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說清音,老小子,前些年你殺的人已經夠多了。雖然我答應過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站在你這邊,但你也别太張揚了。鎮魔司的老頭兒可一直盯着你呢。”
許陽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沒所謂,反正有你小兇——靈風道人為我擦屁股,老頭子就是個睜眼瞎。”
聽到這話,靈風道人也不由得笑了笑,站在許陽身旁,又給他倒上一碗紅豆湯遞過去。
許陽毫不客氣的接過來,直接喝了起來。
靈風道人見他心情似乎不錯,于是繼續說道。
“不管你怎麼打的盤算,你都應該清楚,被封印在無盡深淵的妖魔,雖說有召喚至現世的可能,但不一定能召喚你心裡面想的那個人。畢竟那是林氏先祖以血肉鑄成的封印,要不然當年你也不會大鬧京都。”
許陽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着一些事兒。
靈風道人看了看他,輕聲問道:“說起那人,有有想起她了?”
許陽沒有否認,緩緩說道:“她還在的時候,經常勸我作為皇室成員應該多讀書,不要一頭紮進武道。那時候沒聽她的話,為這大乾江山,到處去斬妖除魔。現在倒是讀了不少,也弄懂了些許道理。”
靈風道人挑了挑眉。
“哦?什麼道理,不妨說與我聽聽。”
許陽緩緩說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理,自勝者強。這世道,最難的是自知,知道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假如有這樣的自知之明,又怎會陷入困境呢?”
靈風道人仔細品味着這句話,點點頭,“所以你已經找到了脫離困境之法。老小子,你到底還有什麼事兒瞞着我?我總覺得你不單單隻想着用召喚之術。”
“嘿!你這臭老道可别瞎猜,難不成我還藏着血洗整個大乾皇室的心思?”
靈風道人咧嘴一笑,“你這老小子,真當我傻的不成?雖說在這京城,你許陽與皇室早已劃清了界限,呆在鎮魔司更是頹廢至極,但這些年你做的什麼事兒,我是知道一些的,包括今兒這件事,我也參與了不少。至今為止,你還藏着什麼心思,就算是我,也看不透啊。”
許陽哈哈大笑,起身準備去拉靈風的衣袖,靈風道人有些厭惡地躲開了。
“嘿!咋的,還生氣了不成,這可不像你。”
聽着許陽的譏笑之言,靈風道人将雙手靠于背後,十分嚴肅地說道。
“人常言,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本就是凡事留一線的做法。但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你做了當年那件事兒,依然還活着,就已經是皇室最大的恩典了。你我相識近百年,早已是莫逆之交,但我的立場永遠不會變。”
聽聞這言,許陽冷哼一聲,靠在椅背上,不再言語。
見他已有不悅,熟悉他性格的靈風道人也知道這老小子開始耍脾氣了。
于是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簡,閉眼施加千裡傳音,而後用轉送之術弄出空間裂隙,将其扔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
可就在轉身的時候,忽然聽到後者問道:“你說,大乾皇室将我困在京都,既不殺我也不放我。就這麼安心的将我扔在鎮魔司,他們會不會害怕?”
靈風道人停住腳步,頭也不回道:“在我大乾,所有賭徒都明白一個道理,得意尊儒,失意信道,絕望求佛,老小子賭可不是好玩意兒,一不小心丢的不止是金錢,更是性命!”
許陽冷笑一聲,“得了吧兇道,真有那救苦難的佛祖,他怎能不看到這世間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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