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同,她已經是他妻子,和他有了小生命,她有權利分擔他的情緒。&ldo;你還會想她嗎?&rdo;&ldo;嗯?&rdo;淩少旸擱在姜越越身上的手微微顫了顫。&ldo;我說,你還會想她嗎?&rdo;姜越越又重複一遍。空氣像是停滞,慢慢地,他眨了眨眼睛,面色疲倦,輕輕說了個&ldo;嗯&rdo;字。雖然是預料中的事實,但他這麼一說,姜越越還是覺得心裡酸酸的。淩少旸的手頓了頓,又慢慢摩挲着姜越越娥頭發:&ldo;好了,睡吧。&rdo;姜越越躺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句:&ldo;那你還愛她嗎?&rdo;問出口便立刻後悔,因為他沒有立刻否認。這回空氣是真正停滞了,很久很久,姜越越才聽到答案。&ldo;都過去的事了,不提了。&rdo;姜越越垂眸,不知道回他什麼好了。的确,愛恨情仇都是過去的事了,結了婚的兩口子目标就是好好過日子,後面的人生是兩條交叉線,再去追究過去平行線上的那一點沒有任何意義。他沒有說不愛,也沒有說愛,倒是很婉轉地&ldo;坦誠&rdo;了他的情感。沒有忘記,積壓在内心深處。他可以做一個好丈夫,也會是一個标準的好父親,但不是一個好情人。情人是滿腦隻有你,因為你一個笑容而腎上腺激素猛增,時刻想擁有你,恨不能告訴天下,你是我的,你整個人,整顆心,整個燦爛人生都是我的。可惜的是這是她單方面的想法。慢慢伸手過去,覆蓋在他的手背上,今晚他的手背冰冰涼涼的,摸上去像塊玉。她想起大學時候跟着他去坐船,上岸的時候他很貼心地扶了她一把,那一刻,她隻有一個感受,他的手真的很暖很厚,和雜志上書的那樣:男人的手心暖,那心八成也是暖的,手心涼,心九成是涼的。&ldo;老淩。&rdo;她又輕輕喊了他一聲。他呼吸平穩,垂眸的睫毛落在眼底下的兩片青色上,側身而睡,滿臉疲倦。姜越越做起來看他看了很久,最終沒有信心将孩子的事情告訴他。一件事,當你開始質疑,那問題便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現在要孩子是合理的嗎?她自己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學業也沒結束,還有,内心深處湧上一絲微微的内疚,好像她用孩子捆綁住了他。這麼想着,晚上便很應景地做了個夢,夢裡的苗川一身火紅的旗袍站在她面前對着她笑,慢慢地,笑容冷下去,對她說:&ldo;他不愛你,和你在一起也隻是因為孩子而已,你為什麼要将責任強加給他,因為這樣他就離不開你了對嗎?你錯了,他心裡愛的人永遠隻有我一個,你無論如何都奪不走的。&rdo;-這封信重回淩少旸身上真是很奇妙。是今年去甘南參加&ldo;全社會愛心醫療活動&rdo;的一個新生李倩倩收到的,她住的是當年苗川他們住過的那間青年旅館,閑着無聊翻看老闆娘收集的陳舊書畫刊報時,其中兩本疊在一起的畫刊中掉下來一封信,她一看竟然是當年轟動一時的苗學姐最後的一封&ldo;未寄出&rdo;的信,上面隻有&ldo;淩少旸&rdo;收,幾個字,連地址都沒有,她激動之餘熱心地将之寄還給苗川老家,黃小娥收到後又寄給苗翹,苗翹自然很快地将信給淩少旸。想當年,苗川區甘南之前因為淩少旸家裡的事情和他大吵一架,紅着眼睛丢下了分手兩字便立刻收拾了小包袱去了甘南,結果,就回不來了。而這封信應該是她在發生車禍前一兩天動筆寫的,寫完了又覺得沒寄出去的必要,亂七八糟地一塞,便塞在了哪本雜志畫刊裡,誰會料到,那麼多年之後又輾轉到了淩少旸手裡。那老闆娘還說當年的确有個姓苗的,很漂亮也很有愛心的女孩來住過,她特别喜歡旅館後院裡那隻貓,因老闆娘是半個攝影師,還拍了一堆苗川和貓一起的照片,李倩倩提出可否拿走照片交還給苗家家屬,那老闆娘笑着搖頭,不肯割愛。隔日,姜越越已經找不到那封信了,不知是淩少旸丢了還是收起來了,總之,她昨晚看完後放回抽屜的那封信已經不見了-接下來的兩三天,淩少旸也沒什麼異常,隻是話不多。飯後看新聞聯播的時候,畫面上正播出甘南省道上一起車禍事件,姜越越偷偷瞟了瞟邊上的淩少旸,他眼神微微淩厲,看着那個女記者站在車禍現場有條不紊的解釋,垂下的手指微微蜷縮起來。姜越越趕緊說要看另一個頻道的脫口秀,卻被淩少旸按住手:&ldo;等這個看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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