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修崇搖頭,“這劍是之前降妖所得,寶物豈能落在妖邪手中。”傅承瑄像是看到了什麼美食一般,雙眼放光地瞧着湛盧,喃喃道:“真好,我便從沒有過這樣順手的兵器,之前的那些總是用用就壞了。”駱修崇看着他,嘴角微微噙笑,“我前些日子,偶然得到一兵器,承瑄可要瞧瞧?”“哦?什麼兵器?”駱修崇道:“跟我來。”說着,自己踱步往書房而去。傅承瑄有些不好意思,卻起了好奇之心,跟上了駱修崇。兩人來到駱修崇的書房,走到一博古架旁,端出一個超大的淺口箱子,上面還蓋着一層黃布。他瞧着傅承瑄臉上一片焦急之色,起了逗弄之心,“承瑄猜猜是什麼?”傅承瑄道:“這我可猜不出。”駱修崇再不逗他,直接掀開了黃布。一盞金黃色的弓箭靜靜躺在箱子中。傅承瑄眼睛都直了,“這,這太漂亮了!我可以摸摸嗎?”駱修崇微笑,做了個請的動作。傅承瑄小心翼翼摸了摸那弓箭,表面光滑無比,可見做工之精細。駱修崇見他的模樣,笑得更深了,“拿出來瞧瞧。”傅承瑄早就按捺不住了,見他不是說假,便伸手拿了起來,“這弓好輕巧!”駱修崇又鼓勵他道:“拉開試試。”傅承瑄興奮異常,聽他的話拉了拉弓弦,“這弓弦!又彈又韌,真是上好的材料!”駱修崇解釋道:“這弓弦是取那窮奇之筋做的,自是萬年不遇。而這弓臂,則用的是上古大椿木,上面附了金漆。”傅承瑄聽了更為驚訝了,“這真是難得的寶物!不瞞你說,我最會使的便是弓箭!”駱修崇看上去并不驚訝,卻還是說到:“那真是太巧了。我們去院子中試試。”說着,駱修崇推門而出,從院子角落裡擺武器之處抽出一尾箭,回頭遞給了傅承瑄。傅承瑄接過,看了看四周,發現都是牆壁,仰頭瞧了瞧,正看見天空中有鳥飛過。他搭起箭,瞄準了一箭射去,箭頭正中鳥身,那鳥和箭一同下落,直至被屋檐擋住,再看不見。傅承瑄笑道:“許是落在後院了。”“承瑄好箭法!”駱修崇稱贊道。傅承瑄紅着臉謙虛道:“不足挂齒。”駱修崇又道:“所以兵器還需配上會使他的英雄,這柄弓便送予你。”傅承瑄大驚失色,“這如何使得?承瑄萬萬不敢收下這等寶物!”駱修崇道:“它在我手中也隻是留在屋子裡落灰,豈不是對它不住了?”傅承瑄仍是搖頭,駱修崇隻好改口:“那算我借給你如何?”傅承瑄想着拒絕,卻摩挲着弓柄怎麼也說不出口,“你我初識,怎可如此奪你所愛。。。”駱修崇道:“承瑄不必推辭了,君子成人之美,這弓除了你,在下想不出它還能配上誰。你若再推辭,我可就要将它棄在那裡了。”駱修崇指了指院子裡堆放武器的地方。傅承瑄心知再推辭便說不過去了,隻好說到:“那。。。那我便幫修崇收着,你什麼時候需要,我再拿給你。”駱修崇道:“這便對了。”傅承瑄問:“你說你還沒用膳?可是在等我一起?”駱修崇眼神閃躲,低聲嗯了一句。傅承瑄見他似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再追問。二人來到廳堂,兩人一邊用膳一邊說着虎妖的事。傅承瑄問到:“那虎妖怎麼辦?就一直關在地牢嗎?話說我竟不知太清宮内竟有關押邪物的地牢。”“那地牢也好久沒用過了,我也是偶爾才聽見師父提過一兩次。”剛說完,濟平急匆匆地跑來,“師兄,傅大人,宮外有人求見,說是姓胡。”“姓胡?莫非是。。。”傅承瑄看了駱修崇一眼,知道他和自己猜想的恐怕一樣。☆、前世因“喚他進來。”駱修崇吩咐濟平。“我叫他進來過了,可是他躲躲閃閃,怎麼也不肯進太清宮。”濟平哭喪着臉。“想必是宮内正氣旺盛,他隻是一介小妖,不敢入内。我們出去會會他,也算對他有個交待。”駱修崇道。兩人放下碗筷,一同來到宮門,果然是狐妖兆慶前來拜見。駱修崇道:“那虎妖已被我們收住,你和你的族人可以安枕無憂了。”兆慶聽了,連忙跪下磕頭,“多謝二位相助,我們狐族粉身碎骨難報恩人大德!”“快快起來!”傅承瑄趕快走過去攙起兆慶。“那虎妖可已經伏法?”兆慶問到。“我們隻等他的天劫降臨,讓其自生自滅。”駱修崇答道。兆慶聽聞那虎妖并未被擊殺,頓時急了,“那虎妖作惡多端,道長為何不将他殺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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