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着臉,問:“莊,你是做什麼的?”莊:“做什麼?”吳霭赤裸着的上身涼,靠近他才溫暖:“我指當你出了這個院子的具體工作。
我先說我自己吧。
我沒上學之後一開始寫歌,後來不寫了就去劇院待着沒事幹,現在又開始寫歌了,未來也準備一直做這個。
那莊呢?”心裡是有底的,來的第一次就知道他是開發商。
但莊聽了卻笑,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惡人。”
腳下有石礫,吳霭被小絆了一下,踉跄間沒聽清:“惡人?”莊扶他:“是啊。”
“哪種惡人?”“每個人都想殺死的那種惡人。”
莊太英俊,自己和那位HC其實都描摹不出他美好的萬分之一。
吳霭伸手去觸他肩膀上的晨曦,笑着說:“你做了什麼?是不是闖紅燈?”莊一聽,摸下巴:“惡人隻闖紅燈?”“你要這麼說,惡可太多了:殺人放火、毀屍滅迹、詐騙、搶劫、行賄受賄……”但神佛怎麼可能作惡呢?吳霭隻當是相聲似地捧哏:“還有作奸犯科!”莊點頭:“嗯,我都做的。”
“那燒殺搶掠呢?”吳霭跑到他面前小步倒着走:“強搶民女?哦不,強搶小男孩?”莊被逗笑:“哈哈,有的。”
“搶了之後呢?欺騙他們的感情?”莊捏他的臉:“是。”
“還有身體?”“是的。”
“可我就是小男孩!”吳霭抓起莊的手半啃半吻,小狗裝猛獸:“啊——我要吃了你這惡人!”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卿卿我我很快就來到了停車的地方,吳霭看見捷豹反應過來又要道别了,他想去啄莊的唇,但是一轉頭,發現閻天正獨自從另個方向走了過來。
他:“嗯?閻哥今天送你。”
莊:“嗯。”
太好了,貴婦重獲自由,他下意識振臂又忙收回,強忍着興奮裝持重:“可以。
那莊總今天也要好好努力,我也會好好努力。”
莊:“好的。”
各自努力,各自支持,就像洪倉和知禮。
吳霭目送莊,但他一邁步,又忍不住追上去:“為什麼我們每天都要見面我卻每天都舍不得?”莊摸頭:“乖乖的。”
吳霭争分奪秒:“看不見你就好想你,滿腦子都是你。”
“我也想小吳霭。”
莊笑着坐上車,整了整衣服,蓦地說:“但我過幾天要出一趟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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