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死吧!”
白無常通身散發着濃烈的戾氣,像從無間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手中的“哭喪棒”殺氣愈盛,砸向無還手之力的歐陽方休。
歐陽靓見父親遇險,一個飛跨攔在他身前,面對飛襲的棒子,雙手舉起長刀橫架。
“哐”響一聲,歐陽靓頓感虎口麻疼,象鼻刀被強勁震的向下反挫,刀背壓在他的左肩,嵌入肉裡。
幸虧歐陽清眼疾手快,左手一刀上撩,托住象鼻刀救了哥哥。右手揮刀切向白無常的手腕。
白無常隻得縮手收回“哭喪棒”,一個倒掠讓開五六尺遠。
歐陽靓的肩膀皮開肉綻,鎖骨讓刀背撞得移位脫臼。幸虧弟弟那一刀救得及時,沒有被砍斷。
八九名“保家衛國”的戰士用盾牌組成一道盾牆,把力竭的歐陽方休,受傷的歐陽靓護在身後。
白無常突襲未中,心有不甘,又蹂身前沖,手中“哭喪棒”倏然一分變成兩根,左右手各執一棒。
歐陽清護父救兄心切,挺刀迎擊。
雙棒對雙刀。
白光閃動間,白無常點出六棒,分打“天突”,“不容”,“膻中”,“鸠尾”,“血海”,“章門”六穴。
他的“哭喪棒”不僅有開顱裂骨的蠻力,還能用出靈活多變,專打穴位的巧勁。
這點穴棒法正是“萬馬堂”的“萬馬齊喑棍法”其中一路點棍。
白無常雙棒一虛一實,左手佯攻劈打,右手認穴疾戳。還可左右互換,或者雙手轉實,雙手皆虛。
歐陽清本來武功就差白無常一大截,面對這虛虛實實的棒法,招架的頗為吃力。
他好容易用牛尾刀封住六棒,已然手忙腳慌,步伐大亂。
白無常又攻出九棒,仍舊專打歐陽清要穴,每一棒有虛有實。
實棒打向歐陽清牛尾雙刀,虛棒戳點要穴。棒法一變,九棒赫然化為十八棒。
歐陽清奮力抵擋,還是接不住,可一杆鐵槍突然飛過來解了他的圍。
出手營救的人是孫硬,他把烏鐵長槍飛擲而出。
隻見半空中,槍身似栅欄般一橫,把白無常的虛棍悉數擋住。還将他和歐陽清隔了開來,那實棍自然也都打空。
孫硬這槍沒有任何花哨,就是又拙又簡單的一下,化解了危機。
他的槍夠硬。
槍法也硬。
人更硬。
孫硬。
硬。
就在這一刹那,一根漆黑的鎖鍊,像神出鬼沒的黑蛇遊近了孫硬,鎖鍊端頭的彎鈎直勾他的琵琶骨。
黑無常緩過一口氣,瞅準時機飛出“勾魂索”偷襲。
孫硬卻跨步抓槍,并不躲避。
他不躲是因為相信一個人會出手救援。
那人是兄弟。
也是戰友。
二人身經百戰合作無間,彼此信任。誰若有難,另一人必會舍身相救。
他說到做到。
所以錢到就到了。
到的還有他的刀。
錢到一刀擋開鎖鍊,還反攻三刀斬向黑無常。
使出他的“亂麻斬。”
一式“撥亂反正”,刀尖挑刺對手咽喉。
一式“亂極則平”,刀刃直劈對手胸口。
一式“始亂終棄”,刀锷切向對手腰腹。
三刀就是一砍。
三式也是一刀。
姿勢不變,卻有三種變化。
黑無常怪眼一翻,急速揮動黑索,舞出三道鍊環将自己罩在其中。險險将刀尖,刀刃,刀锷攻擊彈開。
錢到橫刀變招,正要再攻,忽然疾風撲面。
“呼呼”,兩道黃影從他身側掠過,快如閃電,完全看不清面目。
錢到感覺一陣劇痛難忍,睜大眼睛低頭一瞧,兩把鋒利的利刃一前一後插入他腰腹處,鮮血如泉水般湧出。
他一聲慘呼,沖天一響,然後“撲通”躺倒在地,沒了動靜。
錢到的慘呼讓“風雲镖局”,無頭軍不約而同的怔了怔,驚了驚。
孫硬見狀怒斥一聲:我日你祖宗的。
他一手提槍一手扶起錢到的屍首,歐陽清持刀護在旁邊。其他“保家衛國”的好手,有條不亂的迅速排開陣型。
盾連盾,刀排刀。
黑白無常,獨眼妖知道來人是誰,也招呼“陰兵”先後撤待機。
大街上一具具死屍,幾乎遮住了青石路面,到處都是濃烈的血腥味,還有讓人嘔吐的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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