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宜城商圈的人誰不知道傅清許在傅氏開始上班了的事情?但上班了又不代表不會回家......傅清許那身體沒準什麼時候就悄悄回來了呢。
顧枝現在不想見他,要不然也不會拜托傅琦依特别幫她關注着傅清許一定不在傅宅的時候,才偷偷摸摸的溜回來了。
顧枝讓司機把車開到傅宅的後門停下,傅琦依正在門口低頭玩手機等她,聽到動靜擡起頭笑眯眯的揮手——
“嫂子嫂子,這兒。”
“......小點聲啊。”顧枝有點緊張的看了一眼她,做賊心虛似的——主要是如果讓傅宅的人發現她偷摸跑回來報告給傅清許的話,那未免有點太尴尬。
他先提出的冷戰,自己才不會主動示弱呢,她回來隻是因為想牛奶了而已!
“哎呦,有什麼好緊張的啊。”傅琦依忍不住笑了笑,牽着她的手從後門走進去。
中午傅宅的人都去吃飯了,偌大又熟悉的屋内沒什麼人,顧枝熟門熟路的避開他們,飛速的光着腳丫跑上了二樓。
一進卧室,正窩在沙發裡懶洋洋曬肚皮的牛奶一看到昔日主任,頓時興奮的喵叫了一聲——黑白色的毛茸茸變成一道‘修長’的閃點,直接竄到顧枝懷裡去了。
貓都是高傲慵懶的主子,鮮少能對主人這麼親近,可見牛奶是想她了。顧枝忍不住笑,一本滿足的把牛奶抱在懷裡撸貓。
“呦呦呦,見到主子就變樣了。”傅琦依走過來,不是滋味的盯着大肥貓嘲諷:“本姑娘來喂了你這麼多天你都愛搭不惜理!牛逼!”
顧枝微微笑了笑,唇角的梨渦若隐若現,甯靜甜美的模樣。
傅琦依側頭看了看她,有些愣神。
“依依?”她直勾勾的目光讓顧枝納悶的一挑眉:“看什麼呢?”
“嫂子,你長的真是怪好看的。”可惜,配她那不知道能活到哪年都沒準的病秧子大哥,委實可惜了點。傅琦依一向眼高于頂,很少有人能讓她稱贊,但眼前這年紀沒比她大幾歲水靈靈的小嫂子,她也禁不住要誇一句的。
“你怎麼突然吹我彩虹屁了?”顧枝笑盈盈的看着她,手下漫不經心的繼續撸貓。
“嫂子,你知不知道......”傅琦依眼珠子轉了轉,歎了口氣跟她訴苦:“我大哥和二哥,現在幾乎是水火不容的階段了。”
前幾天家宴的時候,就因為傅葉龍多誇了幾句傅清許最近在公司的表現,傅永羅竟然當衆摔筷子走人。當時整個桌子上的人都愣住了,傅葉龍當場臉色就黑沉下來發了大火,揚言要打斷傅永羅的腿——最後是秋欣蒼白着臉色硬從中遊說的。
“老爺,您也别太怪永羅了,他最近......心裡也很壓抑。”秋欣用手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抽泣哽咽道:“清許最近去公司表現太好,永羅他是自卑了,畢竟他是不如清許聰明會辦事的。”
這話多少就有點暗諷了,秋欣邊說,邊故作不經意的擡眼掃了下傅清許。
可後者眉頭都沒動一下,平靜的該吃吃該喝喝。他永遠都是這幅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讓秋欣恨的牙癢癢,不自覺的握緊了手。
“死德行!他自己沒本事還好意思自卑?!就活該一輩子出不了頭!沒出息的家夥!”傅葉龍顯然是氣急了,一把甩開秋欣的手依舊破口大罵。
“是是是,您别氣......”秋欣忍着旁邊沈麗華母女二人看笑話的難堪,柔聲說:“我回去就好好教訓永羅,叫他一定收斂脾氣。”
“收斂脾氣?我看他現在脾氣比我這個老子都大!”傅葉龍重重的拿起桌上的煙灰缸一砸,在沉重的‘嗡’聲裡,所有人汗毛都豎了起來,隻能呆坐着聽他陰沉沉的道:“告訴傅永羅,他在這麼鬧脾氣就不用來上班了,本事沒多大脾氣不小,呵,傅氏不缺他這麼一個廢物!”
他第一次說這麼重的話,全桌的人都瑟瑟發抖,除了傅清許以外,他嘴角挂着一絲淺淺的笑意。
眼看着秋欣鹌鹑式的點點頭,柔弱的呢喃:“好,我告訴他...你也别發這麼大火啊。”
像這種全家靠一人的大豪門,夫妻之間的關系哪有什麼對等的。
像是秋欣沈麗華讨好傅葉龍都讨好習慣了,此刻秋欣應付不來,隻能求助似的看向沈麗華叫她過來幫忙哄——後者趾高氣昂的過去了。
“都走。”傅葉龍屏退了周圍的莺莺燕燕,胸中郁結之氣依舊難消,他深呼吸一口氣,沉默半晌對傅清許說:“清許,下半年和沈家合作的那個土地并購案就交給你了,上點心。”
這個合作項目是傅氏一整年最大的一條魚,誰都想拿到手。
可誰也沒想到在飯桌上,傅葉龍就輕飄飄的給了傅清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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