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熙很驚訝、也很驚喜。
劉恒這一兩年的轉變巨大,前後判若兩人。
如果說之前的劉恒是一個尖牙利齒、擁有着巨大的能量、看破一切的眼睛,但是卻唯唯諾諾、猶豫不決、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王者風範。
那麼現在的劉恒,應該說劉瞬,整個人恣意張揚、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狂妄不羁,最重要的是,他有這個實力。
她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他,或許是自己那次醉酒,或許是他身份的轉變。
一個男人如果沒有責任需要承擔,那麼他是自由的、潇灑的、整個世界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拘束他。
當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肩上被壓上責任,那麼他會在極短的時間内成長、成熟、蛻變,逼迫自己去面對一切,哪怕他自己也是弱小可憐。
玖熙之前并不認同這些,畢竟這世界上畜生太多了,不是一句簡單的責任啊、愛啊、希望啊就能改變的。
能夠保證底線的隻有制度,還有堅定的執行制度,以及,絕對按照制度執行。
教育和審判,是預防和懲戒,并不能根本上讓這個世界設定成理想國。
自她接觸劉恒的第一天起,劉恒就是那個屌樣,典型的死宅男,或許唯一的亮點就是在各種技術上都信手拈來,如果木讷到可以無視女色也算是亮點的話,那可以勉強再添一個。
但是玖熙不得不承認,劉恒很能藏、很能忍,藏得很深,忍得很穩。
不由得想起一篇古文《君子》,她的古代文學學的不是很好,在學府時更喜歡曆史上那些英雄人物的人生軌迹,畢業之後因為父親之事,常用《君子》勸誡自己不要沖動
但是這麼些年和劉恒互相配合之下,對于《君子》古文又有了幾分理解,
《君子》
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
受人之辱,不動于色;
察人之過,不言于衆;
覺人之詐,不憤于言;
水深不語,人穩不言;
謀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
明者見危于無形,智者見禍于未生;
潛龍在淵,騰必九天,待到風起雲湧時,一躍飛升九層天。
或許這幾年便是風起雲湧時,所以劉恒選擇一躍飛升九層天,還改名明志。
不過玖熙依舊有那麼一絲的疑惑,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一切都有緣由,脈絡清晰,理由也成立。
但她就是覺得有那麼一絲的不自然、一絲的疑惑。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也太合理,合理到她甚至不會起疑。
“連我這個最熟悉你的人都不會起疑的轉折,你的設計還真是高明。”
玖熙相信自己直覺的判斷,這不是原來的那個劉恒。
但她依然解釋不通一個緻命的問題,完全無法解釋,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劉恒呢?
她試圖找出一個說法來解釋,但完全無法解釋。
除非在一開始,劉恒便制作了克隆人,但是持明族是無法被克隆的。
持明龍裔,乃是和神同一種族,伴神左右,自有輪回。
如果靠着基因技術、複制人手段就能做到持明繁衍,那麼持明也不會在入口數量上這麼敏感了。
敏感到哪怕他們這些圈外人都知道持明族因為人口問題和仙舟各個将軍經常吵架,甚至有傳聞還動過手。
不過這一點對于她來說,倒也不是死結。
那個潛龍在淵的劉恒也好,還是這個龍躍九天的劉瞬,隻要可以借力,她并不在乎是劉恒還是劉瞬。
畢竟,小鳥的态度做不得假。
小鳥認可,那他是劉恒還是劉瞬都無所謂,繼承劉恒一切的劉瞬,反倒是更符合她的需求。
一柄利劍出鞘,必定是要斬斷些什麼。
相比起來,家裡的催婚才更要命。
七大姑八大姨在節假日的各種變相詢問,各種暗示自己把握機會拿下劉瞬。
以至于她都很少和家裡聯系了,那幾個長輩退休的退休、帶娃的帶娃、養老的養老,輩分還大,基本上都是逮着誰教訓誰都隻能乖乖低頭挨訓。
但真要領證是不可能領證的,這一點上無論是劉恒還是劉瞬或者是自己都很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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