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玠朗聲笑了起來:“你夫君我是那等無用之人嗎?”
那你剛才還說手疼。
大騙子。
紅藥暗自咬牙,拿手指甲尖兒去戳他掌心,卻又怕當真弄疼了他,自個兒反倒還要心痛。遂半道又改戳作撓,直撓得徐玠手心發癢,又舍不得甩脫,直着脖子在那兒“嘎嘎嘎”樂個沒完。
紅藥嫌棄地瞪了他一眼。
忒難聽。
這笑得跟鴨子也差不離了。
據說,在外書房的時候,五爺就時常這麼“嗄”地抽抽一下,也不知到底在笑些什麼。
而更奇怪的是,王爺似乎很愛聽這笑聲,隔上一段日子,就要讓兒子去外書房笑一次。
這對兒父子可也古怪得緊。
紅藥想得出了神,一時沒留意,倒是撓得重了些,徐玠卻笑得越發開懷。
雖然這皆是藏在衣袖裡的勾當,可是,在場的又沒瞎?
齊祿家的看得眼都直了,荷露等一衆丫鬟婆子卻是面不改色。
呵,習慣了。
他們五爺并五太太就是拿漿糊……不,是拿鐵水澆鑄的,粘得那叫一個牢,火都燒不化的那種。
滿院子的人從最初的沒眼看,到如今的不想看,也是頗經曆了一番心路曆程的,個中滋味,一言難盡。
紅藥到底沒敢太由着性子來,很快便收了手。
徐玠這一通笑,直是通體舒泰,那高興勁兒一上來,提聲便道:“來人,去把那新做的荷花燈給爺拿來,爺要挑着燈籠給太太引路。”
這話一出,齊祿家的就連連霎眼,恨不能再掏兩下耳朵。
真新鮮呐,爺給太太引路,她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聽見過這等奇事。
便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小厮元貞已然麻溜應了個是,飛跑了下去,不一時,便提着個頂精緻的燈籠走了來。
一見那燈籠,齊祿家的當先便“喲”了一聲,道:“這燈籠可真真新鮮,老奴從沒瞧見過呢,好看,真好看。”
那燈籠乃是以顔色極水嫩的上好粉絹糊就,形若盛開的荷花,花心處點着紅燭,遠處瞧來,就像手裡提着一朵荷花,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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