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崇宴要來眼罩扣自己眼皮上,昨天沒睡好,他正好用這個時間好好睡一覺。
裴遠跟副隊長還小聲地商量着查查看臨市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來都來了,不逛一圈就回去多虧啊。
副隊長無奈地質問他腦子裡到底是裝着比賽還是吃喝玩樂?
“我當然是以比賽……嗯?”裴遠說着眼睛突然瞪大,看着頭等艙最後兩位客人進來時語調都拐了好幾個彎兒,沒懂這是什麼操作?
副隊長倒是反應快,捂住裴遠下一秒就要質問的嘴巴,眼神與來者打了個招呼,摟着裴遠不讓他叫醒前面睡覺的駱崇宴。
駱崇宴閉眼睡着,歪頭蹭了蹭椅背,嫌眼罩帶子勒耳朵下意識伸手摘掉繼續睡,對外界任何變動絲毫不知。
裴遠拼命伸手比劃着,眼珠子瞪得快要掉下去了,他……他怎麼來了?
嶽銘也被吓到了,被時晝一身盡量收斂起來的氣勢威嚴鎮住,沒敢說話,看着程東一臉欠揍地站他面前隻動嘴不出聲兒地默問:“你不讓我進去嗎?”
程東跟嶽銘兩人剛坐好,時晝也小心翼翼地坐到駱崇宴旁邊,顯然不想擾了他睡覺。
空姐貼心地拿過來毛毯,時晝接過給他蓋好,略微低垂的眉眼柔和地注視着睡着的人。
空姐看着一臉嚴肅高冷的帥氣先生給靠窗睡熟的漂亮少年仔仔細細掩好毛毯,生怕他着一點風,一副磕到了的樣子捂着嘴走了。
時晝扣好自己的安全帶,微側過身子注視着駱崇宴,他皮膚又白又嫩,陽光撒在他臉上形成一層光罩。
他輕輕替駱崇宴撥開擋住他眉眼的發絲,他右眼睫毛形成的陰影下隐藏着的細微傷口昭然若揭。
第43章你試試我會不會讓你出這……
駱崇宴腦袋滑在時晝肩膀上,睡得很沉,時晝微調了下高度讓他枕得更舒服。
兩個小時的行程,駱崇宴睡過去一個多小時,快降落了才用腦袋蹭着時晝的肩膀睜眼。
“抱歉。”駱崇宴發現他靠着别人肩膀,小聲說完擡頭看見旁邊的人,惺忪的眼睛瞬間清明。
“你……”駱崇宴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睡糊出幻覺了,晝哥哥怎麼會來?
他剛揉了兩下,手腕被時晝抓着輕輕放下,自己取了手套替他摘被揉掉的睫毛,語氣帶着一絲不滿說:“别這麼用力。”
駱崇宴:“……”
“哦。”駱崇宴莫名其妙一醒來又被訓了,乖乖坐正身子平複一下被時晝吓得活蹦亂跳的心髒,它跳的這麼大聲是想讓大冰塊聽見嗎?!
駱崇宴眼珠子悄咪咪斜過去,發現時晝靠他這邊肩膀附近的衣服都揉了,心有點虛,他都不曉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靠過去的。
自他出國之後,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挨着坐飛機。
時晝閉着眼淺眠,高挺的鼻梁投下三角形的陰影,深邃的眼窩隻能看見很長的睫毛微微翹着。
腦海中無數次描繪過時晝的側臉,可每次近距離的看見,心底都會有不甘心的聲音冒出來,提醒他自己到底對這個人存在着多麼強烈的沖動。
很早駱崇宴就發現真實的自己其實不是他們看見的這樣,他裝乖巧懂事的軀殼下會幹出很多很多壞孩子才做的事情,他披着純潔的羊皮拼命藏起惡狼一般的内心。
整個人随着時晝倒在車輪下的那刻便堕入不可自拔的深淵,全身肮髒惡臭,拼命壓抑着暴戾、嗜血的負面占據上風。
從他手上沾到鮮血的那刻起,駱崇宴黑漆漆的靈魂将最後一點幹淨的位置留給他的時晝。
早知道他就不睡,這樣還能再多看一會兒他淺眠的側臉。
無論駱崇宴多麼想抓住時間,飛機還是放下輪子劃着地面平穩降落,起起伏伏解安全帶的聲音響起。
時晝睜開眼睛,看過來時駱崇宴挪開視線低頭解自己的安全帶。
出了機場後,駱崇宴他們要趕去酒店休息,明天要為比賽做準備。
時晝陪着趕過去,程東原本還想提醒他晚上有會議,最後還是默默替先生改了行程。
符偌允走到車邊才發現時晝也在,原本還迷迷糊糊的瞬間被吹過來的涼意給搞醒了,小聲問鐘毓:“毓哥,時先生什麼時候來的啊?”
鐘毓側頭對着這傻孩子比了下手指,示意他這個時候别說話。
“銘哥,酒店那兒有飯店嗎?沒有的話先找個地方吃飯吧。”駱崇宴餓了,揉着肚子剛準備上車被時晝攔住。
“你跟我來。”時晝讓程東開另一輛車過來,直接把駱崇宴拐走了。
嶽銘隻好帶着符偌允鐘毓跟裴遠他們一起趕去酒店。
時晝帶駱崇宴吃了臨市特色的菜,飯桌上兩人你吃你的,我啃我的,沒說一句話,連個眼神都吝啬得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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