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柳拾光也有些好奇。他頓下筷子,看向程梧。
對此,程梧隻是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其他人皆是一驚,“這不還有其他人嗎?空出來了,自然是補上去。”
他下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家父可是盼望每晚都有人守着他呢。”
這話一出,那幾個原本就要守靈的玩家還沒什麼,柳拾光和可可倒是霎時頓住了。畢竟之前的安排裡,他們是被排除在外的。現在被拉去添人頭數,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可可面色鐵青,她抖着嗓子問:“所以是空出的是哪一天我們就去哪一天是嗎?”
就是說走廊今早死的那人守的是第四晚,可可要替他守第四天晚上。
程梧笑着點了點頭。
這對誰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沒有人希望自己更快地死去。按照這兩晚的情況來說,守不守靈都會死,而且并不隻有守靈這一項死亡條件。
程梧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吃完率先離開了餐廳。留下一桌各有所思的玩家。
等他人走不見影子之後,金哥沉着臉,重重放下碗筷,“你們也應該清楚現在的情況了,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他銳利的虎目掃過衆人。
其他人沒說話。
金哥繼續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暫且放下一些成見,來互換線索如何?我想各位這兩天來應該都有所收獲吧。”
他這話說的時機倒是把握得很好,隻是依舊淡定吃着飯的沈卻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什麼線索?
“為表誠意,我可以先行說出我得知的消息。隻要你們表态願意與我們合作就行,大家共享線索,總比一個人單打獨鬥要好。”他說的字字珠玑。
柳拾光看見在場的好些人面色動容,這些人就包括了那兩位之前并沒有加入金哥團夥的兩人。
空氣凝滞不過三秒,那個像是老玩家的女人率先表态,“我同意。”她面容看起來似乎有些倦怠,大概這兩夜都沒休息好。
另一個男的也點了點頭,金哥他們頓時就把目光放到了柳拾光和沈卻身上,沈卻雖然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但他面上還是從容不迫地點頭。随便聽聽當做消遣也無妨。
柳拾光自然也是同意的。
金哥很滿意這個結果,笑道:“好,那就我先來吧。”
柳拾光豎起了耳朵。
他沉吟了一番,“我們打聽到,就我們吊唁的對象,那個看上去隻有五六十歲的程懷禮不是病逝也不是意外,更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自盡而死。”
原來是這條線索,柳拾光有些失望,他早就知道了,不僅如此,他還知道程家有秘法可以讓人永生。這消息也不知真假,但總歸得之不易,那時候要不是沈卻突然出現,他說不定還會去掉一條小命。
就是不知道金哥從哪裡探聽到的消息。
第二個說話的是那個女人,她眉目疲倦,話倒不如金哥直接,而是娓娓道來:“我叫康靜,是今晚守靈的人,前兩夜的人都死了,所以我也不确定我自己能否活過今天,和你們分享消息也是走投無路之舉。”她說到這歎了口氣,話音沉落了下去。
“實不相瞞,其實這并不是我第一場遊戲,我之前僥幸通過了一場,但評分很低,隻有保底的積分,最後在商城裡也隻買了一張最便宜的驅鬼符。如果今晚的鬼怪十分強大……我想我大概是過不了的。”康靜苦笑了一聲。
她也不管自己說出這話之後,其他玩家的騷動,繼續自顧自道:“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說了,這兩天裡我隻來得及去三樓看了看,上面的布置和二樓差不多。但是我找到了書房,一些瑣碎無用的我就不談了,我就單說我看到的我覺得有用的消息吧。”
“我在書房裡看到本古籍,裡面似乎寫了程家祖輩依靠某位大人的恩賜得以永生。具體過程上面沒說,隻到這中間過程大概需要七天。我也不知道這這有沒有用處。”
“大概也就這些了。”康靜斂下深思,“其他的……”
她忽地看了一眼坐在她斜對面的沈卻。
但她又低下頭,“其他沒什麼了。”
話語權接着交到了那個矮小男身上,他眼裡精光一轉,隻說要點:“胸花有恙,别帶。”
這話一出,桌邊一圈人臉色一變,紛紛扯下自己胸前佩戴着的白花。個别激進分子,比如趙帥還把它撕了粉碎。
“呸!我就知道那些家夥沒安好心!”
沈卻沒動靜,對于他來說,這花也隻是簡單的裝飾罷了。現在讓他沉默的是另一件事。
他看了看四周的人,其餘人臉上并沒有包括疑惑的情緒。
所以……是隻有他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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