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奇如何回答怎麼了?他可是明明白白将匕首刺進了她的身體啊,如果是她命大活下來了,他還能接受,可是現在,這女人的腹部平坦光滑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甚至那肌膚的螢光潤色,配着那小小的肚臍窩兒,更添誘惑之色。天,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刺殺她是幻覺嗎?
“大爺,您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難道我,我肚子有什麼問題?”蘇悅兒有些擔心的搖着他問,這一問,白子奇變qiáng壓下自己的驚色,隻傻乎乎的指着她的腰說到:“這麼細,我怕,我怕斷了。”
“噗哧!”蘇悅兒聞言便是失笑,拉着大爺的手說到:“又犯癡勁了,怎麼會斷呢,你,你知道疼惜我就是了。”說着便抓了大爺的手到她的亵褲上,轉了頭埋進他的懷裡去了。
這意思再清楚不過了,是個傻子都應該知道該做什麼了,但白子奇可不是真的傻子啊,他反而因此不敢有所動作,隻繼續的一轉眼,猛然将蘇悅兒給翻了身,讓其趴下,便是朝着她圓翹的屁股給拍了一下:“你說斷不了就成,那咱們就騎馬打仗!駕!駕!”
蘇悅兒聞言一愣,下一秒就發覺大爺竟是騎在她的腰上,繼而更是伸手拍着她的屁股喊起了駕駕,那一刻,從頭到腳,她似雷穿了身。她覺得自己就站在一個高高的山崗上,替妖渡劫,被無數天雷不停的劈啊,劈啊!
我靠!
從心到身,她在顫抖,繼而她咬着牙問到:“你,你難道和花花的騎馬打仗,也,也是這個樣子?”
大爺立刻回答:“對啊,騎馬打仗就是這個樣子啊,不過你是趴着的,你要跪起來,你要托着我爬……”
“砰!”大爺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悅兒一個側翻身甩下來,接着一腳猛蹬,大爺直接就從chuáng上飛起落地,生生被踹到地上去了。
“你,你把老娘當什麼了!”蘇悅兒是真毛了:“虧我還想着咱們已經成了一家子,你再不好我都認了,你纏着老娘要,老娘給你,你倒把我當,當成馬?你!”蘇悅兒的臉漲得通紅,一邊氣呼呼地說着,一邊動手撈衣服往身上穿。
“你,你竟敢踹我?我,我要告訴……”大爺似乎才反應過來,吼叫着就要起身告狀,蘇悅兒一聽他要告狀,大腦裡再次閃過一個雷,咬牙切齒之下竟是從chuáng上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完全騎跨在他的身上,按着他威脅到:“不許告狀!告狀的就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大爺昂着腦袋。
“是男人就不能告狀!”蘇悅兒順着他的話接口,大爺一愣,竟是一本正經的問她:“那我要是告狀了,難道就不是男人了?”
蘇悅兒點點頭:“對啊,你要是告狀……”她說着伸手朝自己身後那個還頂着自己的硬東西一抓:“這個就沒了,你可就不是男人了!”
堂堂女子這般抓他的胯下之物,當真是把白子奇給憋的夠嗆,連yù火都在猛沖,可是他這會卻隻能以此為台階,順勢乖乖而下,畢竟,他要是真和她鬧起來,這事一旦傳出去,他的臉可徹底丢完了。是個男人都怕自己的X能力被懷疑的啊!
“那,那我不告了!你,你還給我騎馬打仗不?”大爺一臉的小心,蘇悅兒卻已經完全頭頂烏雲:“以後你記住,騎馬打仗這種事,你找你的花花去!我,絕不伺候!”說着她便起身離開了他,自己撈衣服穿,而白子奇發現這般看着她穿衣,更覺得yù火中燒,隻能迅速的起身,然後一拉門的跑了。
“啪!啪!”蘇悅兒照着自己的腦門來了兩下下:“叫你發昏!叫你貪圖美色,這下遭報應了吧!活該!就你這人品,撿個帥哥當老公就算人品爆發了,還想和人家那啥,該,這下臉都丢到姥姥家去了!”蘇悅兒忏悔自己發昏,關了房門便是倒回chuáng上去自我檢讨,不過一想到大爺就這麼跑了,便認定他是去找花花了,便不由得偷笑:就眉夫人那腳,怎麼和你騎馬打仗啊!
白子奇離了屋,便急急忙忙地沖到自己的書房,将一應小厮都攆走後,便關了門,自己就着盆裡的涼水就埋了腦袋,繼而擡頭挂着滿頭滿臉的水發起了呆:這算怎麼回事?毫無疤痕,又還是這張臉……難道她有同胞之妹?明日回門,少不得我要四處探探了。
兩人這麼一分開,就各自忙各自的,午飯也沒一起吃,直到晚上蘇悅兒都已經打扮好準備伺候老祖宗吃飯去,大爺也沒露面。蘇悅兒反正也見白府裡對大爺都是放任之态,就懶得理會這個二傻子,打算自己一個過去,可這個時候紅玉卻告訴她,紅绫她們三個已經打聽完消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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