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被這場景吓了一跳。
“原來你也有神力,難怪敢一個人前來。”男人又是一拳打在了保護馬丁和希爾達的罩子上,“那就讓我們看看是誰更厲害了。”
神力?馬丁其實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低頭看了看光源,那是去世的母親留下來的向日葵項鍊,母親是虔誠的聖光教教徒。“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話,拜托你保護希爾達。”馬丁握着項鍊祈禱。
他的祈禱似乎奏效了,男人一拳又一拳擊打在保護罩子上,卻始終沒能突破。不僅如此光亮集中到希爾達身上,讓她的臉上有了些許血色。
突突突——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響起了槍聲,武警部隊終于到了。那男人見狀眼疾手快地跳入了河中,武警的掃射跟着那人,卻不見了他的蹤影。
“快救救希爾達!”一聲嘶啞的聲音突破槍聲傳到武警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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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皓雯在刺鼻的消毒水味中睜開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雙眼布滿血絲的馬丁。她想說話可喉嚨裡全是腥甜的味道,一用力就疼。
一隻微涼的手扶着鄭皓雯的臉,馬丁把額頭貼帶鄭皓雯額頭上,聲音幹澀地說:“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這小子守在你床邊一宿沒睡呢。”從旁邊傳來愛德華疲憊的聲音。
鄭皓雯勉強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笑容,卻又牽動了發疼的肌肉。她立刻打開商城買了恢複劑,這下才覺得身上恢複了力氣。“發生了什麼?”
這話讓愛德華撓了撓頭,“這個很難解釋,當時是馬丁和你在一起的。但是他的證詞……太不可思議了。”
鄭皓雯坐起來,打算認真聽聽,這吓得身邊的兩人都大叫“你快躺下!”
鄭皓雯卻一臉不在乎地說:“我恢複得差不多了。”
“怎麼可能!你内髒破損有多嚴重你自己知道嗎?”愛德華怒吼。
“是嗎?自我感覺還挺不錯,不會是檢查有問題吧?你叫醫生來再檢查一遍,我肯定沒事。”
愛德華嘴上說着抱怨的話,但還是去叫來了醫生。不檢查不要緊一檢查可把醫生都吓得懷疑人生了,嘴裡嘟囔着“儀器出問題了?”腳步虛浮地走了出去。
“看吧我都說我沒事。”鄭皓雯得意地笑着說,然後摸摸馬丁的頭,道,“跟我說一遍發生了什麼。”
馬丁撅着嘴說:“他們都不相信我。”别提多委屈了。
“他們不信,我肯定信。”
聽到鄭皓雯這話,馬丁的臉色才緩和起來,說起了鄭皓雯暈倒後的事情。說完小心翼翼地用餘光去看她的表情,卻沒想到她的表情很自然,好像剛才聽的不是什麼奇人異事而是天氣預報。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鄭皓雯安慰馬丁,“我也看見了。我射中那人了,但是子彈打到他身上沒有傷到他。如果你們收集了我射出去的子彈,也能看到它們好像打到了什麼僵硬的東西上面一樣。”
愛德華張大了嘴巴,努力了幾次才說出話來:“你們不是做在夢吧?還是嗑藥了?希爾達你是不是抽了不該抽的東西?”
“馬丁幫我揍他。”鄭皓雯癱坐在床上指着愛德華吩咐道。
“啊?這……”馬丁一時沒了主意。
看到他當真了鄭皓雯噗呲一下笑了,說:“我就是開個玩笑。愛德華,你去看看停屍間的監控修複了沒。”
這個話題跳得有點話,不過愛德華還是聽從搭檔的話,向網警小哥要來修複好的畫面。隻見自殺身亡的尼克拉自己從停屍間走了出來,打暈了門衛走了出去。
“我尼瑪!”愛德華已經找不到其他詞來表達他的内心了。
“超人般的戰鬥力,死後複活,”鄭皓雯指了指馬丁,“還有信念護盾。這些還不足以說明‘神力’的存在嗎?”
馬丁适時補充:“我這些天翻閱了資料。有一個地方很奇怪。那是克特茲阿《生死書》的照片,可是照片到了萬人祭就結束了。而且結束得非常突然,那一頁最後幾個字不成句子,很可能是後面的東西被教授藏了起來。你說的對,他們進行人祭是别有所求。”
沒有去管愛德華那受到巨大打擊的三觀,鄭皓雯問他:“這段期間還發生了什麼嗎?”
愛德華聽話地回答:“就在我們追蹤這個犯人的時候,城西發生了一件案件,死者被拔去了舌頭。莫提帶着他的人去那裡查案了。”而集中箱碼頭在賭城東邊。
“這麼嚴格的聲東擊西?”鄭皓雯喃喃自語,随後詢問,“不是派人跟着凱爾斯了嗎?沒有發現他們的計劃嗎?”
“哎,跟了啊。”愛德華喪着臉說,“凱爾斯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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