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我們來是跟你好好商量事qíng的,怎麼會是qiáng盜呢?千萬别誤會。”采蘩不忘變聲,“你若不自己走,那就跟你的――呃――小相公一樣,從窗子那兒飛出去?”
鄭夫人馬上站得筆直,走出門去。在屋裡已經受了驚吓,到屋外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吸氣了,臉色發青,眼珠子凸出。庭院裡站滿了人。擠在中間的一大群是鄭宅的下人,而将他們圍起來的,是一個個蒙面鬥笠漢,人手雙刀,看着殺氣騰騰。為首的應該就是闖進她房裡的那瘦個子,但他究竟要跟她商量什麼事,還把家裡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她禁不住打冷顫,以為大難臨頭命休矣。
“鄭夫人請坐。”采蘩已經坐在廊亭桌旁,“你真得不用怕,我盡可能不傷你xing命,隻要你肯對我說實話。”
鄭夫人戰戰兢兢坐下來,“什麼……什麼話?”
采蘩一拐院中,發現不少人對鄭夫人衣冠不整的模樣流露出輕蔑的目光。至于那團白ròu,還好已經披上一件長衫,不然連她也想滅口了。
“鄭老爺是不是你害死的?”她拉回視線,透過鬥笠上的fèng看鄭夫人的神色。
鄭夫人的臉色由青褪白,當然否認,“簡直血口噴人!我如何會殺自己的丈夫?”
兩人一問一答都沒有壓低聲音,庭院中大多數人們立時感到吃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jiāo換着吃驚卻也有果然如此的神qíng。
“一般女子當然不會殺自己的丈夫,不過鄭夫人就不一定了。鄭老爺喜好不同常人,想來夫人受了不少苦。如今否極泰來,鄭老爺屍骨未寒,你和你的小相公卻關起門窗gān柴烈火,可見日子真是過得太委屈了,你連一刻未亡人都不願當啊。”采蘩十指jiāo疊。青蔥玉手美麗無比,指尖泛森森冷光。
鄭夫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認,“不錯,他死了我是不難過。正如你所說,我受了那麼多委屈,他現在死了,這裡就是我的家,我難道不能想怎樣就怎樣?有本事,你告官去,讓官府來問我不守喪之罪。不過。你帶這麼多人闖進來意圖盜劫,我怕你去了官府。自己先被問死罪。”能偷qíng的婦人,不會太懦弱。
采蘩歎口氣,“夫人,我剛才說過,隻要你說實話,我就不傷人的。莫非你看我不敢麼?”
鄭夫人雙臂環抱自己,“你知道……我的兄長是誰嗎?你們若敢動手。我死了,我兄長也會将你們找出來,與我陪葬。”不僅不太懦弱。還會要挾。
“是了,林大人有權有勢。”采蘩好似沉吟,片刻後說道,“那我就再給夫人一個機會。”
她站到階前,面對鄭府的仆從,朗聲道,“有親眼見過鄭夫人與鹫官通jian,或手裡有他們通jian證物的,站到最前排來。”
鄭夫人拍桌而起,怒聲,“誰敢?!要是不怕死的話。”
幾雙本來要往前的腳,停在原地了。
“君子劍,怎麼能讓鄭夫人上火呢?趕緊幫她涼一涼。”采蘩說完,央的劍就在鄭夫人脖子上劃了條道,立現血痕。
這下,鄭夫人吓得跌坐回去,衆仆也驚得倒抽冷氣。
“我們沒打算殺人,但你們若是不接受友善的勸告,那麼血洗鄭家莊也是可能的。”采蘩咬字又重又清晰,“我再說一遍,有誰親眼看見過鄭夫人和鹫官偷qíng,又有誰手上有證據的,站出來。我保證沒人能傷害你們的xing命,包括你們的夫人在内。”
這回,陸陸續續站出七八人來。
鄭夫人恨得要咬碎了銀牙,但她已經不敢動,隻好看自己的qíng郎,卻見他輕輕搖頭。那是示意她忍耐。
采蘩時刻注意着兩人,看在眼裡而不動聲色,隻問那七八人,“誰有證物?”
一個婆子小聲道,“我是專給主人們洗衣的,有一回從夫人的衣裳裡掉出來一封信,我請人看過,正是她寫給鹫官的qíng詩。”
“死婆――”鄭夫人正要罵,衣袖斷成兩截。
采蘩一招手,“帶她去取證物。”立刻有兩名大漢護送婆子走了。
“我再問第二件事。”通jian自然不足以讓鄭夫人服軟,采蘩還要繼續搜集,“有誰知道殺害鄭老爺的兇手是鄭夫人?誰手上有證據?站出來。”
這一問比剛才一問難回應得多。通jian若加上弑夫,管鄭夫人的兄長是多大的官,死罪難逃。因此,一時無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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