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特鎮,兇案樹林。
勒蘇蕾雅站在血迹斑斑的樹前,她穿着一身褐色牛仔服,腳下套着一雙同色系繩長靴,麥色的披風斜搭在她的肩上,黑色的劍匣背在她的身後,一頭金發的波濤搭在背後,額頭上束了一個白色發箍。
一旁的調查組成員等待着她的觀察結果。
勒蘇蕾雅伸手摸向那棵樹,指頭觸碰到血迹的同時眼睛閉上,尤裡擡手觸摸這棵樹的畫面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包括當時尤裡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勒蘇蕾雅都一清二楚了。
樹木也是有記憶的,對一位古代煉金師來說,喚醒樹的這種記憶輕而易舉,同理,隻要有人存在過,這裡的植物們全部都是目擊者,順着這個線索可以找到任何人,這與占蔔不同,所以反占蔔也根本掩飾不了。
順着樹的記憶,勒蘇蕾雅還看到了當時被殺害在這裡的人那恐懼的情緒,沒必要再看下去後,勒蘇蕾雅收回手。
“他在這裡感受到了什麼,這讓他害怕,疑惑,震驚,他知道這來自于什麼。”勒蘇蕾雅說。
“從殘留的儀式現場感覺到的,不就是那群邪教徒留下來的,他與他們勾結了?”一旁的調查員問道。
勒蘇蕾雅面無表情的聽完他的猜測:“也不一定,恐懼是在疑惑之前,說明他不清楚會在這裡接收到什麼,至于他為什麼來這裡,我不能下定論。”
調查員思索了一會兒:“尤裡·海德對那些跟蹤他的人來說意義非凡,而這一切都需要去南大陸追查了,你說尤裡·海德可能會去南大陸嗎,他的出身好像也是那裡,問題頗多啊……”
“那就是我的下一個目的地了,至于從哪個港口走的也不重要了,這個案子的細節我會在路上寫成信寄給你們,我現在就要行動了。”勒蘇蕾雅轉身向着樹林外走去,披風垂在她的背後,被風一吹像是隻有一半的翅膀。
舊教堂外,愛小姐換下了往日常穿的裙子,準備去田地裡體驗一下,就在扛着鋤頭走出門時,一個頭發毛糙的小男孩站在教堂外不斷地往裡張望。
巴羅夫神父也換下了長袍,改穿上髒兮兮的短衫,扛着鋤頭跟在愛的後面,小男孩同時進入兩人的眼簾。
“托托?”巴羅夫神父低下身子看着男孩。
“尤裡哥哥在嗎?”托托小聲的詢問道。
巴羅夫神父眼皮眨了兩下,随後回答:“尤裡不在這裡了,以後可能也不會回來了。”
托托聽後手立刻揪住衣角,身體扭動着不知該往哪裡去。
“我媽媽睡了好幾天了,我想讓尤裡哥哥去看看她……”托托帶着點哭腔說。
巴羅夫神父一聽這話立刻放下了鋤頭,看了一眼愛小姐後,愛小姐也放下了鋤頭。
兩人一同跟着托托去了他的家裡。
在船上度過一天後,尤裡已經完全适應這樣的生活,在早中晚吃飯的時候,尤裡都不忘用靈視觀察周圍的人,但一個非凡者都沒發現。
這天下午也是,尤裡看着天上的雲彩,推算着天氣,但科萊恩說卻,狂暴海上的天氣是最不定的,最好的預言家也不能準确的預言之後的天氣,于是尤裡就放棄了這個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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