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餡餅,還糊在臉上……許大夫連忙起身,喜形于色道,&ldo;願聽大人安排。&rdo;這個反應也不出乎林海的預料。許大夫也沒什麼待價而沽的資本,他這一招募,可不就歡天喜地應下,完全就沒想過讨價還價。許大夫留下方子,收下謝禮,就早早告辭回家跟妻兒分享喜訊去了。屋裡就剩包懷尚與林海兩個,包懷尚才問,&ldo;老爺拿定主意了?&rdo;林海回憶了一下,便悠然道,&ldo;聖上登基已有三年,羽翼漸豐。我這個位子雖是太上皇欽點,但聖上那邊隻怕早有安排。我若是識相,還會有點好處,否則……前途難料。&rdo;沒辦法,誰讓巡鹽禦史這個位子實在是……太特麼肥了!林海才在揚州待了幾年,随便&ldo;和光同塵&rdo;之下,一年就有十幾萬的進項‐‐别忘了,林海家底豐厚,素有節操,跟貪婪也沾不上邊。因此有江南錢袋子之稱的鹽務,聖上必然要牢牢窩在自己手裡。包懷尚聞言,默默點頭,隔了一會兒才道,&ldo;老爺不如先跟陳老大人通個消息,禀告一聲?&rdo;忠心幕僚口中的&ldo;陳老大人&rdo;乃是林海的進士主考,如今的内閣次輔。不過陳老大人年逾七十,比如今的首輔韓大人大了好幾歲。也就是說林海的大靠山之一,内閣次輔快到站了,能提供的幫助和避諱十分有限。不過知會一聲那是必須。林海還有個舉人座師,姓陸,今年還不到六十,正擔任陝西巡撫。隻是這位……遠水一時救不得近渴。其實林海穿來這一半天裡即使腦袋抽痛,也不耽誤他&ldo;胡思亂想&rdo;,其中自然包括前程。如果回京做官的話,林海知道六部難進:确切的說是位置重要且手握實權的吏部、戶部不容易進去。尤其是這兩部之内派系衆多,原本陳老大人在吏部和戶部加起來主政足足十幾年,威望不凡。偏偏林海座師即将退休,他那一派人之中目前别說一品,連個二品都無,顯然是陷入了後繼無人的尴尬境地。林海再瞎也看得出他座師這一派正日漸式微。他自覺剛穿來,初來乍到還沒摸清情況的時候,别去趟吏部和戶部的渾水。退一步說,若是此次謀求京官借了陳老大人之力,将來總是要在關鍵時刻還上這份人情。橫豎都是欠人情,林海想欠也得欠個心甘情願的,欠個性價比相對高點的。其實他瞄準的目标是刑部和大理寺,隻是他的想法現在還不好直說:刑部和大理寺跟吏部戶部實在沒法比。對于包懷尚來說,座師幫助門生,門生将來予以回報,都是順理成章之事。而且比起親眷族人,其實師徒關系的聯系更為緊密一點。陳老大人對自家老爺之器重之關照,也是出了名的。林海輕歎一聲,&ldo;我也乏了。明兒起早若是有精神,再寫上幾封書信問問京中情況。&rdo;包懷尚聞言,自然有眼色地告辭而去。幕僚離去,艾綠就捧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湯上前。林海嚴肅地盯着那碗黑水,片刻之後他便問向小金,&ldo;管用嗎?&rdo;&ldo;管用。我建議您喝掉。&rdo;林海内心鬥争了半炷香的功夫,才猛地端住碗,仰脖張口……一飲而盡。那又苦又澀又酸的味道,真是……回味無窮。不過這藥似乎很和胃,他也就隻有嘴裡難受,但從喉嚨往下到胃口,還暖融融的……挺舒服。這一夜林海睡得比較安穩,腦袋、四肢和腰身雖然依舊不自在,但全都在他忍受的範圍之内。第二天起來,痛意削減了幾分,林海隻覺得天……好藍!下午,林海甚至來到書房坐了一個多時辰,處理了若幹事務。又過了一天,林海精神更好了一些,恰好甄應嘉上門拜訪。林家和甄家也是轉着圈兒的關系,甄應嘉體仁院總裁這官兒,品級不低,實權有限。不過甄家本就是江南地頭蛇之一,在京城不易出頭留在老家鞏固勢力也不失為明智之舉。甄應嘉與林海素有來往,林海每次病痛,甄應嘉聽說總會打發人過來探望,這一次聽說病得重了些,幹脆本人親自到訪。卻說甄應嘉見到林海,仔細端詳一番未語先笑。甄應嘉也是個翩翩美男子,還生就一副正氣凜然相,林海手持拐杖把人請進門,分賓主落座,又吩咐丫頭上茶,才聽甄應嘉道,&ldo;果然是大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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