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勝畏畏縮縮退了回去,劉海青這才收回了目光,扭頭瞪向那護衛。
“還不滾!”
護衛聽了這話,心底一下子松了口氣,朝着主子那奔去。
若是被這劉大公子找些由頭,打不打得過兩說,真要杠上了,指定沒好果子吃。
劉海青禅了禅大貂,朝着三樓的一間包廂走去。
在路過那兩位比他小不了多少的青年之時,那白衫青年站起身子,神情平淡道。
“多謝。”
劉海青随意望了那青年一眼。
“隻是見不得這等蠅狗之事。”
本來就是順手所為之事,倒也沒什麼好道謝。
劉海青從一處通道不急不緩地走向三樓的一個包廂。
坐了下來。
沒多久。
一杯清茶被呈了上來。
他将那剛泡好的茶水端起,食指與大拇指捏起茶蓋,略微撇了撇茶沫子。
嘴唇剛剛碰上茶盞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喝了一小口。
“呸-呸-呼-呼-燙-燙!”
一下子将茶盞和茶蓋丢在了木桌上。
搖晃的茶水溢散了不少出來,冒騰着熱氣。
文人雅士這些東西,他确實學不太來。
可是他老爹非要逼着他學這些東西,說是什麼以後家業都得交于他手。
家業哪有武學重要,他劉海青可算得上是半個武癡。
身上這身白絨大貂,也是他老爹逼着他穿在身上的。
穿上去還感覺有些别扭。
還是一身勁裝穿着舒服,動起手來也活絡些。
他望向窗外,掐算着時間。
應該差不多了吧。
一陣木階之上的沉悶腳步聲響起。
一位頭戴大鬥笠,眼眸中藏着幾分精神的男子徐徐走來。
他十分悠閑地在劉海青的對面坐下。
沒有一點兒剛剛外面那些人看見大家公子的局促之感。
“我說海青,你什麼時候還愛喝這種東西了?”
鬥笠男人摘下寬大的鬥笠,露出十分幹練利落的頭鬓,整張臉龐看起來與劉海青差不多大,僅有二十多。
在他的印象裡,劉海青是那種能喝酒絕對不喝茶的人。
“還有你這衣服?”
劉海青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匆世,你不是不知道,都是我那爹。”
“說什麼我一天不學無術,隻知道醉心無腦之事,不懂得操理家業,顧全大局。”
聞言,齊匆世隻得咂咂嘴:“還是你好,有家業繼承,享一輩子清福。”
“不像我,無所依靠,也隻能做些刀尖跳舞的事情了。”
劉海青略顯感慨,随即道:“還是說正事吧。”
他眼神朝着四周稍微打量,整個身子略微前傾,将聲音壓低了一些。
“你信中說的事情到底有幾分真實性?”
不久之前,齊匆世曾給他寄來了一封信。
如果心中所說之事不假,那麼他就算冒着被他爹大罵一頓的風險也值得。
齊匆世知道這小子來了興趣,同樣壓低了聲音,擠眉道:“千真萬确。”
僅僅是四個字。
邊讓劉海青有些坐不穩當,險些一下子将木桌按翻。
将将之灑了一半的清茶此刻更是盡數頃刻倒了出來,灑了滿滿一桌。
“哎喲。”
齊匆世趕忙站起身子躲避流下的茶水:“瞧你激動得。”
“浪費了一杯好茶。”
劉海青也是趕忙避開茶流:“沒事,你知道的,我本來就不愛喝這東西。”
“坐那邊。”
齊匆世指了指一邊。
他自小就和這位劉府的大少爺關系極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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