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酒,此次正好可以約上官兄一醉方休,順便與上官兄探讨探讨我上次寫的詩。記得上次與上官兄飲酒作詩還是半年前,當時上官兄那一句‘一琴定江湖,一扇載山河。’實在是壯哉!還有……”
夏語冰聽到趙毅這番話,心想:“想不到上官時居然還有這番雅興,這句詩倒還确實是有一些風骨。”
觀戰台上,管易和風飏正坐在一起喝酒品茶。
準确地來說,管易品茶,風飏喝酒。
顧家的丈夫更喜歡茶的淡雅,浪迹天涯的旅人向來鐘愛酒的醇厚。
風飏須發皆白,然精神抖擻,目光炯炯,若是僅僅看臉,倒像是比管易還要年輕幾歲,一身素衣長衫,雖破舊不堪但又潔淨如新,往那一坐,就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自成一派仙家風骨。
“你這徒弟,挺能說啊。”說着,風飏仰面,一飲入喉。
“随我。對了,老邵家這小子怎麼樣?”管易問道。
“勝負心太強,過剛易折。”
“那他這是碰上好對手了。”說罷,管易竟然大笑了起來。
“這怎麼說?”風飏問道。
“因為啊,我這徒弟,就沒有勝負心。這不就是一錘打到了棉花上嗎?”管易笑道,将茶杯中的茶抿了一口。
“要不要,試試這個?”管易拿着茶壺對準了風飏的酒杯,問道。
“古今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風飏起身,拿起酒杯,用自己的酒葫蘆把酒杯斟滿,對着管易說道:“我還是喝酒吧,江湖人士,品不來你的茶。”并把酒杯湊到了管易鼻子旁邊。
“自從成親後,二十多年沒喝酒了,不饞?”
“不,為了雲浮,我什麼都可以放棄。”管易說這句話時,一改平日嬉笑之态,盡是大丈夫之本色。
“唉。”風飏長歎了一聲,也不知是歎己還是歎人。
擂台之上,趙毅已經和邵塵談了快半個時辰了。邵塵在每次接完趙毅的話之後都想狠狠地扁自己一頓,可偏偏趙毅每次說的話邵塵都想接。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再從修仙訪道談到建功立言。當真是知無不言,言必無盡。
“……邵師弟,我看天色不早了,咱們就随便比試比試吧。”
邵塵本想說類似于用力打别留手之類的話,但又怕趙毅再搬出‘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來說上個天花亂墜。所以就簡單地回道:“好!”。
“追風”如一條矯健的蛟龍一般飛舞,趙毅則如羽毛,輕盈迅疾地避開攻擊。
邵塵攻擊極猛,下手迅疾而準。趙毅基本一直在防守,無論身法還是神态,都不露慌張。
在趙毅第二次落地之時,他手腕上所戴的佛珠在瞬間變成了數個水球,沖着邵塵而去,在快要被‘追風’擊破之時,瞬間變成冰箭,并在同時加速。
“終于要開始認真打了嗎?”邵塵心下一喜。
眼看着數支冰箭就要射穿邵塵,突然,在邵塵周圍出現了一圈屏障,将冰箭擋了回去。與此同時,擂台上狂風大作,黃沙漫天。刹那間天地失色,烏雲密布。
邵塵腳尖點地,向上騰空而起。‘追風’脫離了他的手,如蛟龍一般在空中盤旋。突然天空雷聲大作,一道閃電劈開天地間的壓抑。
衆人紛紛變色,雖早知邵塵是邵慶之子,會些雷系法術也無可指摘,但萬萬沒想到邵塵已經學會了雷系最高法術——引雷決。此刻,邵塵将雷系法術與風系法術融合在一起,竟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就是傳說中的引雷決嗎?”趙毅驚呼一聲,卻隻是怔怔的看着,并沒有運功抵擋。
夏語冰無語了,雖然早知趙毅的佛系屬性,但面對強大的對手隻是誇贊而忘記防守這一波操作也确實使她震驚了一番。
“趙師兄啊,你是他的對手而不是觀衆啊!”擂台下的夏語冰忍不住小聲說了出來。
邵塵看到趙毅這番‘鎮定’的表情,心想:“趙師兄是沒有想好如何抵擋還是早已胸有成竹?怎麼還不做防禦?我還是問一下吧,引雷決威力非凡,萬一重傷了同門可不是兒戲。”
想到這,邵塵高呼:“趙師兄,你可有把握接下這一擊?”
“沒有,但我願試一試。”趙毅在一刹那的驚訝過後便立即恢複了雲淡風輕的表情。
邵塵收了三分功力。
‘追風’散發着紫色的光芒,周身電光閃爍,猶如有了魂靈一般與趙毅鬥在一起。四周狂風呼嘯,如惡鬼哀嚎,電閃雷鳴,似魔兵出動。
邵塵一直在空中立着,看似很悠閑,但其實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意識控制‘追風’。因為人不能将雷引到自己身上,所以要借助神兵,而武器又沒有自己的思想,故引雷于鞭,禦鞭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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