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吟風緩緩眨了眨眼,眼已看向她,嘴角抹上一絲淡笑,吐字道:“我要你的心做什麼,不能賣不能吃,我隻要你的身,心随意。”
子蕊一聽,臉上又紅又白,伸手重重捶了他肩上一拳,狠狠呸了他一口:“王八蛋!”
柳吟風不可抑止的笑了起來,見她臉上绯紅,帶着一點媚色,更多的是少女的嬌憨,好似春風渡過江面,一池碧水漾起,拂走心間的塵埃。他止住了笑,起身說道:“出去走走,别悶在府裡。”
子蕊本已将身子别過一邊,聽他這麼說,又轉過身來:“你知道有什麼地方可以送信去皇城麼?”
“街上不是很多送信的人嗎?如果你急的話,可以讓軍營的信使去送。”
子蕊心裡歎了口氣,讓信使去送,豈不是直接告訴姐姐自己跟言非還沒有斷開。算了,如果真的開了戰,信使也會快馬加鞭上報朝廷,言非就知道自己沒有辦法給他書信。
又過了五日,這幾天淩霄城似乎都已經傳遍了要開戰的消息,走在街上,都能感覺得出氛圍比之前凝重得多。而且這幾日城門都是禁閉的,可外出,但是不能入城,想必怕的也是敵國細作跑進來。
宋安然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叮囑讓子蕊少些出門,又特意交代了柳吟風。這樣一來,兩個人這些天都在将軍府裡。子蕊不愛下棋,也坐不住,可每次人還沒有悄悄溜到門口,就被下人叫住了,真是比在王宮時更難受。雖然王宮也是個囚籠,不能随意進出,但是至少比這裡大上百倍,這一處呆得膩味了,還可以在别處轉轉。
柳吟風走進後院時,遠遠的就聽見她的歎氣聲。走近一看,她腳下的殘花碎葉,已經鋪了厚厚一層,手上還在繼續撕着,嘴裡不知在呢喃着什麼。他長歎了一聲,說道:“花草未衰,就被你辣手摧花了。”
子蕊回過神來,看着地上的花草,好似也是吃了一驚:“想事情走了神。”她蹲□,把那些東西都捧在手上,往旁邊的花叢泥土裡散開。
柳吟風見她做的仔細,神色也極認真,問道:“剛才在想什麼?”
“早上看了些醫書,剛在想着要怎麼配藥。”
柳吟風笑道:“我還以為你又少女情懷,在想情郎了。”
子蕊聽後,回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問道:“如果我真的是在挂念其他人,你一點也不在乎?既然不在乎,那就證明你也不并不是那麼想娶我。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不去找個你喜歡的又喜歡你的姑娘成親。”
柳吟風無奈道:“你倒是真的很希望我把親事退了,但是你知不知道,解除婚約的女子,很少會再有媒婆上門,就算是有,也都是些東瓜裂棗。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替你着想。”
子蕊撇了撇嘴,說道:“你退了親,他會娶我。”末了又添上一句,“一定會。”
柳吟風笑了笑,沒有反駁她,也沒有繼續說教。兩人正說這話,外面就有家丁小跑了過來,喘着氣說道:“宋、宋禦醫,宋将軍讓您去軍營一趟。”
子蕊心裡微微不安,問道:“不會是我姐姐有事吧?”
“沒、沒,是連老将軍受了傷,具體的小的也不清楚,連将軍已經在外面備了馬車,您快些去吧。”
子蕊一聽,忙說道:“好。”
到了門前,連華城果然已經在了,見了子蕊,立刻說道:“辛苦宋姑娘随在下走一趟。”
子蕊點點頭,見他臉色略顯蒼白,沒有多問。上了馬車,就見柳吟風也鑽了進來,見他手上提着藥箱,她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什麼。
也不知連老将軍受的是什麼傷,但是從馬車急趕的速度來看,子蕊也知道那傷急得很。但是軍營不是有其他醫工嗎,怎麼跑來接她過去。雖然心裡疑惑,但還是靜下心來,到了軍營,就知曉了。
到了軍營,連華城這才邊走邊道:“連老将軍中了毒,但是那種毒醫工全未見過。”
雖然連家父子都是将軍,宋安然也是,但是連老将軍是一品大将,連華城和宋安然隻是三品,在軍營裡,為了區别連家父子的頭銜,便尊稱連枭為連老将軍,連華城自然是連将軍。
戰場無父子,連華城也不能直接喊連老将軍爹,子蕊見了宋安然,本來姐姐二字已在嘴邊,又壓了下去,改口成宋将軍。
城門外十裡外,是烏雅國将士駐紮的地方,再往前推二十裡,有敵國駐紮。兩軍常年對質,細作的事也常有發生,但并沒有真正有過沖突。子蕊一進帳篷中,就看到五六人立在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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