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想了想，老實回答：“疼。” “那個時候，你怎麼就把我推開了呢？”莫謙問，“你應該知道，憑我的身手，趙子翔那種貨色傷不了我。” “你是故意激怒他。”駱景修看着莫謙的反應，慢慢地說，“你想讓他攻擊你。” “如果他先出手，事情會變得簡單很多。不然，他一直不動手，想要定罪有些難度。”莫謙承認，“但你還是推開了我。那一瞬間，你在想什麼？” “什麼都沒想。” “我也是。”莫謙笑着歎了口氣，“我知道，我做過很多錯事，你會懷疑我是不是在演戲，也是理所當然——” “沒有。”駱景修忙不疊否認，“對我來說，沒有區别。” 當時，莫謙的動作是那樣慌亂，神情是那樣痛苦。駱景修瞬間明白了，自己執着的、為之痛苦的、覺得永遠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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