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兒一見到衡候人,就丢開了小木魚,奔着衡候人就跑過去,喊道:“父王。”
虞褰棠則是深福道萬安。
衡候人安撫了兒子好一會子,又讓胡前程抱回去安置後,才對虞褰棠說道:“随我回京去。”
虞褰棠冷冷清清的略擡頭,說道:“回禀太子,妾已決心留下,為衡哥哥守滿三年再歸。”
虞褰棠故意說的“衡哥哥”三個字,就是提醒他,他如今連衡哥哥這層身份也沒有了,請别再來打攪她從此無拘無束,無人管轄的放浪人生。
想想以後不必再擔心公用黃瓜會突然發情要和她做髒髒的事,而費盡心思回避推脫;王府裡也從此就是她的一言堂,想出門就出門,想出城就出城,想上山就上山,想遊河就遊河,日子不要太美妙。
虞褰棠是越想越覺得美,所以誰敢破壞,她就敢跟誰不對付。
可衡哥哥三個字,聽在衡候人耳朵裡卻讓他的心有了些暖意,他慢慢走過去道:“到底誰才是你的衡哥哥,你當真沒看出來?”
虞褰棠說道:“妾自然是看出來了,不但親眼所見,還是親耳所聞了,字字句句皆是太子的金口玉言。”
衡候人大步上前,解釋道:“當日我如此說,也是迫不得已,衡序人他脅迫于我的。”
“夠了。”虞褰棠輕喝道,“我夫已逝,再無法與太子對證,請太子不要再壞了亡夫的聲譽。”
衡候人就覺一口冷氣哽在胸口,讓他壓制不下,又吐不出來,生生脹痛了他的胸口。
兩人一人站着,一人福着,就這麼僵持着。
到底還是衡候人先開口了,他說道:“當初的确是我的不是,不該故意欺瞞我的身份,更不該謊稱未曾定親,也未曾娶親。可我若明白說了,虞妹妹怕是再不理會我了吧,就似如今這般。”
衡候人一面說,一面走到虞褰棠面前,将一個勉強被金飾拼湊起來的玉佩,遞還給虞褰棠,又說道:“虞妹妹,咱們重歸于好吧。”
虞褰棠自然是不會再去接那玉佩的,憤然說道:“太子若當真是衡哥哥,就該知道妾的性子。莫說如今妾已是壽王妃,就是未嫁也不會再和有了家室的太子往來了。太子若再相逼,妾唯有随王爺而去了。”
“你……我……”衡候人一時是氣也不是,急也不是,妒也不是,羨也不是的,隻能說道:“也罷,你如今正亂着,說出口的什麼怕是也不清楚了。
你在這多住幾日也是好的,回頭我再打發人來接你回去就是了,隻是我再不能容你在這呆上三年的。
你也隻管放心,隻要有我在一日,就不會有人欺上壽王府去。”
說畢,衡候人回身便走了,留下想到了什麼的虞褰棠,大詫在當場,暗道:“果然是我想當然了嗎?”
第94章第九十四回
半天虞褰棠才從地上站起來,自言自語道:“正是了。寡婦失業的,又沒個後人,就這麼守着偌大的王府可不是挺招人眼的。”
按理說看在已故衡序人的份上,皇帝是再不會收回王府的,所以旁人也别想染指。
可有些事明面上不可為,暗地裡卻是能設法侵占的。
想罷,虞褰棠又說道:“看來往後還是該不時進宮請安,讓皇帝多想起衡序人來,偌大的産業才有保障。”
虞褰棠在山莊的日子,國公府四位哥哥可沒少來看她。
虞二郎還特特收集了各地的土物玩意來給虞褰棠打發閑暇,隻是虞褰棠更愛聽他說在各地行商的見聞。
兄妹倆一來二去的,竟還合起夥來做起了生意。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生意,隻是依着現代會所的形式開的養生館,每天就隻做那麼三兩個人的生意,但要價奇高。
虞褰棠原意不過是打發閑暇的,所以生意如何全憑心情,沒想卻反而紅火了起來,京中都以預約到養生館為身份和體面了。
而在宮中的虞褰櫻,就沒虞褰棠這樣的随心逍遙的日子過了。
虞褰櫻到底也是得寵過的,因此多少知道了些皇帝的習性。
因此虞褰櫻從皇帝的一些行事中找出蛛絲馬迹來順藤摸瓜,竟然讓她得知宮中竟有人偷偷懷有了龍嗣。
乍一知道這消息,虞褰櫻頭一個想起的就是衡候人,若她把這消息告訴了衡候人,應該就能重獲衡候人的重用,再得寵就又指日可待了。
可虞褰櫻又十分的不甘,隻因她覺得就算再得衡候人的重用,也不過是枚棋子,一旦不得衡候人的意,再度被舍棄就是她的結果。
幾番思量,虞褰櫻到底沒把這消息宣揚了出去,而是開始不落痕迹地去結識親近那位有孕在身的劉才人。
就在一次算計好的事故上,虞褰櫻救了劉才人一回,劉才人便和虞褰櫻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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