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發現,即便他能更大限度管控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時間,依舊管控不了和秦森南在一起的時間。秦森南沉迷工作無法自拔,在一起時同樣如此,要麼就是直接脫了褲子就是幹。季優有時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秦森南包年了的b。穿回來幾個月,季優開通在社交網站上的攝影賬号已經累積了一小批粉絲。秦森南現在雖然沒有重新奪回正宮的位置,但已經晉升為季優的小跟班,季優出去拍照,他就前後腳地跟上去。周日放一天假,季優去郊區瞎逛。農家樂基地有片魚塘吸引了季優注意力,到處找角度,最後看上了魚塘邊的一個小平房。秦森南釣魚釣得正專心,一扭頭就看到季優站在牆下愁眉緊鎖,緊張地問:“怎麼了?”季優說:“我想去屋頂上看看角度。”秦森南長舒一口氣,“就這點事啊,等着。”說着就去問老闆借了個折疊梯,扛過來,往牆下一搭,先一步爬上屋頂去。季優問:“上面視角怎麼樣?”秦森南很認真地眺望了一下魚塘全景,若有所思,不時伴随着肯定的點頭,然後說:“我也不知道。”“那你看得那麼認真幹嘛!”季優靠近,準備自己親自上去。秦森南忽然把梯子挪到另一邊。季優以為他在調整角度讓梯子放得穩一點,畢竟這個折疊梯輕飄飄的,好像随時都要散架。等季優跟着挪到另一邊,準備踩上去的時候,秦森南又把梯子換了個位置。季優仰起臉,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他。秦森南爬在閣樓頂上探出腦袋,發羊癫瘋一樣劇烈晃動梯子,賤兮兮地笑:“求我啊,叫聲好老公,我就把梯子扶好,讓你上來。”季優趁他說話沒功夫抖的瞬間,一腳把梯子踢倒在地,罵道:“狗東西,你有種今天别下來!”頭也不回地走了。秦森南在樓頂上喊:“喂,喂我開玩笑的!把梯子扶起來啊我錯了!”秦森南先是哀嚎,接了個電話,又變成狂笑。季優聽到動靜,終于回頭看了一眼。秦森南雀躍道:“我也拿到a大保送資格啦!我可以和你上同一所大學啦!”曾經的秦森南和季優并沒有去同一所大學,但好歹在一座城市。不過秦森南這一次明顯是想要離季優更近一點,鐵了心也要争取a大,保送名額就兩個,幾所學校在争取,大家實力都在一個水準,去得了去不了,對于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實力問題,而是公平問題,不能讓僅有的兩個名額,落在同一個學校的同一個班級,a大作為高校界大佬,總要雨露均沾。誰知道秦森南成了打破潛規則的男人。季優心裡泛起怪異的感覺,好像也有點高興,努力繃着臉沒讓自己笑出來:“别高興得太早樂極生悲,a大保送比較特殊,高考還要參加,有最低分數線的。”秦森南叉腰站在房頂,邪魅一笑:“呵,這還能難倒我?”季優想想,他和秦森南也是不容易,一把年紀了還要做競賽題争保送名額,不争也不是不行,隻是穿回來的時候已經在學校那頭一口答應下來了,知難而退,實在不符合季優的習慣,所以硬着頭皮上。 天越來越熱,季優房間裡的空調卻壞了,莫名其妙的,從制冷變成制熱,熱氣呼呼往外漫。季優蓋着薄毯子,熱醒了。眼見那空調就跟秦森南的腦子一樣沒救了,他赤着腳從卧室走出來,去了客廳。客廳有個破舊的櫃式空調,平常各忙各的,也沒人開,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季優把櫃式空調的插頭插上,研究半天,熱出一身汗,低聲罵道:“鬼天氣,變态熱。”空掉“滴”的一聲響,然後就有冷氣伴着灰塵湧出來,糊了季優一臉。他轉去浴室擦了把臉,回來後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将就着睡下來。