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止正擔心妹妹,聞言不由松了口氣,連忙應聲:“是。”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徐氏太弱了,本來想她撲上去打一頓渣爹的。可她現在三觀崩了,還需要點時間緩一緩,夫妻打架這事隻能等下回了。
PS.晚上應該還有一更
第54章有了計較
阮櫻櫻醒來時還有片刻的迷茫。
然而,當她便看見了熟悉的床帳以及熟悉的人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這是回家了。
緊接着,她便想起了自己暈厥前發生的那些事——在她還未徹底暈過去時,燕王已下水救人了。她那時候驚慌到了極點,可當燕王摟着她往池邊遊去的時候,她靠在燕王懷裡,仍舊可以感覺到他堅實且滾熱的胸膛,仍舊可以聽見燕王熱烈的心跳聲......
想起這些,阮櫻櫻隻覺得頰邊一熱,待見了阮修竹與阮行止時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爹,燕王殿下人呢?”
若是換做以往,阮櫻櫻是不會一開口就問這個的,隻是她今日落了一回水,如今方才醒轉,腦子尚且還有些迷糊,自然是想到了什麼便是什麼。再者,阮櫻櫻自覺自己現下算是半個病人,病恹恹的靠在榻上時,自然也該有病人的特權——這時候,家人們肯定要讓着自己,哄着自己,寵着自己的。
從她小時起,家人便十分關心她的身體,偶爾咳嗽一聲,一家子都要圍着她,跟着提心吊膽,圍着她團團轉,哪怕阮修竹忙着政事也要提前下衙回來瞧她;哪怕徐氏要管家事,也會将這些都推了,整日裡守着她,陪她說話,哄她吃藥,看着她睡;哪怕阮行止要讀書會友也會抽出時間去京裡各處鋪子,給她買她喜歡的糖和點心,或是滿京城的搜羅新奇的小玩意,逗她展顔......
所以,她這般想便這般問了,也不覺得阮修竹會因此而責怪她——爹爹一向最是疼她,如今她又病着,哪裡會為着這點事生她的氣?
然而,阮修竹聽到這話卻是吃了一驚:他素擅謀,既知道了阮櫻櫻與燕王私下有所往來,自然也能猜着阮櫻櫻醒來後可能會提及燕王以及慈恩寺的事情,他甚至都已打好了腹稿,想好了怎麼哄勸女兒。但是,哪怕是他都沒想到,阮櫻櫻醒轉後看見父兄的第一句話竟是問燕王——徐氏如今還暈着呢!便是徐氏有什麼不好,阮櫻櫻這做女兒的醒來後沒見到人,難道不會先問一句嗎?
阮修竹這般想着,心中略有震動,面上仍舊是神色不動,隻對着阮櫻櫻歎了口氣:“燕王自然是在燕王府,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阮櫻櫻臉上更燙了,低下頭,指尖撚着被角上的繡紋,聲若蚊呐:“.......畢竟是燕王殿下救了女兒。常言道,救命之恩重于山,女兒一時無以為報,總還是要問一句的。”
阮修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若非燕王,你如何會落水?真要說起來,他也不過是将功補過罷了,你實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更不必提什麼‘救命恩人’這樣的傻話。”
“是啊。”阮行止擡手給阮櫻櫻到了一盞熱茶,遞過去,溫聲與她道,“櫻櫻你就是太單純了,才會被燕王蒙蔽了去——燕王此人,心機深沉,刻薄寡恩,實不是個好相與的。”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當年,燕王對先燕王妃一見鐘情,跪了半日方才求得賜婚聖旨,成就佳話。那會兒,京中多少人傳頌燕王與先燕王妃的天賜姻緣,多少人羨慕先燕王妃?可,先燕王妃如今埋骨何處?”
阮櫻櫻被阮修竹和阮行止先後說了幾句,一顆心仿佛也被人掐了幾遍,酸意從心底湧上心尖,說不出的難受和委屈,臉色也漸漸的白了些,咬了咬唇沒說話——她也沒說什麼呀,他們怎麼都不體諒一下自己這個病人,還要在這個時候說她?
阮櫻櫻眼眶微紅,但還是強忍着眼淚,在屋中環視了一圈,想要尋些安慰。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徐氏不在,忙又問了一句:“娘呢?她怎麼不來看我?”
見阮櫻櫻終于想起徐氏,阮修竹神色稍緩,随即便闆起臉,訓她道:“今日你在慈恩寺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娘自是擔心得很,又懊悔自己放你出門,又氣又急之下便暈了去,現下都還沒醒呢!”
阮櫻櫻這才想起來擔心徐氏,忙斂起面上的委屈,愧疚道:“是我不孝,這般任性,竟是叫娘和爹爹還有大哥哥你們擔心了......”
她初初醒轉,微濕的烏發披散在肩頭,臉色還是雪雪白,此時蹙着眉頭,垂下眼時,模樣便顯得楚楚可憐,恰似雨水洗過的白梨花。
阮修竹和阮行止都有些心軟了。
阮行止連忙道:“這原也不是你故意的,不過是意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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