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不以為意,笑着說:“這算什麼,更沒臉沒皮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過了,現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這家夥,不過是五年的時間,怎麼就從一個桀骜不馴的清高小帥哥,變成現在這個臭不要臉的流氓頭子了呢?
裴望暗自腹诽,一個擰身,從蕭廷懷裡掙脫出來,跳下床,撈起一件襯衫穿上,頭也不回的往浴室走。
蕭廷好整以暇的靠在床邊,看着他從襯衫下擺露出來的兩條白皙緊實的大長腿,眸光再次變得幽邃。
“砰砰!”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蕭言的大嗓門打破了旖旎的氣氛,這倒黴孩子大吼道:“大哥!你怎麼又把家門鎖了!放我出去,我要去隊裡訓練!你再這樣我就不能畢業了!”
“蕭言,你小點聲……”謝疏陵小心翼翼的勸說聲也透過門闆傳來進來,“大舅哥,不對,大哥啊,能不能讓我出一趟門啊?我今天還要趕通告呢……”
裴望哭笑不得,一閃身躲到浴室裡去了,蕭廷額角遍布青筋,氣沉丹田,怒道:“都他媽滾蛋!!”
第146章那個表情,是嫉妒
大約半個月後,蕭默的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了,違約轉簽星輝的風波也已經過去,跟着一起轉到星輝的楊瑛一如既往的認真敬業,開始頻頻打電話催促蕭默開工。
蕭默吃着孫叔做的味道鮮美的養生湯,享受着謝疏陵殷勤的布菜,輕輕地歎了口氣。
謝疏陵警覺道:“怎麼了?傷口又疼了?”
這半個多月來,他對蕭默可謂是關懷備至,就差拿着勺子一口口的喂了。可即便如此,蕭默最近幾天卻還是時不時的歎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謝疏陵頗感莫名其妙。
蕭默默默地搖搖頭,垂下眸子,又歎了口氣。
“你到底怎麼了?”謝疏陵放下筷子,握住他的手,耐下性子來詢問,“誰惹你不開心了?如果是我的話,你告訴我,我這就改。”
蕭默再次搖頭,面露掙紮,歎氣聲更大了不說,頰邊還隐隐染上一絲薄紅。
謝疏陵:“???”
神他媽還臉紅了!他簡直要好奇死了!
終于,在謝疏陵的軟磨硬泡下,蕭默艱難的開口了。他有些猶豫地說:“……我不想回去工作。”
在家養傷的這段時間裡,除了實在推不掉的工作以外,絕大多數時間謝疏陵都寸步不離的守着他。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美好了,他是真的不想回去工作。
謝疏陵愣了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呼道:“你不想工作?你不是個工作狂來着嗎?!”
“誰說我是工作狂?”蕭默面露不滿,輕哼一聲道,“你才是工作狂。”
“我哪裡工作狂了?我經常偷懶的好嘛?”
蕭默瞥了他一眼,低聲道:“你有多喜歡演戲,你自己心裡清楚。”
他面露不愉,似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他這副表情好像有點眼熟——微微抿緊的唇角,想皺卻又刻意舒展開的眉心……像個不懂得怎麼鬧脾氣的太過懂事的孩子似的。記憶裡,上輩子的蕭默似乎也常常露出這樣的表情……
謝疏陵摩挲着下巴端詳着他,一點點的把那些褪色了的記憶從腦海深處扒拉出來。
他的确很喜歡演戲,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就算演戲這件事給他留下的并不全是美好的記憶,他也還是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站在鏡頭前的機會。那時候的他,的确比現在要來的更熱愛工作一些。
演員的生活極其不規律,常常為了取景坐着飛機四處奔波,能在家裡悠閑度日的機會很少,就算偶爾休假,處于戀愛關系的兩個人也未必能湊到一處,時間久了,難免聚少離多。
那時候的蕭默不過小有名氣,接的片子不多,不像謝疏陵,一年恨不得三百天都在外面忙碌。那時候,他的絕大部分時光,都用在了獨自一人等待上。
偌大的一個家,什麼東西都是雙人份的,卻隻有他一個人,一盞燈,一顆心。
他是一個很懂事的情人,從來不哭從來不鬧,就隻知道安安靜靜的等,像一盞萬年不滅的長生燈。
偶爾,當謝疏陵臨時有事急匆匆出門的時候,他就會露出那種帶着淡淡不耐的神情。
即便如此,他也還是不肯把那句挽留的話說出口。也許是因為他心裡清楚,就算說了,那個人也不會停下腳步。
畢竟謝疏陵,是那麼喜歡演戲的一個人。
愛逾性命,大概就是用來形容像他那樣的人了。
然而,即便心裡清楚這一點,他也還是控制不住的心生嫉妒。他嫉妒那些接踵而至的片約,嫉妒那些閃光燈和話筒,他繼續那些分走了謝疏陵時間的一切,正是那些東西,讓他的情人日日夜夜的流連在外,無法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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