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榴!你對妍兒動手難道是一次嗎?!”沈氏氣得站起身來指着夏榴的鼻子。
上次夏榴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先對阿泠動了手,後來又罰了阿泠去跪祠堂,夏榴忘了,他們可忘不了!
沒想到的是,夏榴根本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平日裡妍兒就算是做錯了事,我也從未動過手,唯獨一次妍兒在外惹了事,回來還忤逆尊長,我這才沒忍住教育了一下,何談對妍兒動手?”
夏榴才不會承認他為了夏妍香跟墨潏塵的婚事對夏妍香動過手。
“教育?妍兒從小到大都是規規矩矩的世家貴女,用得着你動手教育?!”沈氏每每提到這個就恨不得揍夏榴一頓。
“嫂夫人,我是妍兒的父親,如何教育,自然是我的事,教育得如何,我心裡也有數。”夏榴嗤笑一聲,現在他的父親身份可是好用得不得了。
塗嵩和沈氏不論說出什麼花來,都改不了夏榴作為父親的權力更大的事實。
“況且,大榮律法也規定了,未成婚的女兒,是要留在父親家裡的,尤其是妍兒現在有婚約在身,自然是要在夏府出嫁。”
且不論夏妍香是否及笄,就算是及笄了,她還沒出嫁,按照律法,是要在父親家裡出嫁的。
單憑這一點,夏榴就占了上風。
“那照尚書大人這樣說,阿泠與您和離一事,不如送上公堂去,若是擔心不公,可以申請禦史台介入。”夏榴是自己找了熟讀律法的人來詢問,可是夏榴卻忘了,塗嵩就是熟讀律法的人。
夏榴本想接着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被活活噎死在嗓子裡。
墨潏陽和夏品香也是沒想到塗嵩竟然說出上公堂的話來。
要是非要上公堂不可,墨潏陽肯定是不能出面了,夏榴一味地揪着他是夏妍香父親的身份不放,也并不足以将夏妍香留下來。
“另外,無論妍兒最終的歸屬是哪裡,嫁妝,我們要先全部帶走。”别以為塗泠不知道夏榴和楊錦打的什麼主意。
不就是拿捏着塗泠舍不得夏妍香,就算是把夏妍香強行留在了夏府,塗泠也肯定不會把嫁妝全盤帶走。
夏妍香身後一點錢财支持都沒有,留在夏府,舉步維艱。
看來楊錦和夏榴不是不知道這個府裡的錢财來源是哪裡啊!
夏榴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眼珠不自在地轉了轉,輕咳了一聲才開口道:“那是自然。”
“尚書大人可要記得,嫁妝是女子的私有物件,若是缺了什麼,就是侵占個人财産,是要坐罪的。”塗嵩再次嗤笑,漫不經心地道。
這下慌亂的就不隻是夏榴了,就連楊錦的臉色也變了一變。
“相爺說笑了,嫁妝都是在的,怎麼會缺呢?”楊錦讪笑道,反正賬本在這兒了,已經證明了他們把東西清算過了。
沈氏的火氣還沒下去,看見楊錦就來氣:“你一個妾室,正室嫡妻與老爺和離,有你插什麼話?!就算是該扶正,輪也是輪到大姨娘!”
楊錦被怼得差點垮下臉來,強撐着退到一旁去了。
夏品香卻是看不得了:“右相夫人,此事不過是談論嫡母與父親和離一事,怎麼?夫人沒理,就要無端遷怒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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