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徑寒的場子,好酒最終落的和香槟一樣,一瓶一瓶的開,透明的玻璃杯擺滿台子,服務生一杯一杯的摻滿酒液,中途好幾個眼生的美女想和何徑寒搭讪,都被大小姐不鹹不淡的撂開了……
李獻玉瞧着,何徑寒來的目的,好像隻是想喝酒。
晶瑩剔透的酒液擺滿一茶幾,開完一瓶,伴随着半空中飛揚的彩紙,服務生恭敬提醒一句,何徑寒就拿一杯起來……
不同于晚上陪夏可喝着玩兒的果酒,度數低的像是糖水,在黯淡的燈光下,何徑寒仰頭,入口的都是不同程度的燒灼。
連着喝下三杯,不說急,但真的不慢。
何徑寒眨眼,眼前的一切終于變得朦胧又抽象。
而胸口持續存在的那種碎裂感,也終于得以被幹擾,變得沒有那麼明顯。
有人湊過來,何徑寒吊着眼尾伸手惡劣的喂人酒,美人們半是嬌嗔半是羞怯的喝了下去,臉頰绯紅,眼神斜飛,何徑寒不帶任何情緒的欣賞了一會兒,又一一的推開了。
她今天就是來放縱的。
倒也不是說絕對不找人,但是偎過來的張張面孔都不稱心,她連親吻的欲望都沒有,更不消說剝開那些閃亮短小的吊帶衣服,一覽衣下的風光了。
推拒多了,李獻玉在她旁邊落座,占了位置,不動聲色的幫她擋人。
時間久一些,大家也都懂了——何徑寒今晚上不找人。
便也四五湊堆,在包廂裡各玩各的,不主動過來往前湊,給李獻玉和何徑寒留出一片清淨的地方。
“你這是怎麼了啊?”
看着何徑寒持續的拿到第五六杯酒,一口一口不間斷往下喝,李獻玉終于問了出聲。
“什麼怎麼了?”何徑寒長睫垂覆,回答敷衍。
李獻玉:“就是……”
話沒說完,清淨了許久的地方,忽然又湊來了一個美女。
端着酒杯,面上怯生生的,甚至有些緊張的把何徑寒和李獻玉看着,打了個招呼,問了聲好,最終眼神定在了何徑寒身上,意思很清楚。
李獻玉掃了一眼,長得還不錯,有種柔弱的氣質,說起來,和夏可還有幾分相似。
剛想打發人走,何徑寒卻伸了手,大小姐也不說話,女孩兒眼中帶着光湊過來,先敬何徑寒一杯,也不管被回應與否,自己幹了,倒是很懂事。
何徑寒長指捏上來人的下巴,從下巴處一點點又撫上臉頰,然後擦過眼尾。
她的長相本就卓越,不說話高高在上像是戲弄般捏揉人時,會有種另類的風流感,惹得過來的小姑娘在大小姐這種觸碰和打量下,悄沒聲息的羞紅了臉頰。
何徑寒想的卻是其他,“你以前不是問我為什麼會喜歡夏可嗎?”
話題陡然就十萬八千裡的歪了出去,李獻玉被問得都回不過神,“啊?”
何徑寒重複了一遍問題,手指沒停着,從小姑娘的臉頰又捏到了耳垂,小姑娘臉上的紅绯成片的彌漫,不多時,已是一副任由何徑寒施為的模樣。
李獻玉:“……是問過,你不是不說嗎?”
應該是那次夏可鬧得去了醫院,李獻玉剛知道何徑寒喜歡夏可,之後哪天問的,他當時純粹好奇,但是嘛……反正沒問出個一二三來。
“相處的很舒服。”何徑寒緩緩道,“我們身邊的人雜七雜八的,什麼類型都有。”
何徑寒挑開身邊小姑娘的肩帶,小姑娘咬着唇隻作羞赧樣,并不反抗,仿佛是個什麼示範的東西一樣,何徑寒又捏着她下巴,看向李獻玉,陡然無情道,“這種湊上來的更是多。”
“摸一下就會臉紅,鬧一句就會圓滑的把尴尬帶過去,都很聰明。”
何徑寒放開手,不管女孩兒臉上現下是個什麼表情,示範完一把将人推開,抽了桌面的一張濕巾擦手,繼續講解道,“逢場作戲的時候還行吧,等單獨相處了,累的很。”
“我白天要處理公司高層們的彎繞心思,下了班回家還要應付她們,累。”
“夏可很簡單,不會說謊,也不會聲東擊西,從來是有一說一的。”
“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隻要她開口說,都基本上是真話。當然,她也是個人,也會有不開心的,不願意的時候,但那也很好猜,她不願意又拒絕不了的時候,就是一本打開的書,光靠表情就說明一切了,不複雜。”
夏可之于何徑寒,像是通透的一池碧水,水質幹淨清冽,水裡面有幾條魚,水底下有多少顆鵝卵石,都是一眼能看透的,不複雜,也不需要她去猜,簡單易懂。
李獻玉:“這樣啊……那這個理由,還很強大啊!”
他們平時面對的勾心鬥角太多,别說,這個理由還挺讓人向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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