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願聞其詳。”“有人種的莊稼被破壞,有人養的家畜無緣無故死在圈裡,隻剩一堆白骨,更有人在山裡失了蹤迹,無處可尋,還有人走夜路時碰見了各色各樣的妖怪,被吓得魂不守舍,找了道士來除妖,那道士卻也被妖精附體,昏迷過去,至今未醒啊。”駱修崇和傅承瑄對視,看來安陽的情況已經比他們想象的要嚴重了。鐘期又接着說到:“昨天還有人來報案,說是在安陽郊外的林子裡,瞧見了長着藍毛的妖怪,個子有兩個成人那麼高。”“藍毛?”傅承瑄捕捉到了令他在意的一點,之前剛到安陽時,他和駱修崇在馄饨攤聽到的兩位獵戶的談話,也提到在獸夾上看過了一團藍色毛發。鐘期道:“關于這藍皮妖怪,坊間傳聞已久,也已經有很多人報官說看見過這妖怪,我們也請了道士天師前來降妖,卻一直無甚進展。”傅承瑄問:“可曾聽聞這藍皮妖害人的消息?”“那倒是沒有,隻不過這妖怪模樣吓人,住在城郊的百姓們已經人心惶惶了。”駱修崇點點頭,“多妖一事必有蹊跷,這藍皮妖或許是個切入點,我們先去城郊尋尋它的蹤迹,或許能有些收獲。”三人準備告辭,鐘期送他們出了衙門的内室,剛拐過月牙門,便見一叢紫竹後隐約藏着一人,駱修崇看了傅承瑄一眼,顯然傅承瑄也注意到了那人。二人再走近了,發現站再那的是一位着粉裙的少女,似是有些害羞,半張面孔都藏在了竹葉後,傅承瑄卻注意到她的發色竟是雪白!鐘期見二人都注意到了那女子,面色有些窘迫,忙對着那女子低聲喊到:“阿盼!站在那裡做什麼,别驚到了客人!”阿盼似乎吓了一大跳,撩起裙子急忙跑走了,鐘期有些抱歉地對駱修崇和傅承瑄說到:“對不住,剛才那位是舍妹,驚擾了二位還望多多海涵。”傅承瑄擺手,“無妨,舍妹似有些膽小?”鐘期歎了口氣,“不瞞二位,舍妹是遇到了情劫,之前與她訂婚的人不幸暴斃,舍妹自那之後,悲傷過度,愁得白了頭發,精神也有些不太正常了,呆頭呆腦的。”駱修崇和傅承瑄對視一番,原來鐘家竟有這樣的隐情。“我自小父母雙亡,妹妹又變成了這樣,我現在走到哪便将她帶到哪,這輩子隻能我養着她了。”傅承瑄拱手道:“鐘大人有情有義,令人敬佩。”“您過獎了,畢竟是有親緣之人,我如何能放下她不管。”兩人告别了鐘期,出了衙門口,駱修崇牽過二人的馬,見周圍無人了,才問起傅承瑄:“瑄弟,你看那阿盼有何不妥?”傅承瑄反問:“你也看出來了?”“我隻見她發色雪白,其他并無異常,隻是看你似有思量。”傅承瑄見他頗在意自己的情緒,心中微甜,點了點頭道:“确實,上次你去京郊祭天時,我奉命到曹禹府上查案,曾見過曹府小妾,當時她情緒激動暈了過去,我想去扶她起身,卻覺得胸前玉佩熱得很,後來她暈了過去,似有異狀,醒來後發色也變得灰白了,我覺得蹊跷,再去大牢裡見她時,卻覺得她好似變了一個人,在曹府時還是一副貞烈之樣,揚言要與曹禹共赴難,但到了大牢裡,卻變得癡傻呆滞了。”“你意思是說這二人似乎有同樣的行狀?”“我不能确定,但總覺得似有關聯,那小妾也是出身安陽,聽人說,她剛進到曹府時并不受寵,可後來不知為何,變得頗受曹禹看重。”駱修崇聽了若有所思,二人漸漸走到了街上。傅承瑄讓其他人先行回府,自己和駱修崇慢慢騎着馬,在街上逛了起來。太陽漸漸落山了,可大街上卻依舊很熱鬧,二人見人多,便下了馬,牽着穿過集市,而傅承瑄也漸漸被熱鬧的景象吸引了視線。走到一座高樓前,傅承瑄停了下來,隻見這樓修得頗為華麗,一層高門大敞,二樓雕欄玉砌,三口亭閣重重,門口布幔層疊,卻可透過重重見到内裡燈火通明,讓人搞不清這店裡到底是做什麼的。“這是什麼店?從前未曾見過。”傅承瑄十分好奇,将缰繩遞給駱修崇,轉身就要往樓裡邁去,卻被駱修崇拽住手腕。傅承瑄回頭,“怎麼了崇哥?我想進去看看。”“不可去。”駱修崇一臉嚴肅。“為何?”正說着,布幔中走出個家丁模樣的人,見他二人身上穿戴便知必是貴客,連忙低頭哈腰招待:“客官進來瞧瞧,全安陽最漂亮的姑娘可都在我們束芳閣這兒了!”傅承瑄再如何天真也知道這家店是做什麼生意的了,立刻紅了全臉,說話都結巴了,“不。。。不了。。。我隻是路過。”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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