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芳瞪了她一眼,轉而柔聲哄着蒲若久,“久兒,告訴娘怎麼了?是不是蒲池那個賤蹄子欺負你了?”
蒲若久哭得慘烈,抽噎的上氣不接下氣,“長姐……長姐……她讓我吃飯……吃完才讓我走……”
秦念芳心下一緊,好你個蒲池,“那飯是不是有什麼怪味?是不是特别難吃?乖兒,趕緊吐出來!快,吐出來。”
她擔心蒲池為了報複,拿些搜飯給蒲若久吃,慌忙要去掰開他的嘴,讓他嘔出來。
蒲若久哭聲一停,吧唧了一下嘴,“飯很好吃。”
“……”
那你哭什麼……
他吓得……
蒲池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喜雙已經幫她仔細打掃了一遍,欣喜的對她說:“小姐,這兒還是從前的模樣,半分也未變。”
镂花的曲水柳木架子床、陳舊但齊整的梳妝台,窗邊放着一方書案,上邊的紙張展開,一副盛夏粉荷圖仿佛盛開了三個多月。
原主初夏出嫁,這正是她出嫁前,懷着小女兒的情态畫下的。
每一筆都寄予了她對未來的期許。
一切都是蒲池記憶裡的模樣。
她明明沒有來過這裡,這是初次到往,但目光所至,似乎都有自己的身影,一個起身坐下,都熟稔的不像話。
她剛穿來時,和原主的記憶相沖,有時會難以适應這裡的一切。
如今,已經越來越如榫卯契合,嚴絲合縫,兩份記憶交融在一起,縱然血肉身軀如舊,但已然是一個新的人。
她一路駕馬車,也确實感到有幾分倦意,于是躺下打算睡一小會兒。
喜雙見狀,為她拉了簾賬,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或許是這具身體對環境的熟悉感,讓她一覺睡到了傍晚,直睡了兩個時辰,連外面隐約傳來的叫嚷聲都沒聽見。
西廂房外面,一個女子頭戴金鑲點紅玉石螺紋簪,發髻上還左右墜着兩支牡丹金步搖,一身绫羅彩裙襯得她貴氣逼人,但過于欲蓋彌彰,倒有幾分難掩的俗氣。
她身後的蒲若久躲着不敢出來,她把不争氣的他硬扯到一旁站着,沖喜雙發怒:“連本小姐都不認識了?誰給你的狗膽,竟敢擋我的路。”
她正是秦念芳的女兒,蒲若久的親姐姐,蒲若琴。
蒲若琴今日去參加永州一個詩會回來,回來後聽秦念芳說了蒲池“欺負”她弟弟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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