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一把拉住秦王的胳膊:“着什麼急?淡定、坦蕩,你那是救濟流落大魏的妖族同胞,給她們一口飯吃,讓她們免于流離失所。”
秦王瞪大眼睛看着許陽,悠悠道:“終于明白你這張嘴有多缺德了,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的确,本王有什麼錯?本王能看着那些女孩流落街頭?總要有一技之長,總的生活。
誰他媽的不是為了衣足飯飽?”
“那個嚴蕊去賤籍的文書你給唐中佑吧!”許陽掃了秦王一眼。
“我是看你面子!”秦王又一瞪眼。
“咱們兄弟不重要。”許陽搖搖頭,“來來來,入席喝一杯,灌死那群小王八蛋。”
說着,許陽把秦王安排到了主位,這一桌的賓客看向秦王那叫一個眼淚婆娑,說不出是愛還是恨。
都是從工地上回來的,楊世帆默默給秦王倒了一杯酒,感慨道:“老秦啊,我真不知道應該感激你,還是恨你!”
秦王掃了一眼,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看看這些人,一個個黑了好幾色,但精壯了,走路也不飄了。
每天幹活,也沒有時間夜宿教坊司,這走路可不就穩健了?
幹一天活,也沒精力,平時都是閑的。
吃起飯來那叫硬朗,哐哐的。
這……哪裡像王孫公子,和大街上的長工差不多。
“愛恨交錯、恩怨情仇,這煙雨灑瓊樓,西風化為烏有。”
許陽忍不住哼了一句。
大魏沒有這樣的曲子,更加沒有這麼直白的曲子,十八扌莫倒是有。
但郎朗上口,抑揚頓挫。
一下子把這些纨绔對秦王的糾結情感給描述出來了。
在銷金窟享受的時候有多爽,現在就有多痛苦,太媽的氣人了。
“老秦,喝酒!”楊世帆摟着秦王豪爽道。
“我姓蕭,不姓秦!”秦王沒好氣道。
“我要是喊你老蕭怕被削死!”楊世帆胡攪蠻纏。
……
天黑了,賓客們陸陸續續走了,許陽也早早回到新房裡。
他看到蕭婥兒一個坐在那裡喝酒,靠在窗前,神情有些落寞。
終究自己的男人要成親了,新娘不是我!
許陽走過去握住蕭婥兒的手,輕聲道:“我們應該在後院的新房裡!”
噗嗤!
許陽感覺一陣胸口憋悶,真氣逆轉,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那叫一個難受。
蕭婥兒丢了一個白眼,嗔道:“你瘋了?”
她反手握住許陽的手,一道閃爍,兩個人消失,出現在後院的新房裡。
蕭婥兒驚呆了!
屋子裡布置的如同婚房一樣,有鮮花,有酒菜、紅蠟燭,還有兩身喜服。
桌子上還擺着一個盒子。
許陽打開盒子,“這是我親手做的戒指,裡面刻着我和你的名字。”
款式是現代款,和大魏的戒指相比更加漂亮。
蕭婥兒接過戒指,看到裡面刻着名字,還有:往後餘生、滿目是你!
她歎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許陽:“朕今天就不說煞風景的話了!”
滿目是我?你其餘的女人呢?
你是不是還給楊南蕭準備了戒指?
算了,今天朕開始!
“喜服不應該在床上,應該在朕和許景初的身上。”蕭婥兒話音剛落,許陽和她身上的衣服就換成了那身喜服。
許陽本來以為能夠看蕭婥兒換衣服,結果……我讨厭言出法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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