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頗為複雜的氣運變化之感,哪怕是莫不聞也沒辦法判定它到底是好還是壞,也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莫不聞牽起司繁星的手開口:“這麼大的熱鬧咱們自然是要湊一湊的。至于輪回草要如何奪回來我倒是并不着急。”
莫不聞的聲音在這時候頓了一下:“且不說那輪回草到底是不是真品,哪怕它真是真品,在它被枭破天得了這許多年之後,我也不會立馬就收回它。”
莫不聞回想枭破天千年之前的種種行為和算計,眼中劃過一絲厲色:“他能用煉骨邪術設了這麼大這麼久的一個局,又豈知輪回草不是他的局中局?”
“所以先在旁看看吧,煉骨邪術之事如今已經鬧得真州大陸人盡皆知,但凡心中有鬼修煉過煉骨邪術的修者都會找來的。他們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操縱或死亡,所以想來他們會幫我們先探一探魔尊枭破天的底。”
“這次的十大魔将比鬥,來的人絕對不會少。”
司繁星于是也跟着點了點頭:“那要不要夜探魔王殿?”
莫不聞揚起了眉毛:“你當魔王殿還像是呂家那麼好闖的?你有這般的閑工夫不如多打坐修煉些時間,如今你已經金丹大圓滿許久卻遲遲無法突破元嬰,還是多拉拉琴想想吧,别真的把你那極品靈寶的血玉胡琴當作錘子用了。”
司繁星抽了抽嘴角。
然後對着莫不聞翻了個白眼。
要麼怎麼說得到了就不珍惜呢?看看吧看看吧,她也不過是才叫了莫不聞幾日的夫君,這人就真的把自己從師弟的位置提到夫君上去了,如今竟然開始管她的修為能力了!
雖然她自己也确實在想着要如何突破到元嬰修為,但是吧,她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胡琴當錘子了?!這是赤裸裸的污蔑!
不過司繁星也沒跟莫不聞杠,兩人很快就在這魔都之中尋了一處小院住下,打算安靜的等待十日之後的魔将比鬥開始。
司繁星因為被莫不聞說了修為之事決定最近幾日潛心練琴、提升對音的領悟之力。原本她是打算拉着莫不聞跟她一起聽曲陶冶情操和神魂的,結果莫不聞笑着說他要去找幾個魔族的“老友”聊一聊當年的事情和讓他們讨回一些精神上的補償,就特别麻溜地跑了。
還不是怕她的琴音摧殘。
司繁星想到這裡翻了個白眼,繼續反反複複的拉《冬天裡的一把火》、《滾滾長江東逝水》、《黃土高坡》、《萬物生》和《刀劍英雄》。
倒不是因為她對這些曲子情有獨鐘,而是這五首曲子剛好蘊含着“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練習這些曲子更容易讓她理解五行祭祀曲的五行曲調的意義,所以哪怕這五首歌的曲調和節奏完全不同,反複地拉來拉去會給人一種智障之感,但司繁星卻還是拉得很起勁。
司繁星原本是在她和莫不聞租的小院中練習這些曲子的,但小院之中隻剩下她一人、四周的環境又讓她找不到拉曲的感覺,司繁星就背着自己的胡琴來到了魔都城内、被當做天然壁壘的望日山之上,找了個絕壁背風之處開始拉琴了。
在外行動的時候自然要小心謹慎,所以司繁星在拉琴之前還敲了敲她的結界小鑼。敲過這鑼之後至少在一個時辰内她的胡琴之音傳不出百米之外,加上此地處于絕壁人迹罕至之處,司繁星覺得隻要不是點子特别背的話,她還是能夠安穩地拉琴到莫不聞傍晚來尋她的時候的。
隻是司繁星真沒想到她的點子會有這麼背。
當她的五行祭祀曲拉了兩個時辰、感覺似乎已經有了些領悟之時,忽然就聽到了一聲宛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巨響、然後她對面的那座小山峰就在她眼前轟然碎了個幹淨!
司繁星握着胡琴的手猛地一緊,她表情有點懵。
不是,她隻是拉了幾首風格不同的曲子而已,不可能直接把對面的山都給拉塌了吧?!
然後司繁星就看見了那個坐在秃了的山峰正中央的、之前好像是被山給埋了的黑衣男子。
四目相對之時,司繁星感受到了無比的操蛋和尴尬。
她覺得眼前這個黑衣男子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眼熟,但更多的是想要馬上就走的緊張感。
結果她剛站起身想要溜之大吉,忽然對面的黑衣男子伸手對着她的方向一指!
司繁星就發現自己好像走不了了。
不是那種渾身無法動彈的走不了了,而是他前後左右都被下了禁制結節一樣的無法離開。
司繁星:“……”早知道會這樣,哪怕在那個院子裡憋死、修為半點不升她都會宅在院子裡不動。
司繁星垂下眼看了一下四周那明明無形、卻給她帶來了極大壓力的結界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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