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仰和于盞走到宿舍樓下,看到站在走廊上的江舟。
他們和江舟學的是一個專業,不過江舟是工程技術類學員,而他們是軍事指揮類。
“小江舟,大中午的不休息,專門等哥呢?”江舟因為長得白淨俊秀,又不像他們有那麼多體能訓練,氣質上偏斯文,偏偏又是周盡城的發小,混熟了。這幫指揮類學員免不了喜歡在嘴上占點便宜,施仰更是相當喜歡調侃他。
“你算老幾?讓我等,你也配?”江舟笑着揶揄他。
施仰一身臭汗,眼瞅着就要去跟人勾肩搭背,江舟一個靈活閃身移到他身後,接着冷不丁地抓起他的手腕就是一個生扭。隻聽“嘎嘣”一聲,施仰疼得臉都開始抽搐。
“啊……”施仰号叫并掙開江舟,指責道,“從性質上來說,我們也算是同門,有必要這麼狠嗎?沒聽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誰煎誰啊?”江舟掏出紙巾擦了擦施仰留在他手上的汗問道,“周盡城呢?死半道上了?”
于盞看他們鬧完了,拖着長音說:“被黃老頭罰回去重跑了……”
江舟鄙視:“追個妞兒居然追成了這個樣子!多難的事啊,怎麼到你們這裡就那麼費勁兒呢!”
施仰甩了甩胳膊:“你不費勁?不費勁還單身幹什麼?還是說,你心裡真惦記着哥?惦記你直說啊,哥随時都能躺平了等着你。”
“滾!你江爺我看不上你。”江舟一巴掌拍到他臉上,餘光裡就看到了周盡城。
于盞擡手看了看表,不可思議道:“這麼快?飛回來的?”
沒等剩下的人開口,周盡城已經大步走了過來,卸下身上的兩個行軍包丢到了施仰和于盞身上,腳步不停,繼續上樓:“快,我家老爺子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前幾天的事被他知道了。”
三人跟着,江舟問:“這算一級預警?”
“特級!”周盡城邊說邊開始脫衣服,等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迷彩外套已經到了江舟手上。
T恤一撩,排列有序、形狀漂亮的腹肌就露了出來,接着大手一扯,上半身就光了。精悍健碩的身體,晶瑩的汗珠還淌在肌理勻稱的皮膚上,常年露在外面的膚色有點深,但差别不大。
他一邊解皮帶一邊找衣服,一邊對江舟說:“老爺子喜歡幹淨,你幫我下樓先頂一陣子,我沖個澡。”
江舟這剛下樓的工夫,就看到一輛黑色悍馬風馳電掣般地朝這邊開來,卷起兩邊的景觀植物就如同被暴風雨襲擊一般。
車子在宿舍樓下江舟腳邊“刺啦”一聲停住了。
接着,司機兼警衛員小張從駕駛室出來,迅速朝身後的車門跑去。
周站山一身筆挺軍裝,雖年過古稀,但精神依舊矍铄,動作還十分靈便。他根本沒給小張機會,自己就一腳把車門踹開,下車,手裡拿了一根三米長的馬鞭,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子殺伐果斷的氣勢。
江舟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地上前打招呼:“爺爺。”
周站山開門見山地問:“周盡城呢?”
“他他……他馬上就下來。”江舟也算是個硬氣的人了,但你再硬氣,往周站山跟前一站也得軟,畢竟,那可是正兒八經上過戰場的人。
周站山冷哼了一聲,手裡的鞭子都要被捏碎了,看來火氣不小。江舟在心裡給周盡城上了三炷香,默哀:“兄弟,來生再見!”
前前後後十分鐘不到,江舟就聽到急促的下樓聲,周盡城三步并作兩步跑了下來。
換了一身幹淨軍裝,呈現了一張幹淨帥氣俊朗的臉,看到周站山,他咧嘴一笑:“爺爺。”
周站山鷹目一瞥,兇光滿滿。
江舟渾身一哆嗦,心叫不好,估計周盡城免不了得皮開肉綻,澡大概是白洗了。
這邊兩人還沒回過神,那邊周站山就扯起渾厚的嗓門:“上車!”
“啊?”周盡城不明白,難道周站山過來不是揍自己的?
“去……去哪兒?”周盡城不停地給江舟暗示,暗示江舟一定要盡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拯救一下他的生命。
但江舟這會兒哪還顧得到他,自己都已經被周站山的氣勢吓得腿腳發軟,需要扶着牆才能勉強站着了。
“去醫大,”周站山恨鐵不成鋼,“沒出息!”
周盡城沒反應過來,周站山已經一頭鑽進了車裡。但周站山的命令他是不敢違抗的,最多隻是臨走時把江舟也給扯了進去——就算是死,也得拉個能收屍的。
江舟無聲哭訴:“有我什麼事啊?”
下課。
幾個同學上講台拷課件,葉南肆站在一邊松了一顆襯衣扣子,露出了小片幹淨的胸膛和線條流暢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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