖母當真不念母子,祖孫之情?甘願被天下人指責?”轉頭直視隆禧太後,“因為這事情已經逼死了臣孫的母親,現在連臣孫的父親您也不放過嗎?”
隆禧太後被李凰熙連聲的質問,臉色漲紅起來,顫着手指了着她道:“你!”
“凰熙還不跪下向您皇祖母認錯。”皇帝闆着臉進來道。
李凰熙聞言,聽令地跪下,“臣孫說話直,皇祖母勿怪。”
隆禧太後渾濁的兩眼緊盯在李凰熙的身上不放,這孫女兒越來越讓她忌憚與不喜。
“母後,兒臣觀之,凰熙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畢竟是三哥的家務事,鬧到您這兒就已經過了,依兒臣之見,不如交給三哥自行處置即可。”皇帝溫和道。
梁蘭鸢咬緊下唇,她現在過的日子用地獄來形容也不為過,皇帝這一言又将她之前的努力化為飛灰,好一個家務事就想讓她啞口,簡直是癡心妄想,拉了拉姑母的衣袖,“姑母?除了您再沒有人能為蘭鸢出頭做主了……”
跟着皇帝進來的梁晏卻道:“太後娘娘,其實這不過是忠王的家事,插手過多還是有損梁府的聲譽,有哪家出嫁的女兒為了丁點小事找婆家出頭的?傳出去還不是徒染笑話?依臣侄之見,不若就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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