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太子殿下平安歸來。”司馬笠正襟端坐,雙眼卻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阿箬有些尴尬,故而隻得說出這樣的客套話,來掩蓋自己的尴尬。
司馬笠嗯了一聲,然後擺擺手,“不必拘禮,快坐吧!”
阿箬點了點頭,而後走至容隐之下首的位置坐了下來。待她方坐定,便聽見那謝子昂問:“殿下,此行可還順利?”
聞言,阿箬眼皮一擡,決定還是先聽聽司馬笠是如何說的。
第374章最新情報
隻聽司馬笠清了清嗓子,而後将他們此行的情況做了最簡單的交代。
“我們去時遇見了賀景源部隊的斥候,為了不讓他們将我們的情況通報過去,所以,我們費了些時間才将他們盡數處理幹淨。”
阿箬心頭一顫,霎時明白了他們為何會比預計的時間要回來得晚,她隻需随意一想,便可知當時情形是多麼的危險。
“當然,剿滅了那群斥候,我們也正好奪了他們的武器裝備,如此才可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營帳之中。”司馬笠的語氣很平淡,淡得幾乎像是在冷眼旁觀一般,“不過,我們繞着主帳及周圍叢帳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與倭寇有關的東西,一時之間,我甚至懷疑自己先前的判斷出了問題。”
“當時,天已近破曉,我們正打算回撤之際,卻無意中看見一群士兵擡着一個大箱子,往營後樹林走去,其模樣神神秘秘,我便猜測,這其中定有端倪。于是,我們幾個人遠遠地跟了上去,果然見他們點燃火折子似要燒毀什麼。”
聽及此,阿箬的心幾乎都懸到了嗓子眼,她斷定那箱子之中定有重要之物,可她十分懼怕,下一刻,司馬笠就告訴她,說那火折子已将箱中之物燒得一幹二淨。
“我們在他們動手之前,将箱子搶了下來,當然,那幾個擡箱子的士兵也被我們悉數捆在了樹下。”司馬笠輕笑一聲,“不出所料,箱中,的确裝着不少倭寇的衣物,除此之外,竟還叫我翻出了幾封賀景源與那倭寇頭領之間的書信。”
“太好了!”阿箬激動不已,不覺已在心中暗暗驚呼叫好。
“有了這幾封書信,我們也可說是證據确鑿、師出有名,我打算連夜寫好奏折,而後連同着這些書信一道,将它們快馬加鞭送去帝都,啟奏父皇,讓他準我出兵。”
聞言,周圍衆人皆點點頭,似在表示贊同。
不知為何,司馬笠誰也不看,卻偏偏将目光全都置于阿箬身上。她回望着司馬笠,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
“你似有話要說?”那人忽然問道。
這個你——指的自然是阿箬。
于是,阿箬趕緊起身,朝司馬笠作了個揖,而後問:“殿下打算何時出兵?”
司馬笠一怔,下意識答道:“自然要等到父皇旨意到來,最起碼也得半個多月之後。”
阿箬抿了抿嘴唇,答道:“我這兒有密信一封,是逐鳳樓昨夜剛送來的最新情報,或許,殿下可以先看一看。”
說罷,阿箬自袖中取出那信,而後雙手呈遞給了司馬笠,司馬笠知道此中必有要事,所以,他迅速展開信件,快速浏覽起來。
司馬笠的閱讀速度很快,但這短短不到一頁的内容,他卻來來回回看了不下三遍,直到讀過第四遍,他才将其放下,然而,他眉頭緊蹙,半分也沒了剛回謝宅時那份輕松感。
周圍之人皆覺不對,這時,坐在一旁的容隐之方詢問道:“殿下,那信上都說了些什麼?”
“你自己看吧!”司馬笠伸手将信遞給了他。
第375章此中淵源
這封信上的内容,阿箬早就已經爛熟于胸。
其實很簡單,離憂在查到賀景源的不死草之毒來自嶺西王司馬策後,便順藤摸瓜一直往上查。
他首先去查了賀景源的履曆,發覺此人确實沒有在帝都任職的經曆,但有趣的是,他在參加武舉進入仕途之前,曾參加過涼州募兵的選拔測試,并且在測試中拔得頭籌,獲得了可直接成為百夫長的資格。這種募兵的選拔測試不同于武舉,它是由各駐軍部隊自己組織的,隻要在朝廷規定的時間之内,募得相應的人數,那麼便不算違規,所以這種測試的關注度并不高,久而久之就會被人們遺忘。
但奇怪的是,賀景源并沒有在涼州入仕,反而參加了同年另一州縣的武舉考試,并且輕輕松松獲得功名,進入仕途。
逐鳳樓費了一番心思,幾經查證,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當年賀景源能平白無故獲得應試身份、取得功名,一切皆有賴于卓家人的幫助。
“沒想到,賀景源與卓氏之人竟還有此種淵源?”容隐之歎道:“難怪他會唯嶺西王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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