對面,秦森南從自己的房間探出腦袋,朝沙發上看了看,又朝那破舊的櫃式空調看了看。空調太老了,工作起來的聲音簡直要到擾民的地步,有時候又磕磕絆絆,斷斷續續的,像是要咽氣之前的回光返照。但是沙發上穿着背心褲衩的少年卻又鮮又嫩青春誘人,額頭上流的汗都往外散發着春藥的味道。又是“滴”的一聲響。季優睜開了眼睛。秦森南的腦袋沒有來得及縮回自己的房間,和他目光相撞。季優沒睡熟。破空調,制冷不行,半天溫度降不下來。聲音還吵,跟睡在火車經過的軌道旁似的。不過現在卻安靜如雞,連指示燈都滅了。燥熱的氣息迅速卷土重來,将季優淹沒。他的眼神從空調轉移到門縫裡的秦森南臉上,逐漸變得兇狠。秦森南瞬間反應過來,雙手高舉過頭頂,大喊道:“不是我關的!”“你瞧你自己那賤兮兮的樣子,不是你還有誰!”季優話音未落就沖上去,秦森南往自己房間裡跑,嗷嗷大叫:“家暴啦!家暴現場啊!”季優快要進到他房間的時候忽然轉了個彎,朝立在牆角的空調走過去,拍拍打打,折騰半天,最後确定是壽終正寝了。秦森南拿着作業本給他扇風,得意起來:“我就說不是我關的吧。”季優橫了他一眼:“你這麼開心幹什麼?”秦森南說:“你今晚隻能跟我睡了,我不開心簡直天理難容。”他邀請季優來他的房間。季優說:“我就是上天台露宿,都不會上你的床。”确認在一起談戀愛後,兩人一直是睡在一起的。就是秦森南現在房間裡的那張雙人床。沒羞沒臊的事情幹了不少,那時候季優從身體到心靈都感到滿足快樂,覺得兩人能契合一輩子。那時候怎麼會料到秦森南創立公司後變成了工作狂,除了半夜從書房出來後把他鬧醒和他上床,兩人住同一棟房子卻一天碰不到一次面。季優不是純粹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對所謂的精神伴侶有一定的向往。當然了,如果床上不和諧,那也是不行的。時光重演,他不會再沿着這條明知道越走越暗的路重新走一遍。秦森南眼巴巴望着他:“我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就單純地蓋着被子睡覺。你看晚上這麼熱,搞不好還要下雨,天台上都是蚊子,怎麼能讓你睡那種地方呢?”季優聽完,把他推到一邊,進了他的房間,占了半邊床。沒辦法,太熱了。借半張床睡一覺也不會壞事。秦森南很老實地睡在另一邊,中間空出一段距離,确定兩人誰也不會挨到誰。到季優睡着之前,兩人都是相安無事。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在秦森南的懷裡,一隻手還伸到秦森南背後,主動抱着人家的腰。秦森南的肉體,十八歲的,二十八歲的,都對他有着緻命的吸引力。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被秦森南下藥了,就是那種隻對一個人有欲望的藥。這狗東西壞得很,一定是知道自己精神上的吸引力對他不夠強烈,所以試圖用皮肉來誘惑。血氣方剛,季優很快就有反應了,小兄弟擡起頭之前,他試圖從熟睡的秦森南懷裡鑽出來。秦森南收緊了手臂,不讓他起來,閉着眼睛說:“你硬了,是不是在意淫我的身體?”“晨勃。第一天當男人?”季優耳尖微紅,越掙紮越是被纏緊,于是強作鎮定地開口:“我對你淫蕩的靈魂感到匪夷所思。”秦森南睜開眼睛,翻身壓在他身上,将他的雙手禁锢在身體兩側,“我也對你淫蕩的身體感到愛不釋手。”床上打架,季優從來沒打赢過。說騷話更是沒有還手之力。他一臉淡定地躺着,說:“那你就上啊,當炮友我也沒意見。早就說過咱倆當炮友更合适了,就是你的時間總對不上,誰約炮等到半夜你忙完的時候才開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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