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恺的手即将碰上時栀的刹那,擦過藍白的病号服,撲了個空!
蔣恺:?
嬌小的身影快速往前一撲,直直往前栽去。
音音:【小心!】
傲慢的禦姐音捏得很緊,比平時的語調高了好幾個分貝!
時栀:!!!
她吓得緊閉雙眼。
不是莽,實在是因為太害怕了。
比起忍着惡心被人渣侵犯,不如摔個狗吃屎!
這是她本能的自救反應。
雖然可能會很疼。
但也好過被禽獸猥亵!
這疼,能忍!
時栀的心髒吊到嗓子眼。
她等待着失重的身體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忽然腰上多了一雙手臂,她的臉狠狠砸在硬挺的布料上。
淡淡的香氣包裹着她,是那種很涼的薄荷香,沁着淡淡的甜,萦繞在鼻尖,然後順着呼吸道鑽進她的身體裡,在裡面歡快地打了個滾。
好香,好好聞。
時栀吸了吸鼻子,下意識蹭了一下,耳邊忽然響起一聲悶笑。
男人的聲音從胸腔發出,震得她粉嫩白皙的小臉微微發麻。
“小狗?蹭夠了沒?”
小狗?
時栀迅速回神,餘光瞥到胸前制服的樣式,小臉刷白,抖着手推開眼前人。
她居然膽大包天地抱了警衛?
時栀:“……”
時栀不敢看男人的表情,怕萬一剛才的擁抱惹惱了對方,說錯一句話都隻會讓她在送命的路上加快幾秒。
“你沒事吧?”嗓音溫柔,如沐春風。
“對不起……我……不對,謝謝你……”時栀有些語無倫次。
這人給她的感覺說不上來。
非常地……陰暗,危險。
弱小的動物在巨大的危險面前,都有超乎尋常的感知能力,時栀的直覺警醒她,千萬别惹毛眼前的人!
她低着頭,不動。
畏畏縮縮,戰戰兢兢。
直播間裡,觀衆從她的視角能看見警衛優越的下半張臉。
光是這半張臉,就足以點燃觀衆們的熱情。
【連着招惹兩個難搞的npc,不愧是你!】
【這副本我進過好幾次!警衛殺人從來都是折磨到半死不活再下手,别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根本就是魔鬼!)】
【老婆你别看他的臉,千萬别看!不然你的人設一定會……啊啊啊光是想一下老婆要對他撒嬌,我就要生氣了!】
【不對勁。這npc不對勁!他以前就算騙人,也從來不會主動幫玩家解圍!有陰謀!】
【我警告你警衛同志,你最好是不要看上我老婆了,不然我就、我就……哭給你看!】
警衛看着眼前連頭都不敢擡的小姑娘,忽然來了興趣。
嘴上說着感謝的話,身體卻抖的厲害,他有這麼可怕?
難道她提前識破了他的僞裝?
不可能。
腦袋空空的花瓶怎麼可能看透他的本質?
警衛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他瞳孔一緊,彎腰湊近:“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長得有這麼吓人嗎?”
他的吐息尚在耳畔,高大的身體将她包裹住,隔離開人群的觸碰。
兩人的距離很近,隻需再靠近半個手掌的距離,他就能親到她漂亮的臉蛋。
鼻尖鑽入甜絲絲的香氣。
什麼時候病房還會給病人提供高級的香波了?警衛疑惑。
腦海裡突然閃現她安然無恙從院長治療室出來的畫面。
男人的目光倏然變得複雜。
必是他藏在暗處,看着小姑娘白皙的皮膚上留着淡淡的紅。
眼睛潮濕氤氲,像是被某人惡劣地弄哭過好幾次,眼皮都有點腫。
他隻要一回憶起這個畫面,就煩。
這女人到底用了什麼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勾引了季淮川?
是不是也像剛才趴在自己懷裡那樣,趴在季淮川懷裡撒嬌索吻?
“說話。”
他催促,語氣多了絲難以察覺的起伏:“啞巴了?”
事實上,時栀隻要稍微側過點角度,就能看到男人的臉。
但時栀故意沒有這麼做。
她時刻記着自己的人設。
如果這個警衛太帥,她很可能要對着他犯花癡,然後很大可能,下一秒就會以發病為由,被他電到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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