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不困?”宋溪棠問我。
“還……還行。”我咽了咽口水。
宋溪棠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什麼,捏了捏我的臉,“進去。”
“哦。”我彎腰先坐進去,宋溪棠幫我把車門門關上就又返回宅子裡了。
我困的厲害,就閉着眼睛休息,宋溪棠上車的時候我隐約聽到熟悉的塑料袋的聲音。
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也已經開動了,宋溪棠正在要翻書,見我醒了又阖上,“你餓不餓?”他問我。
我搖搖頭,剛吃的早飯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餓了。
宋溪棠放下書,張開手臂好讓我靠過來,“睡一會兒,你不是說想吃烤腸嗎,一會咱們去服務區買。”
我點頭,下巴硌到宋溪棠手臂上,突然想起宋溪棠的前妻來,說到這兒,我還是小三兒呢。
“你和你前妻結婚的時候有沒有度過蜜月?”
宋溪棠大概是想了一下,“度過,那時候年輕。”
“哦。”我捏了捏宋溪棠的手本來想趁着他沒有防備推開他,可他似乎已經知道我會這麼做,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什麼感覺?”
“不記得了。”宋溪棠的語氣确實不像騙人。
“她呢?她什麼感覺?”
宋溪棠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我坐的更舒服一點,“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我用後背撞宋溪棠質問他。
“喝水麼?”宋溪棠岔開話題,給我倒了杯水。
我又坐起來指了指宋溪棠端着的杯子,“這個水杯她有用過嗎?”
“沒有。”宋溪棠看着我,表情多少還是有點真誠的。
我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就還給宋溪棠,我本來就是無聊才問的,宋溪棠不會和我撒謊所以我相信他。
到了服務中心他也給我買了我一直想吃的原味火山石烤腸,外加一杯冰奶茶。
我們坐在便利店的透明玻璃裡悠閑地看着外頭的汽車排着長隊加油,宋溪棠信佛不愛吃葷類的,也不愛吃零食,就喝了一罐黑米粥,其實大多都是我喝的,他就喝了一口。
我臉腫的有些發癢,可能是昨天沒睡好的緣故,整個人都有點沒力氣。
“宋溪棠,我撐了。”
“嗯,别吃了。”宋溪棠喝了口咖啡,他穿着一身休閑,白色半袖加黑色亞麻長褲,我穿的則是米色運動套裝外套是淺藍色風衣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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