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場衆人聽了這話就跟集體吃了檸檬一樣,紛紛抨擊着他:“你居然叫你媳婦兒接你下班,你還是個男人麼?!”
葉皖:“......”
算了,他權當他們又酸又嫉妒好了。
于是一整天,添行事務所的員工就都有點無心工作,一會兒往公司門口看一眼,皆是抓心撓肝翹首以盼的等着下班的時間看到葉皖的‘老婆’過來接他——也不能怪這一群吃瓜群衆沒正事兒,他們也是實在太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收了他們公司葉皖這朵‘高嶺之花’。
并且在葉皖回國後沒幾個月就能跟他‘閃婚’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全場唯一知道‘内情’的宋陽舒,此刻看着周圍同事單純的傻白甜模樣,内心可以說是焦灼的。他忍不住尋了個空當把葉皖堵在兩個人時常‘幽會’的茶水間,肝膽欲裂的問:“卧槽,你咋就這麼快跟許醫生領證了,也太神速了吧?!”
他在葉皖說完之後就忍不住發微信跟夷雲音确認了,證實無誤這倆人就是領證甚至許程溪也在醫院發起了喜糖後,三觀就忍不住受到了一陣沖擊——是誰說他丸哥和許醫生不緊不慢能磨蹭的?
人家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他媽才确定關系多久啊居然就領證了?!簡直就是吓死個人!
而葉皖面對他的瞠目欲裂,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有什麼問題麼?”
宋陽舒:“......”
艹,沒問題,你倆牛逼行了吧?宋陽舒憤憤的回去了......然後靜靜的等待着下班時,全體人員眼珠子齊刷刷掉下來的一幕,想想就有點爽呢!
晚上五點半,事務所的人還是第一次在下班的時候對于回家沒什麼熱忱,都正襟危坐的等待着,直到事務所的大門被一道循序漸進的敲門聲敲響——
“來了!”王成濟頓時一個箭步沖過去開了門,伴随着事務所衆人齊刷刷的站起來的聲音,他看到門外出現的人卻是一愣:“許醫生?”
門外站着的人并不是他們翹首以盼的葉皖的神秘老婆,而是王成濟前幾天還在醫院看到過的醫生——以許程溪這種‘出塵絕豔’的外貌,王成濟還不至于這麼快就把他忘了。
“許醫生,您怎麼來了?”王成濟下意識的側身讓許程溪進來,納悶的問:“是陳剛一家又去惹事了麼?”
“不是。”許程溪淡淡的笑了笑,客氣的點了點頭才道:“我是來找葉皖的。”
“哦哦哦。”王成濟知道他是葉皖朋友,立刻一直左邊的辦公室:“他換衣服呢一會兒出來,對了許醫生,你咋來找他?他說今天他......”
話還沒說完,葉皖就推門走出來,見到許程溪擡了下眉:“來了。”
“嗯。”許程溪走過去,在一片迷惑眼神中問葉皖:“現在走麼?媽叫咱們回去吃飯。”
“好。”葉皖點了點頭,把手肘的外套自然而然的遞給許程溪,然後對全程迷茫的王成濟打了個招呼:“王哥,我們走了。”
“哎,等會兒!”王成濟懵逼之後,連忙叫住了他:“你不說你老婆來接你麼?”
“是啊。”在許程溪驚詫過後饒有興味的眼神中,葉皖大大方方的一點頭,在衆人日了狗了的眼神中,仿佛深藏功與名的一指許程溪:“他就是我老婆。”
“......”
“真的,我是跟他領證的。”
......
徹底震撼了一把在座各位,葉皖和許程溪出去的時候對視一眼,就繃不住笑了——
許程溪:“所以,你是故意把我叫來吓唬他們的?”
“哪有。”葉皖無辜的眨了眨眼:“是他們非要讓我老婆過來,要看看的。”
“好,老公。”許程溪從善如流的應着,張口就是令人噴飯的粗鄙之語:“今晚你還想在上面麼?”
葉皖:“......”
“都自稱老公了。”許程溪戲谑的對他一眨眼:“不試試在上面的感覺多可惜,别像上次一樣失敗了還弄我一身印子假裝就行。”
......就知道這人根本知道他的‘僞裝’,他怎麼這麼讨厭啊?葉皖氣呼呼的拍了一下許程溪的肩膀:“你煩不煩人?”
“嗯,老婆錯了。”許程溪笑了笑,伸手抓住葉皖骨骼修長秀氣的手,強行的跟他來了個膩歪的十指相扣,也不逗他了。
“小朋友。”夕陽西下的道路上,暖暖陽光傾瀉一般的灑在許程溪身上,葉皖站在台階上,就看到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酷似名片一樣的東西别再胸前,還遞給了他一個——
“我訂做的。”許程溪笑道:“要不要念念看。”
葉皖微微低頭,在看到那張‘名片’上的一行字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他覺得自己除非是瘋了,要不然是不會在大街上把這行字念出來的。但半晌後,考慮到自己老婆小孩子一樣的幼稚行為,葉皖還是輕輕啟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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