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忱戳了戳姜禾氣鼓鼓的小臉,理了理她被風吹亂的頭發,“陸曉生不足為懼。”真正讓他擔心的是,“陸曉生說唯有沈年之後才能斬斷接天鍊,而無咎則認定你能做到,你真的可以?”
姜禾愣住了,這個問題,義父都已經說得很明白,要她的命。隻見她點了點,“我可以。”
“會不會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問出這一句,辛忱心都是顫抖的,莫名想到巫南城那會,姜禾重傷摔落下城牆。呵,世上哪有平白無故不痛不癢的替代,自己活了這麼多年,豈會這點都參不透?
姜禾揚起馬鞭,答得很快,馬速也飛快,“不會。”
辛忱輕輕一伸手,拉住了對方的缰繩,姜禾的馬停了下來,“看着我,說實話。”
面對這麼一雙猶如黑夜星辰的眼,姜禾突然低下了頭:“我不知道。”
伸手擡起她的頭,辛忱再次重複:“說實話。”
姜禾忽然湊了過去,親向辛忱嘴角,“我愛你。”嘴唇說話的速度與親人的動作一樣快,緊接着扯過被辛忱抓住的缰繩,雙腳一夾馬腹,大喝一聲“駕!”轉瞬人和馬都飛奔了出去。
辛忱愣在馬上,反應過來時,眼前早沒了姜禾的身影。
他的姑娘親他,他的高興寫在臉上。
他的姑娘說愛他,他的高興刻在心裡。
他的姑娘不願說實話,他不逼問,但他一定會弄清楚,自己的姑娘當然得護着。
☆、一起來巧合
“鐘情,你若說實話,我們今日就不為難你。”
昔日送刀大會上的江湖豪俠,再次相見,上次為了驚雷刀,這次是為了鑄劍。鐘情倒是沒想到,江湖人成群結伴,三三倆倆,會來質問自己是不是抓了鑄劍。
見鐘情久久不回答,刀客獨臂周也沒了耐性,他是在送刀大會上敗給了巫越,連第二輪都沒進入,但是,這不代表他打不過鐘情、索西征這些後輩。
鐘情道,“我并沒有挾持鑄劍公子,這就是實話。”
“那就把馬車上的人請下來,讓大夥都看看。”
“就是,空口無憑,這一路上,馬車遮得嚴嚴實實,是怕鑄劍公子向我等求救嗎?”北煞内心激動,自己要是救了鑄劍公子,說不定他能打一把刀什麼的作為謝禮。
鐘情望望前面的路,還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到東齊城了,這些人偏偏攔在了這裡。看來,也是陸曉生的手筆,就是不知道,索西征他們怎麼樣了。
“可以,但要是我說的屬實,你們當如何?”
小丫頭片子虛張聲勢,獨臂周渾不在意:“若是冤枉了鐘姑娘,我們自當賠禮道歉。”
鐘情寸步不讓,“怎麼個賠法?”
見鐘情如此步步緊逼,北煞毫不客氣,接過了話頭:“鐘姑娘怎麼不說,等我們找到鑄劍,你當如何?”
鐘情分外爽快,“你們若是找到,隻要不傷天害理,我無垢山莊今後替你們做一件事。”
尚有些俠氣的獨臂周,滿口答應:“好,如果冤枉了姑娘,我獨臂周來日也為姑娘做一件事。”
鐘情看向其他人。
想來不傷天害理,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鐘情如此,說不定就是賭他們不敢應下……于是一個兩個,紛紛應了下來。
鐘情面色發沉,似乎有些悔意。衆人見她如此更是心喜,直奔馬車而去。走在最前面的北煞掀開簾子一看,馬車裡恰有兩人,一卧一坐。
“索少俠,别來無恙。”對着坐的那人,北煞輕笑出聲,索西征果然在馬車裡,那麼躺着的人,一定是受傷的鑄劍公子了。
隻見那個側影像極了索西征的人轉過身來,“你是誰?快把簾子放下,我兄弟受了傷,見不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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