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似乎是怕周朗夜為難,就此以吻封緘。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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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隻要你想,那也是可以的
“和我做...是不是沒那麼舒服?”
白輝在睡去之前,抓着周朗夜的襯衣邊襟,試探地問。
周朗夜将他壓到懷裡,哄着他,“很舒服。”
白輝埋在他胸前,沉默少傾,又說,“那下次...我們再試試?我肯定不會哭了。”
周朗夜偶爾會為他這種單純感到心疼。
如果白輝願意,他甚至想給他一座不會長大的永無島,讓他在那裡無憂無慮,自在徜徉,永遠隻将一顆真心付給周朗夜。
“哭也沒關系。”周朗夜歎道,揉着他的黑發,“可能是我想把你弄哭,想看你無助的樣子。”
白輝似乎愣了愣,周朗夜也沒再說什麼。
過了良久,懷裡的小朋友才輕聲回應,“......隻要你想,那也是可以的。”——是一種予取予求的口吻。
-
周朗夜知道,十九歲的白輝總有長大的一天。最終他會見證這個世界的殘酷,看清那些華美表皮下的真相;也會像一個成年人一樣計較愛裡的得失,并且明白自己當初所托非人。
但在這一刻,周朗夜相信他是毫無保留地愛着自己。就算周朗夜說,要看他的眼淚,要令他孤立無助,他也會為了周朗夜縱身而下。
周朗夜忽然有種幼稚的沖動,想讓時間就此定格。無論是白輝還是他自己,都不要再向前走了,不要被命運裹挾,不要執着于那些無謂的恩怨。什麼都不要。他們就此沉溺下去,宛如世間任何一對熱烈而盲目的戀人,為一個從未見過的愛的奇迹而活着。
白輝很快睡去,周朗夜給他蓋好被子,然後披着外套走到陽台上點了一支煙。
半山深處湮滅了燈火,依稀能夠看到林中升起的薄霧在大片的樹影間彌漫。遠處的平州城區隐隐綽綽,仿佛一座海市蜃樓。
——這是顧婵移居溫哥華後最想回來的地方,可惜直到死後才如願。
周朗夜将煙頭摁熄在一個空花盆裡,反手關上陽台門,趿着拖鞋,穿着松軟的睡褲,慢慢走進書房,蹲下身打開了書桌下方的保險櫃,輸入密碼,抽出其中一個文件袋。
那裡面有幾封書信和一些舊照,照片大都拍攝于顧婵二十歲上下的年紀。
周朗夜坐在地上攤開照片,視線從上面一一掃過,最後拿起了其中一張。
幾十年前的顧婵燙了一頭卷發,戴着一頂裹纏絲帶的遮陽帽,手拿墨鏡,好像電影裡的女星那般清麗動人。她身邊還站在一個同樣漂亮的女孩子,眉目更為豔麗一些,一條手臂攬着顧婵的肩,與她臉貼着臉,顯然是十分親密的友人。
細看之下,這個女孩子與如今的白輝有些神似,尤其鼻梁和嘴唇的部分如出一轍。
周朗夜持着照片,看了稍許,又放回去,鎖上保險櫃。
他把一切都做得很平靜,深邃眉目間籠着一層淡漠的神情,好像從剛才的山林中帶走了那片虛妄的薄霧。
當他再回到卧室時,白輝已經睡得很沉了。周朗夜站在床邊,看着意态酣然的少年,突然伸出手,輕掩他的口鼻,隻露出眼睛的部分,然後低頭在他眼上吻了吻。
白輝呢喃了一句意義不明的碎語,長睫微動,周朗夜拿開手,低聲安撫他,“睡了”。
白輝在半夢半醒之間抓住了周朗夜那隻還未收回的手。盡管他沒有睜眼,理應看不見周朗夜的動作,卻還是準确地牽到了他。
周朗夜一愣,沒有從白輝手中抽回,而是任憑白輝握着自己的手,又在床邊站了很久。
-
暑假在即,白輝将要進組,屬于他的工作室也已經組建起來。
周朗夜通過周氏旗下的華訊影業找到一位圈内的資深經紀人喬蓁,讓她負責白輝的演藝事業。
喬蓁此前帶過不少圈内的一線流量,還未親見白輝以前她心裡多少有點敷衍應付,以為這又是一個爬床金主的花瓶,要借自己的人脈跻身上流。見過白輝以後她隻能承認周朗夜的品味不俗,白輝長了一張注定要紅的臉,那雙漂亮靈動的眼睛,那對伶俐可愛的虎牙,還有笑起來暗暗勾人的樣子,都讓他無法泯然衆生。
喬蓁于是親力親為,一手安排了工作室的所有人員,又給白輝配備了兩名助理。劇組在影視城開機那天,所有主演都到場了,白輝穿着素色T恤和牛仔褲,跟在導演等人後面算着吉時進了香,攝影師安排主創合影時他不争不搶站在最靠邊的位置。
直到導演陳益星招呼他靠前一點,他才稍微挪了幾步,站到劇中飾演他父親的一位老戲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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