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血脈和教育的延續,緻使這種扭曲的觀念還留存至今。
掌櫃笑完之後,忽然就冷下臉問他們:“你們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
他們仔細看掌櫃,粉白圓潤的臉,眉眼豔麗。如山腳下熱情的格桑花。即使歲月抹殺了她青春年少的美麗,卻又賦予她婦人的豔麗成熟。
隻是仔細瞧着瞧着,又覺得熟悉。那樣熟悉的眉眼……想不起來,想不起來。
掌櫃緩緩的笑開,不是風塵似的豔麗笑靥,而是羞澀的、純潔的,猶如雪山山巅初初綻放的雪蓮花。
那樣熟悉,印刻在他們心底最深處的夢魇。他們記憶深處的恐懼和畏懼來源于這個破壞了安定的女人,發自内心的恐懼和害怕。
他們失聲驚叫:“恰果!!”
掌櫃收起笑:“原來你們還記得。不過很可惜,我不是恰果,我叫蘇巴。”
恰果蘇巴,雪山山巅上純潔美麗的雪蓮花。
“恰果是我的姐姐。”
恰果蘇巴不是一朵雪蓮花,而是一朵并蒂雪蓮花。
被抱去請巫祈福的是蘇巴,而不是恰果。
因為出生的時候蘇巴太虛弱,于是他們先帶着蘇巴去祈福。然後得到巫詛咒似的預言,恰果蘇巴一對雙生花被關在房間的地下室養大。
父母死去,姐姐恰果擔任起照顧身體較為柔弱的妹妹蘇巴的責任。因為蘇巴身體太柔弱,在沒有準備充分的條件下貿然離開雪山會讓她活不下去。
所以恰果在被全村孤立欺負的時候不肯離開極樂村,在被巫驅趕的時候也始終沉默。
這個柔弱美麗的女人,為了唯一的親人而忍受着村民最大的惡意,并因為害怕自己妹妹也受到那種不公正待遇而一直不敢讓她出來見人。
後來恰果遭到全村男人的強暴,絕望到差點精神崩潰也沒有離開極樂村。因為蘇巴還在地下室裡病着。
蘇巴目睹了恰果遭遇到的暴行,本是在父母與姐姐疼愛着長大的無憂無慮的少女一夜間長大并變得敏感陰沉,心裡充滿憎恨。
許多次,蘇巴都想沖出去地下室将那些在恰果身上施加獸行的男人砍下頭顱,處以極刑。
但每次蘇巴都被恰果囚禁在地下室,隻隔着一層地闆聽恰果的痛苦。
雙生姐妹,總有些心靈感應。恰果的痛苦造就了蘇巴的精神扭曲和心理扭曲。
之後恰果的死亡更加早就了蘇巴的直接黑化,恰果被煉制成為怨蠱,怨氣沖天,籠罩出整個村子。
蘇巴頂着和恰果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那些依舊過着幸福安甯生活的村民面前,看着他們驚恐的眼神和求饒,她恨不得殺死他們。
但是不行。
直接殺死太便宜他們了。
她要讓他們自相殘殺并永世不得超生,變成豬狗不如的畜生一次次的承受烈火灼燒的痛苦。
烙印在他們靈魂深處的痛苦将他們折磨一次又一次,但他們的無知又令他們一次次忘記這些痛苦,更甚者被當年活下來的下一代利用。
蘇巴當然将計就計了,她當年所受的錐心之痛,她最親愛的姐姐死得那樣凄慘,這些愚昧無知的村民不過花個十幾年就想抵消這些仇恨?
想的太美了。
蘇巴計劃了十幾年,她要在今晚揭穿這個計劃,揭穿極樂村的謊言。她要讓他們全都在今晚,從極樂堕入地獄!
其朱從外面回來,告訴蘇巴已經準備好了。
蘇巴問他:“無辜之人放回去了?”
其朱說:“那些外來登山客和天師都被放回去了。三位上師也以聽從我的提示帶着他們離開極樂村,恐怕會在今晚走出紅雪區域。”
蘇巴沉默良久,說:“其朱,你也離開吧。”
其朱擡頭,臉上并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其朱的命是您救回來的,就屬于您。”
蘇巴深深的看着其朱,從他平靜無波的眼睛裡看到了執着。嘲諷的笑了笑,心裡有些感歎,人與人的差别何其大。
怎麼有的人可以那樣良善,有的人卻可以惡毒得令人心驚?
其朱是六年前誤闖進極樂村,被蘇巴救下來的登山客。後來就一直跟随在蘇巴身邊,幫助她實施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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