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并沒有直接回翎王府,而是調轉方向去了慕容丞相的府邸。
隻見冷月翎一襲銀白色長袍,手持九骨玉扇,緩緩現身在丞相府門前,一雙丹鳳眼深不見底,上揚的嘴角明明在笑,卻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俯首稱臣。
衆人看着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屈膝下跪道:“拜見翎王!”
冷月翎望着眼前這扇曆經世家榮耀的朱紅色大門,擡腿邁了進去。
正廳中,慕容丞相早早的等在了那裡,見到冷月翎也不驚訝。端着茶盞,用蓋子邊沿刮着茶上漂浮着的茶葉,“我知道你會來,隻是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來。”
“本王需要一個理由。”
慕容丞相示意她坐下,放下了端着的茶杯,歎了口氣說道:“自古都沒有兩兄弟同侍一女的先例。”
“這個理由在本王面前說不通。”冷月翎輕聲的說道,“而且,當年你故意安排慕容漣依把我帶進别莊,不正是這個意思嗎?”
讓她帶走别莊那個小孩,給他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存活于世。
慕容丞相手指輕扣,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桌子,良久,說道:“你應該明白,當年你納他為侍的時候,就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慕容丞相機關算盡,卻沒有想到這個先天身弱但智謀無雙的翎王殿下竟然會是個如此下流之人,明知道納了子言不會有什麼好事,卻仍舊一意孤行。
是了,子言複姓慕容,和慕容子書是雙胞胎兄弟。
“所以,現在他是棄子了?”冷月翎眼睛微眯,折射出危險的光芒。
但是,這個他到底又是誰呢?
是慕容子言,還是慕容子書?
慕容丞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一眼所包含的情感很多,很亂,哪怕是冷月翎一時也分辨不出她的意思。
“你也可以這麼說。”慕容丞相頓了許久,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冷月翎聽到這話,笑了,站起身來輕彈了一下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既然如此,本王就放心了。”
聽到這話,慕容丞相詫異的眯了眯眼睛,不太明白這是何意。
直到冷月翎走出去她才反應過來,當下,眼神一凜,“備車入宮!”
皇宮中,冷月卓傲聽到慕容丞相的禀報,端着茶盞的手抖了抖,溫熱的茶水濺到她的手上她也毫不在意,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慕容,此話……當真?”
“當真!”慕容丞相堅定的點點頭。
而此時,冷月翎在戲園子裡聽着台上的角兒咿咿呀呀。
她輕搖折扇揮退了身後站着的幾位白衣公子,随即折扇一收,拎起茶壺為身側的文雅公子添了杯茶。
“自打京中有了三王好白衣的傳言後,那白布都斷了貨,不少喜錦衣華服的公子也紛紛追求那飄逸之姿,不愧是名滿天下的三王爺。”
聽着這醋味滿滿的話,冷月翎不由得輕笑出聲。
那文雅公子雖不曾言語,卻悄然紅了耳朵。
“我這惟玉小郎君可是吃醋了。”她笑的眉眼彎彎,勾了他一縷墨發纏在手指,“可是我的心裡隻有你呀。”
這話對高門貴子來說,雖不夠婉轉,略顯孟浪,但是惟玉卻是極其愛聽的——哪怕知道這是謊話,卻還是勾的他從耳尖紅到了脖子。
“三王處處留情,這話不知對多少人說過了,現下又拿這話來哄我,若是我勞累這麼久隻換得三王這麼一句話的話,那我隻怕是沒什麼動力為三王盡心盡力了。”他這話已然暗含威脅。
但是冷月翎看着眼前白皙小公子變成了粉嫩小公子,心下暗笑這純情小公子也學會這些個手段了。
冷月翎是極其讨厭被人威脅的,可是若威脅她之人換成了眼前這個小公子,她卻是再也生不起氣來了。
“那小郎君想要什麼?”
說着,勾着他的長發,令他不得不貼近自己,吻上那微張着嘴正要講話的唇。
惟玉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個輕薄了自己的女子,待回過神來,猛地推開了她,“流氓!”
言罷,直接破窗而去。
冷月翎笑着看他慌張逃走的背影,待他離了自己的視線範圍,方才起身離開戲園,台上還在咿咿呀呀的唱着郎君送妻出征的戲碼。
轉眼間到了三日回門的時候。
冷月翎陪着溫君然回到了溫府,而溫大将軍一早就被宣進宮,至今未歸,是以溫将軍的正夫,溫君然的親父溫李氏率溫府衆人迎接。
“臣夫拜見翎王殿下!”溫君然之父溫李氏徐徐上前拜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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