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轉瞬之間不翼而飛,可是此處卻是不可能設有暗道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甘九龍還在這個院子裡,并沒有離開。
“曳白兄,你的眼睛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隻是又讓那甘老賊給跑了。”雲舒歌說這話的時候,朝着慕曳白的身後使了個眼色。因為他這句話不僅是說給慕曳白聽的,更是說給甘九龍聽的。
慕曳白心領神會,轉身揮劍而去,流光劍氣所及,竟有橫掃千軍之勢。
陳放于西南院角的一堆草垛雖紋絲未動,劍氣卻已橫掠而過,草垛後面的一排石砌的圍牆則被攔腰削去了一半。
原來甘九龍确實并未遁去,而是藏身在了草垛之後。
甘九龍方才聽見兩人的對話,以為自己得以瞞天過海,心下松懈,然而還未來得及竊喜,就已經被緊接而來的劍氣所傷。
甘九龍一口鮮血噴在草垛上,踉踉跄跄地竟然還想往牆外逃奔,可是雙腳還沒有踏出牆垣,慕曳白飛身而下,流光劍的劍鋒已經抵上了他的咽喉。
雲舒歌則悠悠然地繞過草垛,走了過來,道:“甘教主,您都傷成這樣了,還想往哪裡逃呀?”
甘九龍氣極惱極,龇牙怒目道:“我甘九龍橫行一世,想不到今日竟栽在了兩個黃毛小兒的身上,真乃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雲舒歌現在無所顧忌,倒也不介意直言相告,笑道:“甘教主此話差矣。你可知你口中的兩個黃毛小兒,一個是南瞻國的慕曳白,一個是中扈國的雲舒歌,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見上一面而不能如願。今日,你卻能同時見到我們兩個人,難道不應該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嗎?怎麼會是奇恥大辱呢?”
聽到雲舒歌自報家門,甘九龍清灰慘淡的面容上又添了幾分驚異,道:“雲舒歌和慕曳白不是已經決裂了嗎?怎麼可能又勾結到了一起?豎子小兒休想欺我!”
雲舒歌蹙眉道:“甘教主說話還真是不留情面啊。決裂之說純屬子虛烏有,而且我和曳白兄明明是金蘭之交,怎麼到了您的口中就變成了勾結呢?”
“你們真的是雲舒歌和慕曳白?”
“不像嗎?”
“所以,這位葉将軍就是慕曳白,而你就是雲舒歌。”
“教主英明。”
“哈哈哈……想不到我甘九龍竟還能煩勞兩位大殿下親身犯險,倒還真是三生有幸。隻可惜未能與舒歌殿下同床共枕,纏……”
甘九龍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曳白一劍封喉,一命嗚呼了。
“哎,曳白兄,你怎麼把他殺了?”
慕曳白冷聲道:“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實在該殺。”
“确實該殺,隻是慘死在這個淫賊手下的女子不計其數,這般好死,倒是便宜他了。”
“好死不得,我自會讓人來将他的屍身挫骨揚灰。”慕曳白收起流光,頓了頓,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不過,你真的從未想過與我決裂嗎?”
雲舒歌心頭微顫,回想之前自己在南瞻國的種種過往,無論是當初他在落秋園對慕曳白的勸說無果,還是後來他被慕無涯毒殺未遂,他都從未想過要在他和慕曳白之間做出什麼了斷。即便那顆心早已千瘡百孔,他還是舍不得對這段感情畫下終點。可是,丢不掉,卻也拾不起,所以他便隻能任由這段感情在風雨晦暝的海潮中漂泊流蕩,無依無靠。
“沒有,曳白兄,我們走吧。”隻是淡淡的一句,卻已勝過千言萬語。
☆、玄衣教4
雲舒歌回到屋裡,用被子将赤-裸的女屍遮掩了起來,然後才和慕曳白一同離開。
玄衣教此次被連根拔起,剩下的那些還蔓延在外的殘枝餘孽自然就無需他們再勞費心神。
慕曳白并不想讓雲舒歌獨自離開,而且大青牛還在南瞻國的軍營裡,所以慕曳白回到玄衣教的老巢後也隻是稍作停留,便帶着雲舒歌返回軍營了。
還是來時的一隊車馬,一般人物,唯一不同的是,車上的那位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已然變回了潇灑俊逸的翩翩少年。
“你此次來南瞻國真的隻是為了遊山玩水嗎?”這是慕曳白第二次向雲舒歌提出這個問題,很明顯,他對于雲舒歌先前的回答并不滿意。
雲舒歌當然不是為了遊山玩水,相反,他這次要去往的是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一個一直以來隻存在于書卷上的世界。
可是這次畢竟牽涉到中扈王室的隐私,更事關自己的身世,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去告訴慕曳白他的身體裡流着一半阿修羅的血液。
雲舒歌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當然了,要不然曳白兄以為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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