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在說這番話時語氣極其輕,但聽在裴景昊耳朵裡如驚雷,裴景昊雙手抓白绫,睜眼看向一側人,“你說什麼,你當初做好了安排?”
“不錯。”白奇還在笑。
“那、那你、你當初為何不說出來,不為自己辯解?”裴景昊的聲音發開顫。
“我說了你會信嗎?”
裴景昊語塞,是呀,當初就算白奇說出來,他是不會信的。這一刻,裴景昊不光對烏離有心痛,連後悔也湧上心頭,與白奇視線相對中,裴景昊忽地大笑,“哈哈哈……白将軍,原來你這麼壞,殺人不說,還要誅心,哈哈哈……”于大笑中,裴景昊毫不猶豫的将腦袋套進白绫中,蹬翻腳下石頭。
白奇目不斜視,裴景昊的身子晃蕩掙紮着,最終漸漸平靜。
北昌新皇登基不過五年,北昌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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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君已亡,再做無謂抵抗已無多大用,北昌軍隊紛紛放下武器投降。
白奇答應放皇後與其子一命,由她收拾金銀細軟,帶下人仆從逃命。他明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留下一個孩子在人世,也許未來某一天,這個孩子咬他一口的可能性很大,但他還是放他們母子去逃生。
禦政房,白奇立在龍案前,手上把玩那枚他曾親手交到裴景昊手上的玉玺,這枚玉玺玉質剔透不凡。把玩着玉玺,白奇嘴角翹起輕蔑笑,“古往今來,多少人為了你瘋狂,老子今天就毀了你,免的讓人惦記。”
“啪”一聲,清脆響亮,玉玺落地破成幾半,北昌國印永遠不複存在。
北昌亡國,留下這樣大的一個國家,總得有人出來主持日常事宜,大周還在打仗,他得和闵楓去彙合,所以脫不開身,身邊最親信的人除了小蘇和程虎,就是闵楓撥給他的侍衛了。
小蘇的性子比程虎謹慎,白奇将小蘇留在北昌,再撥五萬大軍給他,順便留下一百侍衛協助小蘇共同協理北昌事宜,北昌先由小蘇暫時坐陣。
修整兩日,白奇帶剩餘大軍準備啟程去同闵楓彙合,大周地大物博,幅員遼闊,打了三年,闵楓已接近大周京城,真挺佩服那家夥,大周軍隊比北昌硬氣多了,他居然一路打了下來。
☆、弑殺
開戰兵分兩路時,白奇還很擔心,擔心闵楓應付不過來,但從他們互通的戰報來看,擔心純粹多餘。
白奇騎在馬上,領着同樣騎馬的親衛軍穿過聖京城。曾經的聖京城那樣繁華,如今到處一片狼藉,熟悉街道勾起白奇記憶中的很多往事。前頭不遠是白小漁開了醫館的那間小鋪子,自他牽扯上謀反,那裡早被封,現改作它用。
駕馬朝城門方向而去,忽聽一女子的哭喊聲入耳,“救命啊……”
“哈哈……你往哪裡跑,站住!”随之男人的嬉笑聲也傳了過來。
紫衣女子一邊跑一邊哭,她身後有一群穿甲衣的兵将緊追不舍。
紫衣女子正是紫兒,驸馬收拾了東西說要帶她逃命,雖說與驸馬沒感情,然而一個屋檐下共同住了多年,二人之間多少存着點親情的。哥哥已經沒了,她能依靠的人隻有驸馬。
準備與驸馬離開聖京去逃命,卻來不及踏出府門,宅院大門被撞開沖進一群兵将對他們進行搶掠。這還不算完,那些人竟還想對她欲行不軌,驸馬拼着命把她推出驸馬府大門,然後憑一己之力想攔住那些人。
一個人哪裡是一群人的對手,他們打傷驸馬後對她緊追不舍。想她一個柔弱女子如何能逃脫一群孔武有力的男人魔掌呢,明知逃不掉,紫兒還是拼盡全力的逃跑,就算咬舌自盡,也絕不能叫他們玷污。
步子沒踩穩,紫兒被絆倒在地,那些人攆了上來各個面露淫.笑。
“跑啊,我看你往哪裡跑。”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接道:“大爺還從沒嘗過公主的味道,今天就嘗嘗。”
“還有十八般功夫,讓公主也嘗嘗。”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言辭極其污穢。
紫兒嗚嗚哭泣,坐在地上身子朝後移動着。以為在劫難逃時,那群人全部噤聲,他們看向她的身後方,随即動作很一緻的半跪,異口同聲道:“将軍!”
紫兒餘光瞥見身側出現一雙戰靴,她順那雙戰靴朝上看。紫兒忘記哭泣,以為看花眼,抹去眼中淚大睜眸子,紫兒确信沒看錯,居然是白奇,他回來了!!!
白奇沒理會坐在地的紫兒,行至那些人面前,把他們打量一陣,道:“你們是哪個營的,誰是你們的頭?”白奇話裡含隐怒。
半跪之人中有一人答話:“啟禀将軍,我等是徐三炮的手下。”
徐三炮原本是占山為王的山匪,此人聚集幾百餘衆,占領天塹地勢,他所占領的那地方險要,攻克下來會費很大力,白奇便遊說着把他們诏安了。徐三炮雖為山匪,打仗卻是一把好手,白奇便給了徐三炮比較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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