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夜瑾岑示意讓那些人退下去,然後在椅子上坐好,“你早些這麼承認,我就不用費勁了。”他向趙子煜那邊使了個眼色,趙子煜心領會神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我們想問的是,那日在崔家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是誰派來的?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你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徐大夫咽了一口口水,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當時,崔公子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隻有一口氣了。但是這也不打緊,可以救回來的。但是我在醫館準備前去救人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過來,他給了我十兩金子,讓我幫他做件事。我當時也是看在錢的份上,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讓我把那瓶藥撒在他的傷口上,然後紮針紮百會穴,然後我就看見崔公子掙紮了兩下便沒有動靜了。我被吓壞了,趕緊往外跑,正巧又遇上了那個人。他直接将我帶去了一個莊子裡住了好久,前些日子他跟我說,讓我自生自滅,他的身份一看就不簡單,我不敢違拗,隻能離開了莊子,來到京城乞讨。”
“這麼說,你沒有見到他背後真正的主人?”趙子煜皺着眉頭問。
“沒,沒見到。”徐大夫說完這些話,不由自主的擡起頭想看看面前人的表情。夜瑾岑很悠閑的喝着茶,臉上并沒有一絲的表情。男人年紀很輕,但是雖然年紀輕,但是身上帶着很可怕的氣場,讓人不敢靠近。
夜瑾岑慢慢的放下茶杯,将手邊的一張畫像拿起來打開,“是這個人嗎?”
畫像上,是夜淩君的臉。他以為這件事會和夜淩君有脫不開的關系。整個長安,除了他的身份地位最尊貴,便是這位先帝的兒子襄王殿下。
徐大夫仔細的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不是此人。”
“那是這人?”夜瑾岑又将江翼的畫像拿了出來,徐大夫看到江翼臉上戴着的那一半的面具,指着那張畫像激動的開口,“是他,就是他。他臉上戴着面具。”
夜瑾岑聽到徐大夫的話,點了點頭,将畫放下來,擡起頭看着一旁的侍衛,“把他拖下去,好好的看住他,不許死了。還有此事不許外傳。”
“是。”
兩個侍衛将徐大夫拖了出去,屋子裡的夜瑾岑這才站起來,趙子煜轉過身,對着夜瑾岑行了個禮,“果然如陛下所料,是襄王那邊的人。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是要壓着這個人去找襄王殿下嗎?”
夜瑾岑搖了搖頭,“現在去找夜淩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夜淩君打死也不承認,我們該如何?既然現在這個人落在我們手上,那就不怕夜淩君那邊的人做什麼手腳。但是我好奇的是,夜淩君為何會把他重新放回來,還正好讓我們碰見了。”
“現在蕭四公子已經自盡,就算現在将徐大夫放出來,讓我們的人抓到了,我們也拿他沒辦法。陛下您現在已經下旨賜蕭延峰自盡,蕭家那邊心裡肯定會有些不舒服。所以,他料定我們拿他沒辦法,所以才将徐大夫放出來的。”趙子煜将自己心裡想着的事情說出來給夜瑾岑聽。
夜瑾岑皺了皺眉,輕輕搖了搖頭,“沒有這麼簡單。他把徐大夫藏起來,不讓朕找到不是更好嗎?為何還要放出來?他的決定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那陛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等。我們不去找夜淩君,他應該也馬上就會找上門來,我們且耐心的等等吧。”他瞥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畫像,冷笑一聲,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椒房殿寂靜無比,蕭清月最近心裡一直壓着事,都沒有睡好覺,珊瑚幫她将床幔放下,點了安神香,她裝作已經睡着了,但是等到珊瑚走出去的時候,她重新睜開了眼睛。
沒多久,她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一個黑影從窗戶外跳了進來,她撥開床幔,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笑容。“我就知道你會來。”
“這都三更了,你怎麼還不睡?嗯?”他的聲音很溫柔,但是溫柔的聲音下帶着擔心的怒意。“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你不好好休息,他也要好好休息的。”
他扶着她躺在了床上,然後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今日去處理了一點事,所以來晚了。”
“我睡不着,總感覺有事在心裡堵着難受。”蕭清月重新坐起來,摟住他的脖子,撒嬌的縮在他的懷裡。“你抱抱我。”
“怎麼了?”他抱緊蕭清月,小聲的問着蕭清月,“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蕭清月搖了搖頭,更加緊的摟住了夜瑾岑的脖子,“我就是想到之前生冀兒時候的情形了,所以我有些擔心。你這次千萬不能離開我,千萬不能有事,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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