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平複情緒。過了一會兒,他沙啞着開口了:“林冊。”
“嗯!”我下意識地應聲道。
“我希望你能夠多多幫助他。他一個人回國,家人都不在身邊,是很孤獨的。樊殊是個好孩子。”
我被老周感動了。
我實在想不到,老周居然會這麼關心他的學生。以前我們都以為,老周對樊殊好,隻是一種“奇貨可居”的心态。但現在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在替對方着想,關心着樊殊,甚至還會為了樊殊來找我們這些小輩談話。
哪怕他對于樊殊的眼光不能苟同,他也願意暫時放下個人的成見與恩怨,去成全學生的心願。
他是一個很真誠的師長。
我抽了抽鼻子,動情地說:“周老師,您放心,我一定盡我所能,好好幫助樊師兄!”為了證明我所言不虛,我還大力拍了拍胸口,“您信我準沒錯!妥妥的!”
老周啞然失笑,似乎是被我逗樂了。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擺擺手。看來他也不太習慣于這樣真情實感的場合,在一長串的表白之後,竟像有些害羞了似的。
他正在最後交代我關于班級提交一個總結表的事,忽然停下了話頭。他的視線越過我,看向我的身後:“小樊?東西拿回來了嗎?你進來吧。”他招呼道。
我回過頭。
樊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的門口。他懷中抱着一個大紙箱,裡面裝着許多A4資料。正如老周所說的那樣,他如刀削一般輪廓立體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平靜地望着我,也許是穿越我在看老周。我實在分不清。
跟平常一樣,他泰然自若地走了進來:“周老師,資料被我從檔案室取回來了。您看您需要哪些,我再把剩下的送回去。”他說得極自然。
“好的。那什麼,”老周對我說,“林冊,你先回去吧。後續的細節我直接把郵件轉給你。你到微信上把郵箱發給我。”
我自然應下。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
樊殊背對着我,低着頭,正和老周說着什麼。黑色的碎發像是黑金一樣,在燈光的照射之下,濃得幾乎要漾不開了。
他的皮膚是偏病态的蒼白的。
而他露出來的那隻右耳,是通紅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希望黑色的期末快點過去
其實這篇文本來是有存稿的
但是。。。。。我把存稿都down了orz
☆、老周讓我多多幫助他
老周讓我多多幫助樊殊,機會很快就來了。
我雖然在虞白的粉絲群裡已經臭名昭著,但那是大群,裡面有很多散粉,裡面并不全是我們站子的人。而在我們站子的核心群裡,我依然是那個靠譜好用的“吃魚本”,兢兢業業地參與着站子的日常運營,深受站長和小夥伴們的信任——
這年頭肯幹活的才是爺,隻要不是貪污爬牆黑裝粉等原則性問題,你就可以一直幹下去,因為你不幹也沒人會真來幹。至于在廣場上被鞭屍?混粉圈還有不挨刀的嗎?
習慣就好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距離虞白今年的全球巡回演唱會第一站帝都站的開始時間也越來越近。作為死忠粉,我毫無疑問是早早地買好了票——不算最前面,但也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
說起來,上次樊殊幫我修相機,我還一直沒把修相機的錢結給他呢。
我在微信上問過他一次,但他沒回我。後來他找我也是公事,一來二去,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後面雖然也想起來了,但想到近在咫尺的帝都站非花不可的錢,又翻了翻已經要見底的錢包,琢磨了一下,我決定,如果樊殊沒提,我就先忘一忘。
就拖到了現在。
虞白微博的倒計時發了十天,我們輪博也輪了十天。為了給虞白的巡回演唱會預熱,把場子撐足,我們除了在三秒的時間内就搶光了所有的票、創下了吉尼斯紀錄外,還自己給自己加任務,要求每天的倒計時微博下的評論數必須比前一天高,最後一天的數字從左往右看則應是演唱會當天的日期。
不巧,演唱會第一站的日期,無論從月看還是從日看,都是雙位數。而結算單位,毫無疑問不是個位。
邊把提出這個沙雕提議的人罵了一萬遍,我在緊張地自我唾棄與機械流水線勞動中,終于熬到了演唱會召開的那一天。在演唱會前夜,我與小夥伴約好明天一起去、放下手機睡去的時候,眼睛裡幾乎都滿上了盈盈的淚光——看電子設備時間太長刺激的--
第二天,從早上一起床開始,我就開始坐立不安了。
應援手幅之類的,阿元他們早就帶過去了。這次我沒有分到站子的票,票是自己買的,所以并不需要承擔太多的工作,隻負責一些前期的準備就行。沒有太多的事,晚會又是晚上才開始,也不想去學習。難得閑下來,我渾身不舒服,左摸摸右碰碰,哪哪兒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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