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内的世界是全新未知的領域。
時栀感覺自己的心髒砰砰直跳。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撫摸她的靈魂。
通體舒爽。
畫作沒有繼續吸食她的血,但她的瞳孔染上了絲絲縷縷妖豔的紅光,但很快一閃即逝。
肚子好餓。
豔紅的舌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
好想吃東西。
特别是……
鮮活的,血肉。
——這是她把手指從畫作上拿開的瞬間,内心真實的感受。
風從打開的大門灌進來。
時栀懵了一瞬。
她在幹嘛?
她怎麼會……
“居然堵起來了。”
耳邊傳來樂米蘭的聲音,“麻煩。”
她看過去。
門上有一層流動的水霧一樣的玩意兒。
遮蔽了畫面内的場景。
時栀凝視打開的大門,心底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在說:快去啊,進去吧——
滋——
她皺起眉,捂着頭晃了一下,很快有個黑色的身影上前抱住她。
“頭疼?”
猛地擡頭,時栀看向顧嘉讓。
黑眸沉沉,有關切。
但更多是深不可測的暗湧,像是暗夜裡的豺狼,正緊盯着屬于自己的獵物。
那一刻,時栀的呼吸突然凝住了。
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眼神也不敢和他對視,根本不像魅惑人心的小狐狸該有的樣子,倒像是一隻單純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可能有點貧血了吧。”
時栀的聲音很弱,也很小。
“不用擔心。”
“嗯。”
應是應了,但摟着她腰的手并沒有松開。
光是聞到他身上濃烈的氣味,時栀就已經忍不住動情,發軟的身體半靠在他懷裡掙紮,見他沒有反應,又用胳膊肘怼了怼他:“我自己能站……”
尾椎骨熱熱的,好像尾巴要從那裡冒出來了!
時栀有點慌,手裡推拒的動作更大了點。
求求你了,快松開吧。
快撐不住了。
兩人的距離相近。
四目相對,半晌無言。
懷裡的女孩在發抖,顧嘉讓怎麼會不知道?
但他偏偏不放手。
甚至還惡劣地把人圈在身前,讓空隙變得更親密。
剛才進門的時候他看見季淮川扶了她一把,她的臉頓時像番茄一樣紅,那紅暈從臉頰染到脖子。
就那麼喜歡?
想到這,顧嘉讓摟着她細腰的手猛然收緊,某一處跳了一下。
為什麼在季淮川面前她就能露出少女的羞澀,在面對他的時候就像隻吓破膽的應激貓兒?
百般思緒交疊。
顧嘉讓不想知道那個會讓自己不爽又失控的答案。
“嗯。”
顧嘉讓說,“是我不放心,想扶着。”
時栀:“……”
季淮川站在不遠的位置,表情依舊冷淡。
沒人看見他剛才朝時栀跨出去但又收回來的步子。
“我建議,留一部分人在這。”
宋眠的表情不太好。
那扇門陰氣太重,光是看着他就覺得身體難受得快要喘不過氣。
“萬一出了問題,還能支援。”
這個想法和喬治的不謀而合。
他鏡片閃過冷光:“……那麼。”
掃過宋氏兄弟,又看向季淮川和顧嘉讓的方向。
“你們誰去?”
闆寸男他們已經放棄拿畫了,肯定是不去的。
宋眠率先開口:“我和宋奕就不去了。”
靈媒過于敏感的體質,也最容易受到詭異的攻擊。
進畫無異于暗夜中發光的燈泡,很容易成為拖後腿的那個。
但留在這觀察變化,為他們穩住後方最适合不過。
衆人最後商量,就樂米蘭和喬治,還有季淮川和顧嘉讓一起,入畫。
“那我呢?”
時栀有道強烈的直覺,她必須進去。
“你留在這。”
“不!”
時栀拒絕,“我要進去。”
“拜托了。”
喬治看了眼其他人,推了推眼鏡:“可是——”
她不是玩家。
如果中途遇到危險,甚至連自保的能力也沒有。
到時他們還要分心來照顧她……
“讓她去。”
宋眠突然開口,“或許她能幫上忙。”
喬治覺得頭疼。
雖然剛才吸血那一幕,有點讓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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