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再逼近,走道裡的燈光也在這一刹那忽然亮起。
季暖被這忽然而至的燈光刺的一時間微微眯一眯眼睛,不太适應這忽然來電時的光線,但也同時在這刹那間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墨景深一身的西裝革履,隻是襯衫的領口敞開了幾顆紐扣,依舊是白天在咖啡廳時的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可是誰能想到,這位被人人稱之為清心寡欲的Shine集團的堂堂墨總,居然大半夜的這個時間跑到前妻的家裡來,趁着停電的功夫把前妻給吻到腿軟。
關鍵這個前妻還是被他親手扔開的。
季暖很想笑,她也就真的對着眼前的男人笑了出來,淡淡的冷冷的,沒有絲毫的溫度,哪怕唇上這會兒有些紅腫滾燙,看起來格外的誘.人采撷,卻仍是笑的疏遠而淡漠,眼底盡是冷嘲。
不是第一次聽見她叫他墨總。
在會展中心上,在度假區裡,她一口一個墨總叫的既自然又仿佛熟練。
墨景深望進她的眼眸,像是幽谷清泉中的一對黑寶珠映在水裡,清澈幹淨,又閃又亮卻又冰無溫,女人的睫毛在燈光下忽眨忽眨,緩緩的,像是早已學會了要如何捏動人心。
他放開她,向後退了一步,依舊是那副道貌岸然萬事皆憑他掌控的淡然的樣子,看着必須倚靠在門上才能站穩的季暖,慢慢的開口:“重新叫。”
季暖開口:“墨總,你是喝了點酒就來我這裡裝瘋賣傻嗎?你的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過的,身上這麼淡的酒味,人就醉到連現實都分不清的地步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該叫你一聲墨總,你還希望我叫你什麼?”
她頓了頓,忽然冷笑:“墨先生?”
墨景深沉寂深邃的眼神盯着她:“撇開尊稱,連名帶姓,不會?”
季暖輕笑:“不合适。”
他冷眸微斂:“哪不合适?”
她答:“哪都不合适。”
他慢慢的單手插向褲袋,站在與她半米開外的距離,可以将她整個的形象攬進眼底,似冷非冷的瞧着她:“和别人就合适?”
看來今天在咖啡廳裡她被人認為兒媳婦,晚上在車裡又被親過,他是都看見了。
怪不得。
她居然連他停在樓下的車都認不出來了,明明還是那輛古斯特,可她卻居然因為停電了沒有燈光而沒能認得出來。
季暖平穩了一下呼吸,靠在門上,眼睛半閉半睜的也不去看他,隻懶洋洋的,仿佛隻是在和老朋友叙舊,并沒有半點已經被男人逼近家門前的危機感:“墨總說什麼呢,我大概是聽不懂。”
她又瞥了眼地面上的煙蒂:“堂堂墨總該是也清楚什麼叫禁煙區,趁着我們這裡停了電,在我家門前抽煙,沒有電就不能觸發防火警報系統,你在我這裡釋放二手煙倒是釋放的很開心啊。”
說完後,她重新從包裡拿出鑰匙,因為雙腿沒什麼力氣而就這樣靠在門上,一邊用鑰匙在鎖孔裡轉動一邊說:“我剛爬了十五層樓,到現在還沒什麼力氣,如果墨總惡劣到想在我這裡做些什麼,我怕是也阻止不了。”
好不容易把門打開了,她才想起現在已經來電了,按密碼就能進得去。
她頓了頓,算了,這樣正好免得被他看見她房門的密碼,不然以後她怕是都不能再在這裡住了。
房門開了,季暖腳步虛軟的走了進去,擡起手就将燈打了開,見男人在門外沒有要進來的打算,她才對着他冷冷一笑:“墨總,這是親完之後就醒酒了嗎?知道自己剛才在做什麼嗎?”
說完,直接“砰”的一聲就将門關了上,隔絕了兩人之間的視線。
進了門後,季暖才腿軟的将包扔到了地上,一邊俯下身去揉着腿一邊踉踉跄跄的走到沙發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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