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終于停了。
幾輛驢車出了開陽縣城,往北。
一群馬飛奔而來,攔在路上。
有路人趁着雨後好上路,見狀又忙避到一邊。
一個豪奴指着驢車怒斥道:“這是要做什麼?”
雲庶騎着驢,比不上騎馬的人豪橫,但他現在很鎮定的應道:“進京告禦狀去。”
豪奴指着雲庶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
雲庶還真是個東西:“不才,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億萬平民百姓之一。皇帝聖明,總是能講理的。”
焦義甫坐在馬背上,穿着蟒袍,眯着眼睛,不是個蠢貨。他盯着雲庶說道:“你是雲家的?”
雲庶穿的灰撲撲,好趕路:“我姓平,天下太平的平!我姓百,老百姓的百!”
焦義甫盯着雲庶看了一陣,對着甘家說道:“甘娘子留下,我不與你們計較!”
甘忱應道:“你錯了,這事是我們要計較到底。”
焦義甫一笑:“大舅哥?是不是誤會了?”
甘忱鎮定的應道:“快的話現在陛下應該已經知道了。”
雲庶說道:“你不管叫大舅還是叫大哥都沒用。快滾回去和你爹商量,保誰的腦袋?”雲庶又看着一群狗腿說道,“你們肯定有人要人頭落地。”
一個狗腿大怒,拿着鞭子抽雲庶。
路邊突然冒出一個高手,一刀砍了狗頭,又把刀對着焦義甫。
焦義甫變色。
雲庶說道:“走。”
擱以前,雲庶沒這麼強的氣勢。但那是以前。現在的他引氣入體,八卦掌也學了個樣子,氣勢是很強的。那焦義甫年紀輕輕已經虛了。
一群狗腿不得不讓路,因為慢一點那高手又出手了,刀極其的快。
焦家也有高手,但是不知道雲家怎麼鬧的。
焦義甫看着驢車遠去,唇角勾起,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眼神像毒蛇,但凡他看上的就沒有能逃出他手掌心。
雲庶沒在意。先把人救走。
甘忱感覺,有高手一路護送?雲家果然不一般。對上焦家也是真的不虛。
甘忱不是軟骨頭,但有時候講理很難。可能理沒講明白人就先沒了。
甘昌齡的身體很不好,衆人出了開陽縣,他就撐不住了。
雲庶拉着甘忱,給他一個瓷瓶,解釋道:“這是元寶準備的藥。之前沒給令尊,是不想叫人知道。已經有人盯着了。你給令尊吃了試試。”
甘忱眨眼睛,隻覺得那素未謀面的表妹準備的真周到。他忙上車,把藥喂了父親。
甘昌齡吃下去一會兒,就有效果了,感覺就是從地獄到了天堂,渾身都舒坦。他和孩子他娘感慨道:“雲家真的不簡單。”
王氏點頭。看雲庶就不是一般人,長得好這是爹娘生的,教養好這是雲家家教。雲家好,甘家才敢放心的投奔。
甘佩蘭和妹妹甘佩青坐在一輛車裡。
甘佩青已經十五歲,定親了,但那家又火速退親了。人家斷的幹幹淨淨,也沒什麼好說的。甘佩青也是個溫柔的美人,狀态比大姐好些。
甘佩蘭現在換下重孝,隻穿着素淨的衣服,人堅強了很多,在考慮着要怎麼樣才能報仇?焦家勢大,報仇不容易。但或許也沒那麼難。甘佩蘭也要為家人考慮。她不想拖累家人,不想再做個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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