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淮又道:“棟王被梁王囚在西垂宮一日一夜,如今朕見到你無事,也算寬心了,你先行回棟王府吧!”
聽到皇上的逐客令,秦子垣再次望了懷中的人兒,不忍放手。
而那幾名宮婢又向他福了一禮:“棟王殿下,皇後娘娘請交給奴婢們吧!”
他隻得按捺住心中的不安與擔憂,将趙婉婉整個人交給了前來的幾名宮婢。
秦子垣眼中黯然,怅然不已,向秦子淮躬身行了一禮:“本王遵旨!”便告退了。
然而,讓秦子垣更加不安的事情接連發生了。
就在他回到棟王府後的當天下午,便有宮裡的宮人登門到訪棟王府,還帶來了皇上的口谕。
從表面上看,皇上的聖谕是說體恤棟王勞苦之功,要他安心在府上休養,之後的幾日不必親自到大殿上參加每日早朝。
秦子垣自是恭敬接旨謝恩,但他心中疑慮越發地沉重。
但伯吉不在他左右,他苦于無人商議,隻得外出來到了皇城的街市上轉悠。
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幾日前他曾經與趙婉婉、趙沐之一同光顧過的那間食肆小酌,感慨萬千。
鬼使神差地獨自走了進去,尋了一處僻靜的角落,問店家要了些薄酒與小菜。
他正思量着皇上此舉的意圖,悶悶的喝着薄酒。
心中思緒翻湧:從表面上看,皇上是體恤他這位兄長,要他養病,然而這也更加讓他确信,皇上在經曆了梁王篡位一事後,似乎對于其他的藩王也充分的不信任了。
忽然,食肆大堂裡傳來響亮又粗犷的笑聲。
“趙兄今日作東,我貢宇自然相陪到底!”
秦子垣對這聲音并不陌生,更是因為這一番話,引得他擡目望去。
果然,他看到趙沐之與貢宇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食肆内。
二人褪去了征戰時的将軍服,改為了一黑一藍的私服,昂首闊步地靠近他。
但二人彼此交流着,似乎并未曾留意到秦子垣。
正好秦子垣心中憋悶又心事重重,想着能與二位将軍傾談,或許能得知宮中之事。
于是他放下了手中杯盞,起了身。此舉引起了堂裡不少人的側目,不過堂内的食客也僅僅是飛快一瞥,并未過多在意。
趙沐之、貢宇二人倒是有些詫異。
他們見到秦子垣今日未着藩王衣冠,雖是一身白衣加身的常服,更顯溫文爾雅,氣宇不凡,正向他們示意。
二人急忙走到秦子垣面前,略微欠了欠身,禮數自是不可少:“見過殿下!”
二人聲音不大,并未引起堂内其他的食客的注意。
秦子垣一擡手,指了指桌邊兩處空着的座位:“相請不如偶遇,二位就與我同坐吧?”
趙沐之與貢宇颔首同意,于是三人便入坐在了同一桌,也算是叙舊。
趙沐之與貢宇相繼坐下之後,貢宇便開口問起:“殿下怎的獨自在此小酌?”
秦子垣聞言低低苦笑了一聲,輕輕搖頭,又是仰頭一飲,并不回答。
店裡的小二已走到了三人跟前,忙問起趙沐之與貢宇:“二位客官來點什麼?”
秦子垣擡眼看了那小二一眼:“和我的一樣。”
趙沐之與貢宇審視着這位棟王殿下,看出他心事頗多,立即心領神會。
貢宇便開口推辭起來:“這怎麼行?今日趙兄做東請客,那我貢宇自然還得加些炙肉才是。”
趙沐之無奈一笑:“是是是!給我這位兄弟加些炙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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