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其他人還處于茫然狀态時,蘇慕歌已經領悟他話中精髓,沉沉道,“如果是位人修大能,力量最強的,乃是識海。這位大能因故隕落,若是恰逢時機,他的神識不曾散去,便會凝結成神識團。久而久之,這股神識團便會生出屬于自己的魂魄和肉身。”
“正是這個理。不過有個前提條件,本源的力量必須非常強大,才能擁有如此強悍的神識體或者能量核。并非随随便便哪位大能,都有這種逆天能力。”邪阙真是越看蘇慕歌越順眼,吸回自己的妖丹,笑眯眯地道,“方不方便告訴叔叔,你師叔是怎麼死的?”
“師叔在五百多年前便受過重傷……”
難得這尊大神心情愉快,蘇慕歌忙不叠将蕭卿灼這些年的經曆叙述一遍。
豈料邪阙聽罷,反而皺起了眉:“若你師叔幾年前死了,至少需要九千至一萬年,才有可能再次凝結成新的肉身。短短幾年之内,在被煉化的情況下,竟用自己的肉身作為暖床,再行複制一個自己。看來,你這位師叔的本源,來頭恐怕不小啊,至少也得是……”
在蘇慕歌說起師叔生平時,小青木并沒有多少興趣。
此刻緩緩擡了頭,瞳孔浮出一抹幽光。
邪阙卻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勾了勾唇角:“這個屍魁,殺不殺?”
“不能殺,那是我的主人!”九尾想要撲上前,但一想起自己背上還有一個主人,頓時站也不是,走也不是,隻能不斷嚷嚷,“不準殺我主人!”
蘇慕歌心頭也是一堆亂麻。
她甚至都不願再轉頭看那具屍魁一眼。
一想到那個曾經為她绾發,告誡她欲修仙、必修身,對她關懷有加的長輩,現如今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心口就像壓了一塊兒重石,喘不上氣。
明明知道那隻是一具皮囊,根本不具有什麼意義,就像自己換魂之後,肉身被另外一個人占據,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心疼。
但換做師叔,她就是有些不忍心。
天知道自重重背叛、種種欺騙中重生之後,她對這個世界的敵意有多大,對她人的防備之心又有多重。這一世,她等于是在師叔身邊長大的。師叔從來沒有刻意,一言一行,卻如春風化雨,一點點的,讓她重新拾起了一些信任,一些希望。
“殺了吧。”
沉默之中,說話的卻是小青木,皺起小小的眉頭,一副厭煩的模樣,“蕭卿灼不過是我的一個殼,而且是我非常不滿意的一個殼。真不知道,怎麼會弄成這幅模樣,看着就讨厭。”
邪阙望向他:“你可曾想起你的本源是誰?“
小青木微微搖頭:“我隻記得我叫青木,懂得一些法術。過去應該活了很久,是個可以呼風喚雨的人物。其它一無所知,包括屬于蕭卿灼的一切,全都沒有什麼印象了……”
話未說完,隻見邪阙一揚手,虛空一抓,突然将他抓在手中,拇指按在他耳後的一處位置。
“主人!”兩個主人都被這隻大妖怪控制住,九尾這次沒了顧慮,便要撲上去。
“稍安勿躁。”蘇慕歌雖然揪心,但還是攔下它,“邪阙前輩應該沒有惡意。”
隻不過須臾片刻,邪阙哈哈一笑:“原來如此。”
小青木被掐的很不舒服,微微蹙眉:“怎麼,你窺出我是誰了?”
“沒錯。但我不會告訴您。”邪阙再是一揚手,将他扔回狐狸背上,難得正色,卻是傳音,“青木前輩,不知道對您而言,應該是件好事情。今後該吃吃,該喝喝,該殘忍就殘忍,該殺人就殺人,不必守什麼清規戒律。”
“我知道。”小青木唇角一勾,以意念回他。
“希望您這一次,慎重拜師,慎重交友,慎重修行。不要再傻到自斷經脈,自毀丹田。”
“我記下了。”
“那晚輩便替您毀了這具軀殼。”
邪阙言罷,指尖白色真元之氣暴漲數倍。
正要注入屍魁體内之時,突聽天際一聲巨響。
“轟——!”
指尖真元之氣瞬間便滅了,邪阙心急火燎的抱着頭:“啊呀,打雷了啊!”
“打雷怎麼了?”雷婷擡頭看看天。
“打雷了打雷了!”邪阙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哪裡還有先前大能的樣子,簡直是抱頭鼠竄,“打雷了,又打雷了!怎麼好端端就打雷了!”
蘇慕歌皺眉:“前輩,隻是普通雷雨,瞧上去并不像雷劫。”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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