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槍尖下點:
“一刻鐘之内,拿下這幫膽敢在行宮外攪擾的亂軍!”
那統領吓了一跳:“楚将軍,你不能——”
這楚雁南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自己明明好言相勸,怎麼還倒翻臉無情了?
隻是還沒想通個所以然,黑甲軍已經下山猛獸般沖了過來。
“楚将軍,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那統領還想解釋,黑甲軍卻哪裡肯聽,竟是餓虎撲羊一般撲上來,統領隻得命令手下打疊起精神迎戰,想着好歹打了個平手,然後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
卻哪知人的名樹的影,一聽說對方竟然是殺敵無數的黑甲軍,薛家這幫人早就慫了,不過象征性的抵擋了幾下,就紛紛或被擒,或索性自己一頭從馬上栽下來——
沒看到那些想要反抗然後被活捉的哥們嗎,哪個不是鼻青臉腫還一副受了内傷的模樣?
人黑甲軍可是以一敵百的,自己這麼點子人手連别人塞牙縫都不夠啊!好歹大家都披着大齊官軍的皮,真是被捉了也不算太丢人不是?
楚雁南本來說讓手下一刻鐘之内活捉對方,哪想到不過半刻鐘,薛瑤的親衛就被一體成擒。
倒是那統領還算有些膽氣,被拖到楚雁南面前時,還敢梗着脖子道:
“我家小姐可是薛帥唯一愛女,楚将軍你休要聽信謠言所惑——”
話音未落,就被楚雁南的手下上前三下五除二捆成了粽子般和自己那幫手下丢成一堆了。
楚雁南冷冷一笑,端坐馬上俯視着臉色蒼白、身體也有些簌簌發抖的薛瑤和龔慈芳幾人:
“薛明安的女兒算什麼東西?和我家大帥的女兒比起來,連提鞋都不配!”
說完飛身下馬,沖着扶疏一躬身,一本正經道:
“小姐,末将來遲,小姐沒有被那些不長眼的給驚着吧?”
雙眼卻是無比熱忱的瞧着扶疏的臉,裡面更是寫滿了刻骨的相思——
虧得自己來的還不算晚。倒不是說薛瑤會對扶疏如何,而是——瞧瞧自從扶疏下了馬車,周圍多少雙眼睛都看直了,更不要說旁邊還有一個想要演繹英雄救美的秦筝以及随時都會出來獻殷勤彰顯存在感的齊灏。
看來,是得想法子趕緊提醒二叔,自己和扶疏真的,真的,都已經到了,訂,婚,的,年紀了!
“雁南——”扶疏臉上不自覺染上一股潮紅,想念了那麼久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扶疏第一次很是無措,甚至一顆心也不知為何急促的跳了起來,竟是任楚雁南護着往馬車而去。
青岩也忙跟了上去,卻是自覺地落後兩人一步。
秦筝神情一黯——上一世,每當齊淵來探望扶疏時,青岩每每也都是這般作為。
下一刻卻用力搖了下頭,強忍下眼角的淚意——誰陪在扶疏身邊又如何,關鍵是,扶疏,她真的回來了。
眼看着兩人并肩而行,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秦筝不但沒有上前大鬧一場,瞧向那陸扶疏的眼神反而更加憐惜——同是女性,薛瑤為人再傲慢,卻還是能分辨出秦筝到底是惱羞成怒還是憐惜愛慕的!
怒氣上湧,讓薛瑤方才被楚雁南身上的殺氣吓跑的勇氣又回來了些,終于往前追了一步:
“站住,你是誰?她又是誰?竟敢捆了南疆大帥的親衛,想找死不成?”
楚雁南眼裡薛瑤就跟個跳梁小醜似的,聞言回頭,叱喝道:
“滾開!我是誰,小姐是誰,也是你這般身份的人配問的?”
薛瑤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當衆喝罵,當時就捂着臉哭了出來:
“郡王爺——”
齊淵方才也委實被吓住了,隻是這個當口,卻是不好裝聾作啞——要是薛瑤占了便宜,自然一切都好說,現在卻是被人當衆作踐到了這般地步,自己見了薛明安,也不好交代不是?
隻得咬牙,剛要上前詢問,卻聽行宮大門一陣軋軋作響,緊接着齊灏并王福匆匆而至,看到齊淵正攔在楚雁南面前,忙故作驚異道:
“原來郡王爺同楚将軍竟是舊識嗎?本王也是剛聽說楚将軍到了宣華——本想親自來接一接的兩位貴客的,哪想到皇上突然眩暈……”
怪不得鬧這麼大動靜,都沒見宮裡有什麼反應,原來皇上病情又加重了嗎?齊淵心情略微好了些,卻在聽清後面的話後,頓時愣住了——楚将軍?還兩位貴客?
不說皇上病了齊灏和自己一樣全權主持百花會,就是齊灏親王的身份,也注定了這世上沒幾個人是當得起他親自出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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