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衛霖薔開口,“既然他借的是壽命,但為什麼老王會餓?”“關于這點不難解釋,你看看他,肚子奇大,但身體十分瘦弱,是餓鬼無疑,許多人被餓鬼附身或者撞上都會有那樣的反應,而且你不覺得他背後的那個人就是借着這個偷壽命嗎?如果是一個普通的道士,聽到老王這麼一說,肯定也以為他隻是單純的遇到餓鬼,不負責的,等想除鬼了才發現受害者的壽命已經被偷走很多了,到時候這個小鬼被抓到之後又不能開口說話,對方也賺了,這就叫做把風險降到最低。”“我看,應該叫做心機婊才是。”衛霖薔說,“所以啊,現在真是世風日下,鬼心不古,像我這種正直又熱心的鬼真是越來越少了啊。”羅绛翻了白眼,眼睛裡濃濃的都是呵呵,“是不是鬼幹的難說。”“?”“你想啊,你們鬼都死透了,還拿壽命來幹啥,要吸也是吸陽氣和生氣,有壽命也用不上,真正需要壽命的人應該是那些瀕死的人或者怕死的人。”衛霖薔立馬星星眼看着羅绛,她雙手一拍,語氣帶着十二萬分的崇拜,“绛绛,你好厲害。”羅绛把目光轉到小鬼的壽碗上,“這種壽碗并不多見,壽宴發放壽碗這個習俗也已經慢慢在城市文明的洗禮下被取消了,我們可以從這個壽碗查起。”知道壽碗是哪家店賣的,有哪些人買過,就可以縮小範圍了。羅绛一說,衛霖薔也開始沉思了起來,她湊到小鬼身邊嗅了嗅,然後轉頭問羅绛,“绛绛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語畢,羅绛也湊到小鬼身邊聞了聞,她搖搖頭,“除了陰氣,我什麼都沒有聞到。”衛霖薔又深吸了一口氣,“我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醫院?”這下換衛霖薔搖頭,“沒有那麼濃。”羅绛點頭,“先從壽碗查起吧,不過這也一條關鍵的線索。”衛霖薔正經了一分鐘,立馬笑逐顔開地問羅绛,“怎麼樣,我也有點用吧。”羅绛有心開口打擊一下對方,但對上衛霖薔傻呵呵的笑顔,突然就點了一下頭,“嗯,有用。”“這個叫鬼的技能天賦,你雖然能看見鬼,也能辨别陰氣和煞氣,但鬼身上的其他氣味你就不行了,再怎麼說,你們都是生人,我們始終是兩個不同的物種啊。”對于衛霖薔不倫不類的感歎,羅绛已經無力吐槽,“那你說,我有什麼氣味?”羅绛心裡想着,活人不能分辨鬼的微觀氣息,難道鬼就能聞出人的氣味了?衛霖薔自然不能容忍别人挑戰自己的尊嚴,她湊到羅绛身上聞了聞,嫌不夠近,甚至還貼在了羅绛身上。羅绛老臉突然一紅,往後一退,“聞就聞,不要耍流氓。”衛霖薔深深吸了一口氣,回答:“绛绛身上是香氣。”“什麼香氣?”衛霖薔回答地理所應答,“美人的香氣啊。”末了還一臉‘我是不是很機智’的得瑟表情。羅绛:聞不出來就直說。把小鬼關在家裡,羅绛和衛霖薔就出門調查壽碗的來源了,如果說小鬼是術士養來幹壞事的話,小鬼離主人是不能太遠的,以羅绛住的小區為中心,輻射範圍并不是很廣,而在這個範圍内的香燭店僅有三家。“那萬一不是在這邊買的呢?或者别人送的也不一定。”衛霖薔的疑問不是沒道理,正午的陽光正烈,她撐起了一把傘,“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是我們倒黴了。”衛霖薔乖乖地鑽到傘底下,心底暗暗祈禱,希望自己不要烏鴉嘴。三家店互相都離得不遠,香燭店是個神奇的存在,紅事白事都需要到店裡購買用品,但很多人提到香燭店就一臉諱莫如深,忌諱得緊,這三家店也不擔心生意被搶,像是尋找歸屬感一般地抱團經營,一家在巷口,一家在巷尾,還有一家在對街。羅绛最先進的就是一家叫福壽詳的香燭店。老闆是個中年男子,看到羅绛之後有點驚訝,但還是開口問了:“小姑娘要點啥。”羅绛四處看了幾眼,随口撒了個謊,“我爺爺快要過生日了,家裡人讓我來買點壽碗。”老闆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拉着羅绛滔滔不絕地介紹自家店裡産品。“你看看這種壽碗,上面的圖案色澤亮麗,這小童腦袋上的頭發絲都能看清楚,還有這個,質地非常薄,但很牢固,送人最好了。”羅绛仔細看了看店裡所有的壽碗,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是這種,也不是這種。”老闆有些犯難,“那你要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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